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腰上一紧,后背紧接着贴上一个温热的宽厚胸膛,“流儿可曾想过我,我可是非常想念流儿。”耳边传来调侃又有些委屈的嗓音,流溪转头想将身后的人看清,坐在后面的应落一夹马腹扯着缰绳驾马离开了三里坡。
感受着耳边熟悉的气息,心里感到一股莫名的踏实,多日来的烦躁忽然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你要带我去哪里?”流溪看着两边不断倒退的树木开口问道,落楼主三个字在唇齿间转了好几个来回,不知为何,却是始终叫不出口,最后还是用了你。
“到了以后流儿不就知道。”应落笑着回道,扬鞭加快了马速。
笔直站立的成排树木层层掩映,青涩刚刚染画上殷红色彩的李子一颗颗的缀在碧绿的薄叶之间,夏风传来微潮的湿意和唱和的渔歌,江河下游的青李村,流溪看着马头前整洁简陋的竹篱小院刚要问话应落已经率先跃下了马背,还没等流溪下马就直接扯着缰绳进了院子。
黑马在应落的牵引下停在了篱笆院中,流溪翻身下马,刚转过身去,应落的吻便毫无征兆的压了过来,流溪下意识的后退躲避后背却撞到了身后的黑马上再难移动分毫,下巴也被应落擒住动弹不得。
温柔而深情的吻还有脸颊上的轻微刺痒,起初只是唇瓣的摩挲,而后是啃噬舔咬,流溪抬手想将身前之人推开,应落反而靠得更近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小为零密不透风,胸膛相贴,怦跳的心慢慢跟上彼此的节奏,好似在诉说分离后的思念。
后脑被禁锢无法自由活动,紧咬的牙关在软舌的不断挑逗舔舐下被霸道的撬开,应落的舌头迅速闯入流溪微启的檀口之中,舌尖扫过可以到达的每一寸土地,每一颗牙齿,是让人着迷的青茶味道带着似有若无的药香。
能将人意志焚烧殆尽的热烈亲吻让流溪难以抵挡丝毫,大脑潜意识里好像也早已在这种唇舌的攻势下举旗投降,渐渐的忘记挣扎,忘记反抗,舌尖不由自主的跟着口中灵舌的一起翻卷纠缠。
应落做梦也没想到流溪竟会回应自己,虽然有些被动,只是放任着自己在其口中为所欲为,这也已经让应落欣喜若狂,至少说明流溪已经在心底慢慢开始接受自己,意识到这一点,本就被重见的喜悦冲击的有些失了方寸的应落理智也开始逐渐垮台。
好像只要是与流溪有关的事情总能左右着应落,心、身体、情感、理智,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再受自己支配一般,激烈到想要缠绵一生直到地老天荒的吻,看到流溪因缺氧而涨红的脸颊,应落不舍的松了手。
流溪的额头抵在应落的胸口之上大口喘着粗气,头顶上方是应落有些紊乱的轻喘,有那么一瞬间流溪都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了,自己体质真的有那么差吗,流溪暗自嘲讽,只不过是亲吻一下就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流儿。”应落拥住流溪低声叫了一句,“嗯。”胸口处传来流溪的闷哼。
“流儿!”“嗯。”
“流儿流儿流儿流儿……”得到回应,应落一连声叫了十多遍,流溪有些无奈的抬起头,应落也正低头的注视着自己,脸上是让人完全无法忽视的笑,一双鹰目黝黑闪亮透着耀眼吸人灵魂的光泽。
流溪不由自主的就伸出了手,指腹触到应落唇边下巴处青浅的胡茬是轻微的刺痒,“你刚刚回来的?”流溪开口问道,再往上看去,应落下眼皮也是浓重的青黛,明显睡眠不足,他竟真的一连赶了好几日的路,把自己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为了自己嘛。
“我想早一点见到流儿,所以就披星戴月的骑马赶回来了,”应落看着流溪有些微肿的双唇,露出小人得志一般的邪笑,“不过是几日的不眠不休,现在看来一切都值了。”
想到应落所说的值了,还有看向自己的轻佻视线,流溪双颊飞红,羞恼的推开应落,看着院中做工虽不算精细,却是相当结实耐用的木头房屋,问道:“这座院子是谁的?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不直接进城?”
“这所院子是属于楼里的一对视财如命又风流成性的杀手师徒的,我来时写信向人借用的,至于原因嘛,”应落走到流溪身边,接着道:“因为这座院后也有一个温泉池。”也幸亏流儿让那两位跑去保护古敬山,自己才能这么顺利的借到院子。
“唔~”流溪刚想开口再问些什么,应落的唇却又忽然吻了过来,翻搅的舌让所有的话语破碎,流溪有些气恼的瞪向应落,应落眉眼间的笑意却欲盛,唇舌的攻势也更猛烈,致使流溪的神智又开始混乱。
应落低头在瘫软趴伏在自己怀中的流溪耳边吹一口热气,轻声道:“好像要流儿。”低沉暗哑的嗓音诱人沉沦、深陷。
☆、第三十九章楼主煮的饭
流溪在一阵诱人的饭香中找回自己的意识,慢慢撑开眼皮,根根圆木排列拼铺而成的屋顶,偏头不远处是一张木质的方桌,上面放一盏普通百姓常用的简单油灯,窗棂被一根细木棒撑起,外面是来时见到的茂盛李树,镀着一层浅浅的红橙霞光。
霞光,现在已快是日入之时了,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这个时辰才醒,流溪猛的自床上坐起,身体刚刚抬起一点却又重重的跌回了柔软的床铺上,细长的眉峰紧紧的纠结在了一块,全身就没有一处不酸痛的,对现在的流溪来说抬抬手臂都是相当吃力的事情。
因为刚刚起身的动作致使身上的锦被向下滑落了寸许,白色里衣的领口散乱的敞开,露出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从脖颈到胸口一路延伸向下,从屋后的温泉池被抱回屋内床上,想到昨晚的激烈欢爱,流溪又是气恼又是赧然,扭头在屋内扫视了一圈寻找着造成自己如今境况的罪魁祸首。
应落虽然一直在屋外的小厨房中忙碌着,但心思却始终放在床上躺着的人儿身上,时刻注意着屋内的动静,刚一听到里面传来的一点响动就匆匆跑进了屋子,急急的望向床上之人,刚好跟流溪找寻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其实应落也就比流溪早醒了一个时辰,醒来后又躺在床上看着流溪的睡颜看了半个时辰才起了床,“流儿醒了。”脸上的青色胡茬已经刮干净,身上的红色锦袍就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应落站在门口看着流溪,一脸傻笑,昨日遂了心意今日是神清气爽,一连几日未好好睡觉也不见一点疲态。
“我要回去。”流溪深呼一口气,尝试着慢慢坐起身,身上好像已经上过药,也不是特别的难受,但是一想到需要上药的位置,流溪原本白皙的脸庞瞬间爬上一抹红云,比盛开的罂粟花还要艳丽。
应落痴愣了一瞬见流溪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几步跨至床前扶着流溪倚在窗栏,背后还特地放了软垫,又拿了一件外袍给流溪披上,“古敬山明日才会回来,流儿不用着急,等明日你身体好一点再回去吧。”应落小心的劝道。
你还好意思说,到底是因为谁才变成现在这样的,流溪怒瞪了应落一眼,有些火大的道:“我身体已经无事了,现在就回去。”只要在这里多呆一秒,昨夜的疯狂就会不断的在自己脑中闪现,心情就会变得更加慌乱。
见到他写的字条想都没想自己就一路策马奔来了,直到看见那张带着浅浅疤痕的英俊脸庞,脑袋依然是一片空白,是自己禁欲太久了吗,才会在他的吻中软化,在温柔的诱惑下迷失,明明说了不喜欢的,最后却发展到这个地步,难道自己真的要在他身边做一辈子男宠不成。
在为昨夜的事情后悔嘛,原来一切都只是错觉,还是没有人喜欢自己,应落看着流溪正处于失神状态的脸庞心中轻叹,“你从昨天中午开始就没吃过饭,我煮了粥,吃完饭再走吧,王泰的马车还要好一会才能到呢。”
流溪猛然抬起头看着应落,冷声道:“你让王泰监视我。”那冰冷带着怀疑的眼神让应落一愣,心中揪疼。
“流儿不要生气嘛,我只是担心你会不好好照顾自己才让王泰报告了你的饮食情况,昨天晚上摸得时候身上都只剩下骨头了,”应落右手忽然抚上流溪的脸颊,心疼的道:“脸上的肉也比我离开前瘦了不少。”流溪因为应落如此露骨的话又烧红了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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