武松自从那天看到练赤光的信子,脊椎骨便软了下来,只觉得身上的力气一分一分减少,练赤光倒是没有给他用什么涣散体力的邪药,他自己也晓得自己筋骨中是藏着气力的,只是一想到那天血红的蛇信子,便没有勇气使出来,仿佛是胆囊被摘掉了一样。
这些天练赤光摆弄起他来便愈发顺手,将他摆放成一个姿势,他便不会自己挪动挣扎,竟是任凭抽插。
练赤光尝到了新鲜味道,便高兴地说:“你从前顽强的样子虽是好看,但如今我才发现让你乖一些更有趣,你又与别个不同,即使是软了下来也不让我腻烦,你乖乖地听话,我便不卖你,将你留在我身边一辈子!”
武松心道你怎的不放了我?把我一生一世拘在你身边,倒像是服无期的苦役,你还当是恩典呢!
那边练赤光则一边缓抽慢插一边悠然曼声唱到:“翠凤毛翎扎帚叉,闲踏天门扫落花。你看那风起玉尘沙。猛可的那一层云下,抵多少门外即天涯。你再休要剑斩黄龙一线儿差,再休向东老贫穷卖酒家。你与俺眼向云霞。洞宾呵,你得了人可便早些儿回话;若迟呵,错教人留恨碧桃花。”
一边唱还一边伸出玉石般晶莹润白的手指去摸武松被阳物撑开的后穴,那里原本的褶皱都已经被撑开了,之前本是朵菊花,如今成了滑溜的深井台。
武松哪里听得懂他文邹邹唱的是什么,更不知和此情此景有什么关联,只当是练赤光又在变着法子玩弄自己,便粗声说:“你要干便快干,哼哼呀呀地磨蹭什么?”
练赤光一笑,道:“看来这大扫把插得你那菊花还不是很爽,须得多加一样刑具才好,你的夫主有的是法子炮制你,你倒是等不及了!”
然后在武松惊恐的眼神中,练赤光的信子又吐了出来,这一回那信子尖端两股紧紧合在一起,不可思议地做成一根极细的长针形状,练赤光抄起武松的阳物,便将蛇信的顶端插了进去。武松只觉得一根灼热的钢针插进了自己那最为敏感的根茎,一阵钻心的酥痒,其中夹杂着轻微的刺痛。武松登时“啊”地一声惨叫出来,身子便如同去了骨的蛇一般瘫软在床上。
随着舌针一点点往阴茎里面深入,武松的脸色越来越惊恐,极度的恐惧已经攫住了他的神智,让他几乎变得痴呆了,他浑身瘫软地躺在那里,虽然四肢没有被束住,但却根本没有力气动一动。两片嘴唇成了白色,不停地颤动着,却又说不出话,因为他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一双往日炯炯有神坚毅不屈的眼睛如今几乎像两个球儿一般要凸了出来,眼白多于眼仁,这是被吓傻了的样子。
不但舌针给他的刺激武松受不住,他心中还在担心另一件事,就是那尖锐的长舌不要刺破自己里面,把自己的尿管扎破了,若是弄伤里面,那地方可是无法上药,况且若真是伤到了,还不知会有多疼呢!那岂不是好像用银针针灸自己的尿道?
武松被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气息大了一点,胯下那东西一颤动,里面的尖舌便插歪了方向。武松自己也觉得奇怪,平日自己撒尿的时候看到的水柱明明比那针舌粗得多,为什么如今只是一根长银针一般的东西钻了进去,自己就如此耐不得?下腹居然还一阵尿意!
练赤光控制着力道慢慢地终于将舌针的尖端刺到武松阳物的根部,他见武松仰躺在那里,仿佛也是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便不怀好意地微微一笑。武松只觉得自己命根脉管里的长针顶端忽地一分叉,从一根又变成两根,往圆柱基座的两旁扎去。
武松这一下更加怕了,身子不由得便抖动起来,他实在不知道练赤光这又是要干什么,那妖人不是已经插到底了吗?
练赤光见他身上哆嗦,便笑着伸手按住他胯骨,咬着舌头说:“你乖乖地不要动,我正要探到你肾囊里去,你若是乱动,我一个错舌可要把你的阴囊捅破了,那地方若是破了却不好医治,里面的汤汤水水都漏了出来,难道要找块膏药贴上?”
武松一听便吓得差点没了魂儿,妖怪的舌尖居然要伸到自己精巢里面去,他是要阉了自己么?武松立时便哼哼了起来,这时只觉得那探入两个圆丸的舌尖竟倏忽分化成千万缕细丝,如蛛丝一般伸展到自己肾囊里面去,在那密密麻麻的细小孔窍中细细搜略剔刮,竟好像那里面有什么让人垂涎的好东西,把那两颗外肾都当做了挂在树上的蜂巢一般,在里面搜刮蜂蜜。
这打虎英雄连大虫都不怕,如今却被小小的舌尖一番洗刷几乎吓掉了魂儿,只觉得那宝贝圆丸仿佛要被废掉一般,谁人被人刺入了这里还能保证是男人的身子?武松悲痛得直想哭,从前刀枪棍棒都奈何不得自己,如今却栽倒在两根小小的蛇信上,这是不是就是大象怕虫鼠?
练赤光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数不清的细丝将武松阴囊中挖掘得又麻又痒,他那精巢不由得便鼓胀了许多,连他自己都清楚地感觉到里面正在孕育出精水来,就如同一个平静的池塘被搅动一般,不但池水沸腾翻滚,而且地底下也不断涌出新的水来,让那池水都鼓荡着溢出沿岸,而那些精华则被练赤光那如同吸管一般的舌头全都吸尽了。
练赤光下身慢慢抽插,舌尖不住吮吸武松的阳精,武松被上下里两下刺激,只觉得自己肾囊中的精液一点点竟像要被全部抽干一样,一滴也不给自己留,而且那精巢中还被强行刺激着继续渗出精水来,仿佛要把所有的油水一次都刮净一般,若是武松有些文才,他一定会想到“涸泽而渔”这句话。
武松不由得满心恐惧,一颗心都直颤,若是练赤光将自己的精囊一次挖掘个干净,让自己今后再也不能射精可怎么办?那不就成了个公公?
于是武松第一次软弱地哀叫出来:“救命!”
过了好一阵,练赤光这才把武松那元阳洞府压榨完了,千万缕丝线从那里面抽了出来,如幻术一般地又合成一条长舌,慢慢抽了出来。武松只觉得自己被强迫撑开的尿管一点点又合拢起来,里面的填充物渐渐地抽去了,显得尿道里都空了一样,最后那舌针终于全部抽去,武松只觉得尿道里一阵轻松,仿佛横亘在里面的一座山峰被搬开了一样,分外舒畅透气。
武松终于放松地吁了一口气,这时练赤光不用再做那细致活儿,便扛起他两条大腿,两眼紧盯着他那密穴,狠狠操弄了起来,武松倒抽着哽了一声,仿佛打嗝一样,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本来是让他皱起了眉的,但马上他便又颓丧地摊开面色,这种事现在对武松已经不算什么了。
练赤光似是吃了十全大补丹一般格外激昂振奋,扛着武松两条房檩子一般粗壮的长腿亢奋地一前一后不住震荡身躯,那样子活像在飞驰的马背上颠簸一样。武松的两条腿现在悬空着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能无力地在练赤光肩膀上颠颤几下,勾几下脚尖。
迅猛吞噬了一阵,练赤光似乎把这个姿势用腻了,将武松两条大腿握住在空中一个翻转,便将他的身子整个转了过来,让他脸朝下趴在床上,这时练赤光倒是不用再扛着武松的腿了,俯卧的姿势也没法扛,那样的话这被压在下面的人非得倒立起来不可,于是练赤光只是分开武松的双腿,扒开他臀部结实刚劲的两瓣肉,让那孔眼直露出来,便将自己的阳物又戳了进去。
武松被他变换了几个姿势抽插,几个时辰之间插进自己身体内的力气竟然不曾有分毫衰退,自始至终都是那么激烈勇猛,武松起初还不时呻吟出来,到后来已经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死狗一般任凭他怎样摆布自己,武松甚至心中还有一种莫名的庆幸,暗想幸亏练赤光只要自己乖乖躺着承受就好,敞开那洞穴之外什么也不用做,若是他还要自己配合,自己就更要累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武松终于觉得身上一轻,原本身上如同土布袋刑罚一般的重量终于消失,武松胸腹间这时才轻松了,喘气自如了许多,他半闭着眼睛本能地连连喘着粗气,直歇了一刻钟的时候,终于觉得有点活过来了。
武松胸膛起伏着睁开眼睛,见此时床上已经失去了练赤光的影子,那邪魔总是如此,每一次用完了囚犯便抛在一边,自去做别的事,武松虽然不爱风流,更痛恨被男人奸淫,天长日久却也不由得为了这种对待有些恼怒,练赤光每次上了自己后提起裤子就走,如同吃完饭便撤桌子,倒好像自己是收了银子任人家嫖的一般。
武松慢慢撑起身子,他暗自咬牙,练赤光虽没把自己关到七八十岁,但他每日反复熬煎,每次完了事时却也让自己的力气衰弱得和老翁一样,腰间酸疼得连翻身都费劲,总要休息两三个时辰才能自在活动。武松手腕一抖,上面的链子便哗啦啦直响,练赤光这一次对自己真是客气了,居然没有将自己双手绑到后面去,只是拴住了自己一只手,让自己不能远离这满是淫荡气息的床榻,倒让自己自由许多。想来练赤光也是看自己实在没了力气,这才如此放松。
他皱着眉弓起身子,将一颗豹头般的头颅凑近下体,一只手肘撑在床上,另一只手则颤抖着探到下体揪住那紫棒,将它掀了起来,露出下面的圆丸睁大双眼仔细查看着,见那东西虽仍是圆溜溜地挂在那里,只是武松不知是真是假总是觉得那东西的表皮似乎有些发皱,就像储藏了一个冬天的山果一样,失了水分都皱缩了。
武松惨淡地呻吟了一下,身子弓得更厉害了,头愈发贴近了胯下用了十二分心察看着,越看越觉得那精囊果然不但起皱,而且还略略缩小了,竟似乎是被人生生用刀削去一层皮一般。一瞬间武松觉得自己不但是阴囊被人掏空,连骨髓都仿佛被人吸净了一般,仿佛骨头腔子里都是空荡的,分外脆弱易折。
武松颓然倒在床上,他虽然是个好汉,最不注重女色,从不曾动过男女之情,甚至自从自己的哥哥死在嫂嫂手中之后,武松一见到男人和女人贴近在一起便觉得恶心愤怒,但并不是说他就不在乎自己这个地方,把那东西直当做没有的一般。
恰恰相反,武松是绝不容许这里有损伤的,虽然他不打算太过使用这阳物,但只要这紫粗的棒槌长在那里,两颗圆囊仍然鼓胀饱满,就可以证明自己男人的力量,自己挺起胸膛时下面自然也会顶起来,紧身衣服中那一条凸出来的肉柱隐隐地便有一种傲视一切的气派,表明自己是个男人。
若是自己失去了能产生精液的肾囊,那条紫柱即使没被割掉,也是相当于没有,武松自负光明磊落,绝不肯自己骗自己,若是自己那精巢真的给练赤光玩儿废掉,自己岂不就是个披着男人外壳的女人?哪还有脸面自称英雄好汉!因此一发觉自己的阴囊仿佛小了一圈儿,武松就胆战心惊,生怕长此以往,练赤光会将自己那山核桃大小产生活人种子的地方弄成石榴子粟米粒一般。
武松疑神疑鬼只顾在那里担忧,辗转反侧地过了一晚,这一夜他总是作噩梦,到了第二天早上,眼眶都是青的。
第二天早饭后,练赤光又来了,将武松按翻在床上便又是一番揉弄。
武松这一次格外害怕,颤抖着说:“你这恶魔,是要生生将我弄成废人吗?你若是将我阉了,我便一头碰死!”
练赤光将武松赤裸的身子搂在自己胸前,眼神中流露出一些不解的神色,惊讶地说:“我哪舍得如此?我之所以喜欢上你,就是因为你雄健强壮,若是弄成个不阴不阳的,哪里还会再有什么味儿?你放心,我定然保你一身完整,仍是个豪壮男子!”
武松将信将疑,仰起头问:“真的?可是你昨日将我那里面几乎要掏空了,吸尽了我的精血一般,那子孙袋子都缩水一圈儿,长此以往可不是要弄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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