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困了,就睡吧。”李甲第双掌揉搓,把掌心磨热,按在赵恒腰眼。
“你不想做?”赵恒声音发闷,听不出什么。
“想,不过你要不想,我就不做。”李甲第只是平铺直叙,并没有什么讨好或是解释的意思,自然而然,发自内心。
“做吧。”赵恒抬起身来,双腿从李甲第膝下抽出。前两天仓促,没有准备,这两天养心殿全殿烧炭,这偏屋也暖和起来,赵恒抽出双腿只抽了一半就被李甲第抓住,双手用力分开,赵恒一下没撑住,胳膊支着身体,双腿被迫分开,垂下的囊袋暴露在赵恒的面前。
李甲第凑过去,对着赵恒鼠蹊部位轻轻吹气,囊袋颤抖着缩了一下,后面菊穴也猛然皱紧。李甲第手托着赵恒的睾丸,从中间揉过去,握住了赵恒挺翘的肉棍,那肉棍又热又硬,快贴到肚子,被李甲第伸手握住,慢慢下扳,柱身有种坚硬的反弹力道,还是被李甲第掰了下来。赵恒低头,头顶抵着枕头,从胳膊之间,看到两腿之间,李甲第也是跪趴着,从他两腿间露出张脸,对着他坏坏一笑,伸出舌头轻轻舔着扳下来的肉棍头部。赵恒亲眼看着李甲第的舌头舔上马眼,快感瞬间传来,忍不住想要闭上眼。李甲第却只轻舔了一下:“看着!”
赵恒就这样倒着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棍立在李甲第的脸中央,龟头正好对着李甲第的嘴,被李甲第伸出舌头,先轻舔龟头顶端的马眼,微微凹陷寿桃一般的马眼,被他舌尖轻轻扫过,带着力顶着,赵恒唔地闷哼一声,感受到那舌尖钻进马眼的微疼微痒又爽到不行的感觉。“这姿势,想不想两只狗?”李甲第连自己也骂了,却不管不顾,偏着头,头发扎着赵恒的大腿,张开嘴,从侧面含住了龟头,舌头舔着龟头腹部的系带,上唇压住了棱起的冠沟,沿着整个茎身,舌尖压着肉棍腹侧凸起的精管,嘴唇轻轻吸允着从根部一路裹到根部,松开嘴唇,整根肉棍啪地打到赵恒的腹部,赵恒目不转睛的看着,低头的姿势让他晕晕的,看着李甲第伸出舌头,左右挑拨,把两个睾丸颠来颠去,有时候用力大了,还会带来微微痛感,他舌头一勾,囊袋就被波动,两边的睾丸落在他鼻翼两侧,被他的胡茬轻轻扎着,囊袋中间的线,则被他轻轻戳起,往嘴里吸去。
“啊!”赵恒叫了一声,受不了地抬起头,垂在肩膀的头发随着他仰头的动作抖动着。李甲第呵呵轻笑,沿着睾丸的中间,舔着鼠蹊,一路靠近菊穴,然后对着被他呼吸弄得不停颤抖的后面问道:“自己先洗过了?”
这个问题十分羞人,赵恒猛地回头:“你又想干什么,还不快做?!”
“自己洗过么?”李甲第从他双臀上探出头来,眼神戏谑,伸手握住了赵恒的睾丸,赵恒显然想到了某些不好回忆,屈辱地说:“洗过了。”
“这么想被老公操?”李甲第话一开口,赵恒就身体一抖。李甲第伸手从赵恒的肉棍上拂过,把沾了满手的淫液抹在赵恒臀上,大力揉捏着:“身体是骗不了人的,我说了一句老公,你就流了这么多水。”
赵恒羞耻难言,不肯说话。其实他被李甲第如此折腾,早就亢奋不行,并非全是因为那句话的刺激,只是此时已经无暇顾及。李甲第伸出舌头,绕着赵恒的菊穴周围细嫩皮肤,轻轻舔舐,有些好奇道:“怎地竟没毛的?”
不想这时赵恒大大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往前躲了一下,也不知是躲李甲第的舌头,还是这个问题太过惊人。
李甲第在这种时候,观察力总是高的惊人,他用力吸了一下最靠近菊穴的皮肤,留下一个红痕,然后轻拍赵恒的臀部弄出脆响:“怎么没有毛,天生的?”
有些人天生阴柔,阳气不旺,自是菊穴细嫩动人,李甲第本未多想,现在多心,却想到赵恒好歹是金尊玉贵的皇帝,正当壮年又无毛病,怎么会生就这么一副天生欠操的好臀。
“中了蛊,自己落了。”赵恒伸胳膊挡住眼睛,声音悲愤,显然已经难受至极。李甲第也不为难他,双手从赵恒双腿绕过去,把赵恒双腿用双臂环住,手掌揉捏着他挺翘又紧实的臀瓣,分开双丘,舌头绕着圈舔着皱褶周围,慢慢舐在皱褶上,在赵恒呜呜咽咽的呻吟里,渐渐让菊穴软化,皱褶慢慢展开,一圈粉嫩小嘴般张开,露出细微小洞,他抓住时机舌尖深深进去,灵活跳动,赵恒整个腰都塌了下来,只有双臀被李甲第双手抓着,双腿被李甲第厚实肩膀整个顶了起来,身体微微悬空,脚半着力半不着力,变得更加敏感,胳膊也够不着地,再也遮掩不住的呻吟道:“啊不要不要!”
“叫声好老公。”李甲第抽出舌尖,上面粘着亮晶晶一线细丝,十分淫靡,赵恒委屈地哑着嗓子喊:“好老公。”
李甲第舌头又顶着赵恒的小洞钻了进去。“好老公不要啊啊”赵恒叫的越发厉害,却发现只能让李甲第钻的更深。“不要舔还是不要停?”李甲第恶意地再次开口,在赵恒刚说完不要二字,就伸出舌头挑拨着菊瓣,让赵恒最后一个字变成听不清的颤音。
早在为赵恒揉捏肩膀的时候,李甲第就已受不了,终于不再为难自己,把赵恒放下来,双手握着赵恒的腰,粗长的肉柱顶开早已濡湿的小穴,深深地挺了进去。
赵恒刚刚被折磨,还未缓过来,此刻软着身子,李甲第也不动,粗长的肉棒被小穴紧紧裹住,小穴还随着赵恒心跳一紧一紧的颤抖,李甲第的肉棒随着心跳却一涨一涨的鼓动,渐渐两人心跳和到一起,李甲第弯腰,整个胸腹贴着赵恒的后背,被他按摩得火热的后背紧紧贴着他,他伸手揽住招恨的胸,赵恒双臂伸直撑着自己身体,李甲第手臂揽住他,手掌揉捏着他胸口,臀部马达一样前后耸动,向后展时健美臀部饱满有力,向前拱时臀部两侧因为肌肉法力深深凹陷,腹部的耻毛和肚脐下的两块饱满腹肌撞着赵恒的身体,囊袋也和赵恒的鼠蹊睾丸啪啪相碰,连绵不绝的撞击声让赵恒啊啊呻吟个不停。
赵恒并非饱满的肌肉男,却恰到好处,而且肌肉质感十足,真是石头般的胸肌。李甲第手大,从他肋下穿出,刚好握住胸肌下沿最厚实的弧线,硬硬的乳头被他掌心揉按着,和整个胸肌的肉一起,揉的渐渐软化,赵恒的叫声就越发浪气。“老婆,手淫给我看看。”李甲第含着赵恒耳朵,边说话边吸允。赵恒发出模糊的“恩?”李甲第喘着粗气道:“自己弄前面给我看。”李甲第看不到赵恒的表情,却感觉到他后穴紧紧皱起来,然后伸手缓缓握住了自己那根肉棍,慢慢前后撸动。
“老公教你。”李甲第伸手覆在赵恒手上,力道立刻大了起来,握住赵恒的茎干,从根部撸到龟头下,紫红的皮肤被他搓得越发靡艳。李甲第压低声音:“老婆,你前面被我撸着,乳头被我揉着,后面被我操着,全身上下都被我玩弄,是不是爽的很?最喜欢哪里?嗯?”李甲第每说一句,赵恒就喘息一声,后面皱缩越发紧了,忍不住抬着胳膊挡着眼睛,李甲第逼问不停,听他低低的说道:“后面。”
本以为李甲第会继续折辱他,却不想李甲第把他放下,肉棍却还插在他身体里,让他整个人侧躺,抬起他的左腿,换了个姿势狠狠插了起来。转了半圈的摩擦快感让后穴火热,这个姿势却让他过去没有被关照的地方,被李甲第拱起如龙虬的肉冠狠狠摩擦。李甲第一手将赵恒的左腿扶着架在肩上,嘴唇啃咬着赵恒的小腿,麻痒的感觉和刁钻的角度,让赵恒越发浪叫起来。
李甲第今日也觉出了不同,自己虽然体力算好,号称电动小马达,却也只是一时,今天明明蹲了一天的马步,却反而精力旺盛,腰部摆动比马达还快,持久力冲击力频率都高的惊人,直把赵恒操得嗷嗷直叫。“不行了,不要了!”赵恒肉柱已经勃然欲发,龟头吐出一股一股的淫液,却因这个姿势刺激的是甬道侧壁,总觉得差上一分,忍不住自己翻身,双腿缠在了李甲第的腰上。李甲第从善如流,俯身撑在赵恒两侧,低头含住赵恒嘴唇继而深吻,这样不易发力的姿势,下面却依然啪啪啪连绵不绝,赵恒被吻得有些缺氧,李甲第一个挺身,从极动突然变为极境,狠狠顶着赵恒最敏感的一点用力挤压揉捻,赵恒狠狠抓着李甲第的后背,抽搐着把淫靡白液射了出来。
李甲第并未起身,也未抽出,伏下身子和赵恒贴在一起,双手轻轻拂开他汗湿头发,双唇轻轻含吻他的双唇,爱抚温存了好一会儿,直到赵恒气息慢慢均匀,才缓缓起身。抽出的动作让赵恒忍不住睁眼,眼前的男人一身健美肌肉,阳刚十足,身上覆着一层薄汗,在夜明珠里发出性感光晕,健美的胸腹肌肉上,都是浊白液体,正沿着他肌肉的轮廓流下来。赵恒有些眼热,忙挪开头去。
李甲第拿起毛巾擦拭两把,把毛巾垫在赵恒臀下,轻轻伸进两根手指:“用点力。”赵恒伸出胳膊挡着眼睛,感觉到浓浊的白液慢慢从后庭流出。“今天给你按摩的时候,你就亢奋了吧。”李甲第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得意地笑了出来,刚开始他拉起赵恒,垂下的只有双球,那肉棍儿早都硬邦邦贴着肚子,估计是按摩时已经兴起了。
“你用那药,还能怪我么。”赵恒放下胳膊,表情已经沉稳许多,有些讥讽地回答。“什么药?不是怕你腰疼用的么?”李甲第有些愣神。赵恒眯着眼看了他一会儿,才哈地笑了出来:“那固元培阳膏,是给宫里男宠用的起兴的药,我身上有一日夫夫百日恩这种奇蛊,才没什么感觉,若是换了寻常人,怕是早都饥渴难耐,化身欲女,欲男了。”
李甲第手上动作一顿,面露大尴尬,赵恒看出他神色不对,问道:“怎么回事?”这句平淡无奇的问话,却含着淡淡的威严,虽然还躺在床上一副慵懒样子,却有种气势,让李甲第极为沉迷的气势,这事儿也没什么隐晦,李甲第颇有些后悔地说:“今天取药的时候,我和养心殿侍卫统领夏侯渠一同去的,他以为这是好药,也要了一瓶,后来我想学推拿手法,就让御药房的小药师给夏侯渠先推拿一次演练给我看来着。”
“哈哈”赵恒从嗓子里迸发出笑声,嗓子还有些情事后的低哑,李甲第还是第一次看他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男人能笑得这么好看,却又爽朗大气。赵恒被他眼神看的有些不适,止了笑声有些尴尬地看着他。两人间流动着沉默的气氛,一种莫名的感觉在流转,赵恒忍不住打破沉默:“你今天射了好多。”这话一出口,把刚才的奇妙气氛迅速引向欲念方向,李甲第低头看着他的下体,因为射在里面的浊液被他分开菊瓣缓缓导出,赵恒已经有些半硬起来。
“还要做么?”李甲第轻声问。
“你要做便做。”赵恒话虽这么说,但看他状态,却非蛊毒发作欲火中烧的样子,李甲第抿起嘴角微笑,他这个表情,前世是特地练来勾搭人的,虽然换了壳子,但看赵恒微微失神,也知道这微笑起了作用。他用毛巾帮赵恒擦干净,拉了被子把赵恒拢在怀里,赵恒枕着他健壮臂膀,表情还有些不适,李甲第凑近他耳朵轻声道:“你里面都是我精液的味道,我身上都是你精液的味道。”这话淫靡而猥亵,赵恒猛地躲了一下,脸上又红又白,背过身去。李甲第发出低沉的笑声,从后面搂住他:“我很喜欢。”
赵恒感受到身后沉稳呼吸,却并未睡着,眼睛一直睁着,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一日,算一日,我会对你好好的,你不用想太多。”李甲第伸手轻轻盖住他眼睛,赵恒连忙闭眼,这才发觉因为自己呼吸声太浅,李甲第知道他并未睡着。赵恒想了想,翻过身来,双臂搂着李甲第的腰,这比烈马还要紧实的腰,肌肉饱满而硬度适中,胳膊架在上面热烘烘的,着实比女子蛮腰不盈一握还要舒服。他挪动头发凑近李甲第的胸口,确实闻到淡淡的腥檀味道,李甲第今日射的惊人,他也是高高涂满了李甲第的胸腹。赵恒把鼻尖顶着李甲第紧实胸肌,温热的气息和混杂着那淫靡残留的淡淡体味,还有后面搂着他头发的手,让他沉沉睡去。
却说当时李甲第离了御药房,白晓烨尽心尽力帮夏侯渠按着腰背。夏侯渠忍不住说道:“怎么,这么热……”白晓烨看他耳朵都发红,犹豫了一下,有些紧张的说:“那说明上官您腰肾不好。”
“不是吧,腰肾不好?”夏侯忍不住微微抬起身,“我还尚未婚娶,又从不去那烟花之地,习武多年,怎会有个腰肾不好的说法,小药师,你可莫胡说啊。”
白晓烨听了,喜上眉梢,认真说道:“上官明鉴,我虽然只是个小药师,可我爹就是太医院的白太医!”
“莫要叫我上官,称我一声夏侯就好。”夏侯渠抬起身,“那你给我说说,我这是个怎么病啊。”
“那我便称呼你一声夏侯大哥吧。”白晓烨定定神,抿着嘴唇吞咽口水斟酌下词句,“实不相瞒,这固元培阳膏其实是宫中秘药,乃是固本培养,滋补阳气之用。人有阴阳,不见于外,而在于内,有人天生体壮,看似刚猛,其实内里却虚,需要阳气滋补,若是年轻时没有高人给看出,到了中年便床第无力,身体发虚,不是长寿的征兆。”
“怎么会这样?”夏侯渠吓得翻身过来,然后便有些羞窘,他下体此时高高翘着,把身上穿的侍卫袍都顶的鼓了老大一个帐篷。白晓烨面瘫着脸,冷静地说:“夏侯大哥不必忧心,这是正常现象。这固元培阳膏取十三位稀有秘药,既有天山雪莲,更有东北百年老参,西域红莲,都是补阳上品。此时正是为夏侯大哥滋补阳气,弥补体内空虚的时候。”
“啊,竟是这样么?”夏侯渠有些羞窘,皱眉低头思考。白晓烨抿着嘴唇,眼睛左右滚动,然后一本正经开口道:“若是只是简单阳气缺乏,还不算大病,我看夏侯大哥一身武艺,怕是年幼便开始习武,小时候把阳气都引到体表,才生的如此高大威猛,内里反而加倍空虚,等会儿便会有失阳饥渴之症。”
“那是什么病?”夏侯渠听这一连串似是而非的理论,哪里知道真假,当真有些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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