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一条虎狼般的身子长拖拖仰躺在雕花大床上,两条腿还耷拉在地上,真如同放倒了的牛皮口袋一样,尤为可叹的是他两条腿如今竟似是习惯了一般,在此情境之下不由自主地便分开撂着,不肯夹住那裆。
练赤光握着武松被束缚住的阴茎,笑道:“你如今倒是学大方了,下面敞亮豁朗得很,这是在向主子显示豪放吗?”
武松恨恨地道:“你这妖邪一味逞威祸害人,用那上吊的套子将老爷下面拴得如同挨阉的牛马一般,我那行货憋闷得出汗,这样敞开来也好透透风!”
练赤光笑得前仰后合,摸着他的脸,道:“我的儿,难为你如此风趣!你既嫌憋闷,怎的不将它扯开了?便是后面塞的那东西也不难,你自己还下不得手抽出它来么?怎会恁怕?往日又不是没有经历过。”
武松眼里冒火,怒道:“你当我喜欢这样挨着么?你那链子套子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做成的,金子银子老爷也见过,哪有这么坚韧?那黄金一咬便一个牙印,银条我也掰得断,哪有这般结实?使尽了力气也撕扯不开,倒弄得我下面生疼,你这东西莫非是玄铁的么?”
练赤光乐得更加畅快,道:“我的乖乖,亏你有这见识,东海玄铁哪有这样细致?这乃是千锻金与银霜铂做成的,这两样东西原本是妖仙炼法宝的材料,不知怎的被凡人得了,他们也是厉害,竟能锻造成这样精巧的器物。说起来这还是宫中的东西,五代十国战乱的时候被我顺了出来,帝王家真是不同凡俗,倾举国之力,将淫器做得如此精妙,竟能调整尺寸,一副折阳套能给千万人用,倒是免了因人设具。二郎,你用的这东西过去乃是皇帝的爱宠才用得到的,可觉得尊贵体面么?”
武松紧咬牙关道:“我把你们这些昏君奸臣、邪魔外道!……”
“你还不肯消停,莫非是要戴着这东西过一晚么?”
武松被他用手指抵住后眼往里面一顶,顿时呜咽一声软了下来,嘴上也不再逞强,武松本是个硬汉,这些日子也学得好汉不吃眼前亏。
练赤光见他乖了,便咯咯笑着一件件给他把刑具卸下来,武松被他揉捏得短了气力,又见他在自己面前解起衣服来,便知道这厮又要奸占自己,只是此时自己一身赤裸,又被他关在这铁笼子里,况且本来力气也不如他,死下心倒是省了反抗,于是便如同一头死虎一般仍是仰卧在那里,两条腿也不往床上放,倒是凸挺得那下阴更显眼了。
练赤光脱了衣服便开始享用这个男人,将他的沉重身子全搬到床上去,笑着说了一句:“好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便挺起下身猛地攻入他下体中去,这一下直插谷底,登时把武松捅得“嗷”地一声叫了出来,挥着两条胳膊蹬起大腿止不住地挣扎。
练赤光笑吟吟地按住他,道:“已经用那玉势给你松动了半天,上面还涂了油,内里早该成形了才是,怎的还激成这个样子?莫非这三百天竟养得你如此爱娇?”
武松听他这样调笑,一时间又是羞耻又是难耐,虽是把叫声压了下去,身体上的动弹却半点没有减轻,在练赤光的操攻下不住地扭动抗拒,只是他别处虽还能活动一下,唯有胯下那一块田地却是半分移动不得,被练赤光死死卡在床上,那孔眼连一丝歪斜都没有,半点不会令练赤光插歪了位置。
练赤光将武松翻来覆去折腾了十几回,武松越叫越惨,两手在床褥上不住地扒着,口口声声只叫:“拿下去!”
原来那练赤光十分阴毒,其他刑具都给他摘下,唯有铃口处那花扣仍是死死地钉在那里,里面的花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将武松的一条阳物正堵了一半,阴囊鼓胀精液喷发时,起初似是找到了通路,但却只走了一半便被截住,后面源源不断涌出来的竟是无路可去,于是波涛滚滚后浪催前浪叠加在一起,竟是比直接勒住精囊更让人难捱,连武松这等好汉也禁受不得,嘶声惨叫连呼救人。
练赤光今儿第一天将武松放出来,正要拿捏这孽龙,怎肯放松了他?就着这种刑罚将他又反反复复奸淫了两个时辰,直到武松身上湿淋淋便如从水缸中捞出来的一般,脊梁骨也软成一条麻绳,这才将他扶着坐起来,让他两腿大大叉开,解开他锁龟头的花扣,将那紫胀滚烫的东西揉了两下,便只见那物便如同冲天一柱火山般直喷出来。
本自面孔扭曲箕踞坐着的武松顿时像被人烧了身上一般,仰起头扯开喉咙便狂叫起来,过了一会儿他似是叫累了,便低下头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声唤哀叫,眼中却正看到自己那仍然在向外汩汩流淌的淫液,不由得令他又是快慰又是羞耻。
当武松费了番功夫终于射完后,他惊惶地抬起头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练赤光,见练赤光正笑眯眯盯着自己胯下看,武松顿时想到自己方才那副丑样子全被他看了个清清楚楚,自己这样张着腿儿射精,在他看来恐怕倒像小儿撒尿,着实丑态百出。于是武松痛苦地呻吟了一声,垂头丧气地弯下脖子,便如同一只斗败了的鹌鹑,再不敢看他一眼。
第十五章
武松从此便被困在这华丽的府中,这里往好听了说是贵人府邸,说得诚实一些也不过是个能看到星星日头的铁笼子,武松在这里哪有半点自由?想知晓外层院子是何等模样都不可得,平日只被练赤光拘押在房中,只有当武松十分驯服,让练赤光受用得舒心时,才会牵着他到后边花园里走一走,便如同人家遛猫狗一般。
说这里是铁笼可半点不是浮夸虚比,有两次武松因芝麻菜子大的事情惹恼了练赤光,那邪魔一按床头的机关,竟从床顶哗啦啦降下一个大铁笼,将武松便如同关押牲畜一样关在里面,除了底下床铺外,四面看过去都是铁条,这一下武松可真成了笼中鸟了!
偏巧廊子下还挂着一架大红大绿毛色的鹦鹉,练赤光故意让人将那鸟移到窗户前,生生给武松扎眼。只见那鹦鹉脚上拴着链子扑棱棱乱飞,但最终却只能回到银钩架子上,歪着头看着武松,忽然仰天长叹道:“我是鹦鹉,被人抓了拴在这里;你是英雄,奈何也被关在笼中?”
把武松登时噎得差点吐血,他手抓着床前拇指粗的栅栏条儿,懊恨地说:“兀那扁毛畜生,你到底是鹦哥儿还是鸟儿精?”
到晚间时练赤光回来,发动机关将笼子又提了上去,没入床顶一丝踪迹不见,上床来便摆布武松。武松见他大半天不在,心知又是去十字坡店里折腾人,只是不知这些日子又迷倒了几个英雄好汉圈在那里,也不知宋清而今如何,心中有气便百般不肯驯顺。
练赤光见他倔强,便笑着拿狠话吓他:“你莫要和我支支吾吾拿乔装乖,我只将你关在床上,还是你的造化哩!惹恼了我,府里现成就有一个站笼,乃是仿着衙门里的刑具造的,却不比官府的木笼,乃是混铁精钢的,用来关你这样的汉子正好!那时便把你这般赤条条地绑了前面塞了后面摆放在笼子里,立在后花园供游人观赏凭吊,便如同赤壁一样,让往来的丫头小厮都看一看曾经名动江湖县城的武二郎!若是苏公见了,只怕又要写上两篇《前后赤壁赋》,‘霜露既降,木叶尽脱,山高月小,水落石出!曾日月之几何,而好汉不可复识矣!’这便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注一)”
练赤光此时已是抽插得顺当,从从容容一边在那肉洞中打磨钢枪一边和他说话,到了后来兴致愈加高昂,那修长矫健如玉龙般的身体如同浪涛拍击沙滩一般在武松身上不住起伏,口中雅兴更浓,神采飞扬摇头晃脑便如同唱曲儿一般吟哦不休。
武松如今最怕听他掉文,越是听不懂便越是害怕,直觉地感到练赤光不会说什么好话,只怕他又要弄什么缺德法子来祸害自己。似前面说的将自己光着身子放在笼子里,武松虽然听着心惊,倒也不算太错愕,只是后面练赤光洋洋洒洒说的那一篇他全然不懂,心中便止不住地胡猜乱想,越想越是没底,终于忍不住塌了志气问了出来:“你到底念的什么词儿?要将我如何?”
练赤光见他有些慌了,眼珠儿一转,便伏下身子贴在他耳边往里吹着热气,说:“我说的是待一会儿我插够了你之后,便换另一个东西填进去,免得你里面空虚。你从前是打虎英雄,便塞一条老虎尾巴进去好了,你闲时便伏在这里效仿一下当初被你打死的那只吊睛白额大虫,也学它掀胯扭腰,给主人演一个掉虎尾,将那铁棒也似虎尾抡起来耍看,倒竖起来便如旗杆一般,若是耍得好,主人便待你温存一些!”
武松听了这话只吓得浑身发抖,宛如当初在景阳冈上遇虎时一般,把喝的茶都做冷汗出了,只觉得桌案上的灯光都变成绿色,仿佛鬼火一般,自己若真被人在屁股里面夹上一根虎尾,又与禽兽何异?练赤光这是生生要将自己变为不知廉耻没人伦的蠢猪狗!
当下武松登时大叫着挣扎起来:“不!不要!练赤光,你这恶人,休要做这等天理不容的事!”
练赤光见他怕了,便得意地拍着他的脸,笑道:“武二,你乖乖地,我自然不折辱于你,若是不听话,可免不得作笼中的困兽,我还要将你四足都套上虎爪,让你跪伏在笼子里好好学一番老虎,到那时你便终于可以作得人中的猛虎!你若是得趣,我还能让你做海中的蛟龙!”
武松素知练赤光无事不为,说到做到,此时听他说得凶恶,心下便自怯了。武二郎平生不怕杀人见血,只怕丢脸,他这张脸乃是夸耀光彩的,哪能被人涂抹得满脸花红柳绿,成个小丑一样?况且又要让那些自己平日看不起的厮役走卒前来观看,那可真是奇耻大辱,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于是武松彻底慌了神儿,一颗心便如同一团乱麻一般,脑子就像被炉火烤着一样,扭动着身体一迭声叫着:“不!不!莫要如此!”
练赤光见他怕成这个样子,心想今日驯服得也可以了,便笑着捏开他的嘴,道:“你早知道害怕可有多好?若非你从前一意逞凶好杀,上天也不会派我来作你的天魔星,你若是能从此温顺听话,在这内宅心安理得地过活,倒也不须废了身子后方知圆满,不必到杭州六和出家也能活到八十善终。我的心肝儿,让哥哥好好亲亲你!”
武松被他捏开一张大嘴,两手又被交叠着掐住了按在头顶,两个腕子十字交叉就如十字坡一样,哪能挣扎得半点?于是武松下体里还被人顶着,口中又一下子被人塞满,武松只觉得上下两个通气的地方都被人拿砖石牢牢砌住,自己胸中一团血性便发不出来,满腔气血便如同江河澎湃一样,只是却只能在河道中翻滚激荡,冲刷河中的砂石,却半点冲不出那厚重青石垒成的河堤,若是黄河堤岸也能修得如此坚牢,发水时两岸百姓倒也不须流离失所。
武二郎一个身子便如同被人煮在锅里大火烧着一样,那锅盖又盖得严丝合缝,半点不让他透气,只能在一锅热气之内蒸腾,于是他只得万分憋闷地不住扭动呜咽,便如同被活煮了的水蛇一样。如今他能动的只有两条腿,只可惜练赤光抽插得他厉害,一波波接连不断的舂捣让他的大腿刚刚抬起来,又因为腿筋上颤抖落了回去,因此一条大虫一般的肥壮身子竟落得如同兔子一样给人床上使唤,几个时辰之后被身上那泰山一样的人身碾压得气都要断了。
练赤光只为要留他一口气下次再用,待到他眼神涣散,只有出气少了进气的时候,这才从他身上下来,将他泡在浴桶里洗刷了一遍后塞回床上,让他休养生息。
武松被他连日摧折,终于不敢再打探这宅子里的门路,看着围墙也不再巴望着翻墙脱逃,似是安分了。练赤光见他这样,便也放缓了征伐,只是每日催动刀枪稳步攻掠,只等着他城头自竖降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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