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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行止心中生出几分怒气,左手一抬斩向罗慕天的肩颈处,右手骈指戳向罗慕天右手合谷,右脚微抬踢向罗慕天的足三里。他的招式是非常精妙,但是内力被制再加上药力未过所带来的酥软,使这精妙的招式根本没有了用武之地,罗慕天只一抬手,便将他这三招俱都封了,接着手上一抬腿一扫,将苏行止扔到了床上,接着自己便压了下来。苏行止双手交叉,一招如封似闭便使了出来,罗慕天伸出左手接下了这招,一借力一把抓住他的双手,将双手禁锢在了苏行止的头顶上,用腿封住了苏行止的乱云踢,用脚压制住了他的双腿。苏行止挣扎了几下再没有任何效果,便冷着脸瞪着罗慕天不再动。罗慕天笑了笑说道:“你的招式运动纯熟,变招也出人意料,但可惜你内力不继,还是不要做无谓的反抗了。”苏行止仍是一言不发,只冷冷地看着。罗慕天道:“行止,不要这么看我,你越是这样,就越让我有撕碎你的冲动,不过不急,我有很长时间可以慢慢享用你呢。”

和谐中

罗慕天正埋头在苏行止胸前,右手在腰侧抚摸,正待扯开苏行止的裤子时动作却是一滞,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渐渐麻痹,手足有些不停使唤,内力更是调动不起来,显然是中毒了。罗慕天眼色变幻了几下,欲望自已一扫而空,他看向苏行止,压抑着怒气问道:“苏行止,苏督主,真是好手段!你什么时候下的毒?”苏行止虽仍在喘息,但眼神已乏出清冷:“是药,不是毒,大内密药:入梦,专门用来制住武林高手的。就藏在我的牙缝中,在你刚刚动情吻我的时候,我将它取了出来咬破蜡丸,药随水而化,自然就进到你体内了。”“那你岂不也……”说到这儿,罗慕天不由苦笑:“原来你早已算计好了,你原已内力被制,自不怕再被制一次了。但不知东厂各位档头什么时候到呢?”

话音

未落,外面院中已传来一阵打斗之声,不多时房门被打开,有两人冲了进来,正是卓不凡和范华。二人一进房门,却是愣住了。苏罗二人仍保持着方才进行到一半的姿势:苏行止双手被缚在头顶,上衣被撕碎,胸膛□,一身□的痕迹;而罗慕天:眼睛望着苏行止,左手抚在苏行止胸前,右手却放在腰侧。卓不凡迅速反应过来,他脸色铁青冲到床边,一把抓起罗慕天扔下床去,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在了苏行止身上,解开了苏行止双手上的丝带,接着将苏行止扶了起来。范华也回过神来,反手将门关上,向外一吼:“奉厂公之命:任何人不经传召不得入内!”外面众番子齐声应了。范华将罗慕天拎起来放到椅子上,眼睛却不敢向苏行止看去。

卓不凡替苏行止将衣服穿上整好,搂着苏行止坐在床边,一会儿关切的看着苏行止,一会儿眼神阴狠地看着罗慕天;罗慕天眼神复杂地望着苏行止。范华上前几步给苏行止诊了诊脉,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几粒丹药,喂与苏行止,又拿出一盒药膏给苏行止双手被缚之处的伤口上了药,之后迅速后退站到罗慕天身边,脸上泛起一些可疑的红晕,眼睛直直地望着地下不敢抬头;而苏行止因方才罗慕天的逗弄再加上一番斗智斗力,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浑身还在微微颤抖,只能靠在卓不凡的身上闭目休息,房中几人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房门外传来付骐的声音:“禀厂公,院中众人俱已擒拿,如何处置,还请厂公示下。”虽然苏行止睁开眼睛,此刻他虽浑身无力,但身为上位者的气势却一丝不减,对门外付骐道:“顾无言送回刑部;温铭给锦衣卫送去,他们的人他们自己管教;那个江逸只是个受人蒙骗的愣头青,把他押回杭州交与新任杭州知府严加管教;其他人众人都押回东厂去严加审问。”外面付骐答应着去了。苏行止看着罗慕天,笑了笑道:“罗公子,乌勒王子,如今你又落入我手,你说我应该如何处置你好呢?”罗慕天望着苏行止:“我有一事不明,还望你告知—你倒底是如何得手的?”苏行止略喘了口气,坐直了身子:“我既已猜到你是乌勒王子,又知道你必会抓我,我怎会不防?半月前我们便已计划好了:由我为饵,诱你们出手,将你们一网打尽。平日我身边高手如云,你们自是不会动手,所以那日我故意一人出行,果然引了你们上当。”“那他们又是如何找到你的?我想信温铭的手段,绝不会让你们发现我们的行踪的。”“不错,他的确有两下子,可见锦衣卫那边教得不错。”“那他们又是如何找到这儿的?”“我七日前喝了一瓶金兰香露。”“天下第一奇香

—金兰香露?”“正是。这种香露香气宜人,沾到身上经月不散,喝下去身上却没有味道,但有一种蚀骨蝶却能从百里之外闻到,而东厂正好养着四对。如何,乌勒王子,你可服了?”苏行止此刻身上仍是无力,话说得多了便有些气喘,可偏偏话语中有让人感受到一种睥睨天下的味道。

罗慕天点了点头:“我服了。两次抓我,我都心服口服。不过”他语气一转,语气十分暧昧,还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更想得到你了。我有些后悔,后悔刚才没有一下上了你。”苏行止无所谓的一摆手:“如今你为我阶下之囚,还有何话可说?如果你还有此心,苏某随时奉陪。阿华,将他押到刑部去。”范华应了,赶紧拖着罗慕天向门外走去,罗慕天忽然一笑,压低嗓子拖长声音说:“苏行止,你等着我。迟早有一天,我要舔遍你全身,用力干得你哀号求饶不可!”他说得下流,苏行止似已不愿理他,闭上了眼睛。

范华出去后反手关上了门,苏行止这才全身放松下来,无力地向后靠到卓不凡的身上。卓不凡用手轻轻搂住他,感到他身子仍在不住的颤抖,急道:“厂公,你,你怎么样了?”苏行止将头埋在卓不凡的怀中,声音有些喑哑:“不凡,这次我千算万算,以为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唯独没有算到这个罗慕天,他居然……居然用那种方法对付我。刚才我真的害怕了,我怕你们没有及时赶到,那我……我会万劫不复的。”卓不凡心中也是一阵后怕,他手臂略微用力,让苏行止更紧地贴在自己身上:“不会的,厂……行止,不会的。”苏行止没有说话,可卓不凡却感觉到自己前襟上一阵湿热,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手臂又用了些力气搂紧怀中的人儿。苏行止哭了一阵,身上实在是太倦了,便沉沉睡去。卓不凡看着苏行止仍带着泪痕的睡颜,心中一阵揪心的痛。

☆、12

第二日一早,苏行止与往常一样起身,洗漱用过早餐之后,在大堂中处理厂中事务。如此过了十多日,一日苏行止一早起来处理公事,到了近午的时候,姚如和付家兄弟进了大厅回事儿,报完之后,姚如道:“厂公,这么大的事儿你这姓罗的居然敢对付厂公,待我寻个机会,好好整治整治他们!”苏行止仍写着公文,也不抬头:“没用的,我估计不过月余,他便能大摇大摆地出来了。”姚如惊道:“为什么?”苏行止停下了笔,微笑着看向付骐和付骥:“你们告诉小妖为什么罢。”说着端起了茶盏。

付骥对付骐说:“阿骐,你说吧。”付骐对道姚如说道:“小妖,你可知这罗慕天是什么人?”姚如道:“厂公早就说过,他是鞑靼的王子呀。”“正因为他是鞑靼王子,一旦他说明身份,为了两国邦交,朝廷自会放了他的。”“可他以前为什么不说?”付骐一笑:“以前他以为无人知晓他的身份,而且还想利用这群武林人士,自是不肯说。如今知道咱们已经知道了,为了保命他如何不说?”付骐正说着,忽听门外传来一个女子冷冷的声音:“一切果然不出厂公所料。”边说着边走了进来一男一女,却是申酉二颗档头,进来后二人给苏行止行了礼,苏行止笑道:“阿醒,你还是这么冷冰冰的,阿醉也不管管你。”赵醉偷偷看了姜醒一眼,低声说道:“谁管得了她呀!”说完拿起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大口。厅中几人见赵醉虽已娶了姜醒,但还是怕得厉害,不由得调侃了他们夫妻二人几句,

苏行止看他们闹得赵醉脸都红了,便笑着□话来:“行了,别打趣他们两了。阿醉阿醒,我不是放了你们三个月假吗,怎么才这么几天就回来了?”姜醒仍是冷冰冰的:“听说咱们东厂有人不顾自己身体,几次三番独闯敌营,厂公,不知是谁呀?”苏行止笑容僵在了脸上,讪讪道:“谁那么快的嘴。”姜醒依旧冷冷的,见此情形赵醉赶紧打岔:“厂公,阿醒也是关心您。对了怎么只有你们几个,卓老大呢?其他人呢?”姜醒扫了赵醉一眼,姚如接道:“卓老大被厂公派到锦衣卫了,宋无极去调查了。”

正说话间,范华和宋无极一起缓步走了进来,宋无极先行回报:“果然不出厂公所料:那罗慕天在刑部报出了自己的身份,刑部已上报皇上,皇上已命礼部致信鞑靼,要将这位乌勒王爷驱逐出境,鞑靼使者即日来京接他。罗慕天把顾无言和温铭也给要走了。”苏行止听完后,不由冷笑一声:“既然这些主使都跑了,那么底下的小喽罗可不能让他们溜了,吩咐下去,一个不留。”宋无极答应了转身就要出去,范华本想跟

着,不料猛一抬腿动作却一下僵住了,脸刷地一下白了,宋无极满脸着急紧张一把扶住了他,紧张地:“阿华,怎么样?”范华脸红了一下,低着头轻声说:“没事。你快放手。”苏行止见他们这番形态,心下微动,对几人说:“阿醉阿醒先回去好好歇着,小妖,刚才说的那事你去办吧。阿骐阿骥你们先下去吧。无极阿华留下。”几人都应了各自去了。

宋无极仍扶着范华站着,苏行止微叹一声:“你这个傻子,他站不住了,赶快拿个软垫扶他坐下。”宋无极赶快去寻了软垫放在椅子上,扶范华坐下。苏行止看着范华:“阿华,是否真如我猜的那样……你们两个……”范华脸更红了,却缓缓点了点头:“正如厂公所猜测的,还请厂公成全。”宋无极也看向苏行止,满眼地企盼。苏行止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们两情相悦,我自然只有祝福。放心,你们的事有我给你们作主。”说完对着宋无极笑道:“你也是,怎么不知道怜惜怜惜阿华。”这句话一说出来,将两人都闹了个大红脸。苏行止见他二人脸薄,又说道:“好了,不闹了。你们去休息几天吧,我放你们的假,回自己家去吧。”二人大喜,谢了苏行止便出去了。苏行止见他们二人如此幸福,想到自己却不由得长叹一声。他静了一下,便又拿起笔办起公事来。

又过了十余日,鞑靼使者来京城接乌勒,乌勒却提出要求大明派人沿途护送相送,而且指明要由苏行止担任。朱见深本是不允,可乌勒听后要求觐见,两人在殿内密谈良久。之后,朱见深立刻召了苏行止进宫。苏行止进了御书房,便跪下行礼,朱见深令他平身之后半晌没有说话,苏行止只是低头站在一旁,也不说话。过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朱见深方道:“乌勒的要求你听到了?”苏行止点了点头:“臣知道了。”朱见深走到苏行止身前看着他:“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点中你?”苏行止轻声回答:“臣不知。不过……”朱见深抬手捏住苏行止的下颌:“不过什么?直说,不要跟朕玩你的心术!”苏行止垂着眼帘,仍轻声道:“这乌勒化名罗慕天,被臣抓住过两回。恐怕他是借这次出使想报复臣吧。”“抬起头来望着朕。”苏行止依言抬头,朱见深的眼睛盯着苏行止的眼睛:“真的?”苏行止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朱见深忽然放开了苏行止:“你退下吧。”苏行止不再说话,便向朱见深告了罪退了出来。朱见深权衡了一阵,最终还是下了圣旨,命苏行止护卫鞑靼使团和乌勒王子回国。圣旨颁下之后,晚上刘福又带来了一道密旨:苏行止此行一律听乌勒王子号令,凡护卫之事可行便宜之权,但不得私带东

厂任何一人。苏行止接旨,不由心中一阵冷笑:这是借鞑靼人的手折我,为了怕我反抗,而以东厂数百人为质呀。皇上,你的手段可是越来越高了。

☆、13

六月初五,诸事不宜。

鞑靼使团出京回国,因乌勒是被驱逐,所以声势并不浩大,甚至有些偷偷摸摸的。苏行止先行在城外十里亭等候,他坐在亭中望着官道出神,皇帝派来随行的20名大内侍卫和150名御林军已整装待发,侍卫头领莫问站在苏行止身后也向官道远眺着。不多时,鞑靼使团便到了。乌勒骑在马上,远远的便看到苏行止静静地坐在亭中,今天他穿的是一身官服,自是带着上位者的威严,但不知为什么却给人一种脆弱得想让人抱在胸中怜惜的感觉。来接乌勒的使者是乌勒少年时的好友塔克,他见乌勒有些发楞,便顺着乌勒的眼神望去,便看到了苏行止,他奇道:“乌勒,这就是你特意点名的使者?长得挺漂亮的嘛,不过他怎么那么瘦?还比不上我们草原上的姑娘。用汉人的话怎么说来着?弱不禁风?如果汉人都是这样,我们的铁骑早就横行天下了。而且他才多大,二十出头吧,怎么能担当保护使团的重任?这大明的皇帝糊涂了吧?!”乌勒听到塔克说话回过神来:“对,塔克,是弱不禁风。不过你千万不要小瞧他,他的武功在我之上。”看了塔克一眼:“还有,塔克,他今年32了。”说着便纵马向前,塔克听了乌勒的话却惊得嘴张得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

亭中苏行止见鞑靼使团已到,便走了出来,翻身上马,莫问紧跟在后。使团中塔克待走近了又仔细地观看苏行止,方才远远望去,只觉得苏行止只是有些漂亮,如今近观,才发觉他眉目细致,有点太过漂亮了,发黑如墨、肤白如玉,只是唇色有些暗淡。苏行止感到塔克一直在盯着他看,便看了他一眼,塔克见苏行止望向他,脸略红了一下,莫明地心中对他生出几分好感。苏行止待乌勒一行人到了跟前,便抱拳行礼,微笑着对塔克说道:“贵使,我是苏行止,这次便由我担任护卫之责,如果贵使有何需求但讲无妨。”他声音便似珍珠落到玉盘里一样清亮动听,塔克赶紧行了个草原上的礼节,用略有些生硬的汉语说道::“苏大人,这些我们回国有劳大人了。”苏行止点了点头:“使者不用如此,苏某乃是皇命在身。如今天色已不早上,我们赶快启程吧。”塔克征得了乌勒的意见,一行人便缓缓向西北行去。

这一行人御林军分成前后两部分,将鞑靼使团护在中间,大内侍卫护住两翼,苏行止则与塔克并肩前行,这一路上两人倒也不时说上一两句。苏行止只与塔克说话,却不理身为王子的乌勒。乌勒一直看着苏行止,他发现苏行止虽然唇角一直含笑,但是眼神却冷淡得很。苏行止感到了乌勒的目光,却一眼也没有看他。

br一行人缓缓前行,到天近黑时到了一个小县城,两名大内侍卫在城门前守着,原来是苏行止早已派两人先行,安排好了众人的食宿。这一大群人,特别是鞑靼使团的到来,让这县的县令和县丞吓得个胆颤心惊,小心翼翼的伺候,找了县里最有名的厨子做晚饭,又腾出县里最大富商的宅子让使团入驻,生怕侍候不到惹怒了使者,弄不好是个丢官灭身的罪过。乌勒见这官儿如此小心应承,倒是出言安慰了几句,对此,苏行止却只是冷眼旁观,一句话也未说。

用过饭后,苏行止四处巡视了一番,叮嘱莫问安排好夜间的值守便回了房。他在房中沐浴之后,换了身白色雪纺便装,头发却随意用根白色的丝带束了,便又走出了房门来到花园的小池边,找了块石头坐下,发了一阵呆,却从袖中拿出一支箫吹了起来。乌勒在房中本想休息,忽听到园中响起箫音,乌勒对音律只是略通一二,不知奏得什么曲子,但他也能感到这声音虽然优美,但听着让人心中生出悲凄之感。他略一思索,便知必是苏行止,便穿上外衫出了房门循声走了过去。

待乌勒走到花园湖边,看着坐在石上吹箫的苏行止,苏行止里面穿着件雪丝白衫,因动作领口处有些松动,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颈项,颈上系着一根红绳,绳上缀着一块玉佩在领口处半遮掩着,看不清是什么造型;腰间系着一条四指宽的暗蓝色云纹锦绣的丝带,带上坠着细细的丝绦,更衬得他腰不盈握。外罩着一件宝蓝色的锦缎长衫,只在肩上有些微的花纹,素雅得很。可能是刚沐浴过,头发随意在脑后用丝带系了,仍有几绺披散着,额上系了一根细细的珠琏,更显得面如玉雕。如玉笋一般的手指轻抚着一根碧玉箫,持箫的手腕露出一截,腕上带着的佛珠泛出一股暗暗的光,显得手腕雪白。苏行止单薄身躯在月光下的映衬下仿佛带着一层薄薄的光晕,微风吹拂下,乌黑光亮的发随风而动,衣袂飘飘摇摇,仿佛如谪仙欲乘风归去。他眉头轻锁,目含忧郁,嘴角常带的笑容也已不见,整个人带出一股强装坚强的脆弱来。这样的苏行止与平时乌勒所见大不相同,褪去了七分的威严,却只剩下了五分忧郁、两分的温和和一分脆弱。乌勒见过苏行止强势的、威严的、阴险的、无奈的,甚至是带着一丝□之色的一面,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诱人的苏行止。看着这样的苏行止,心中好象被什么被触动了一般。

一曲吹罢,苏行止将箫横放在膝上,轻声说道:“乌勒王子,可听够了?”乌勒走到苏行止身边蹲了下来,眼望着苏行止:“行止,如果累了,就不要勉强。毕竟你只是个人,而不

是神。”苏行止听了他的话一愣,垂下了眼睑。乌勒见苏行止不说话,便继续说道:“这次我是与你们皇帝做了协议,我答应他二十年之内保证鞑靼不与大明开战,但条件是……”“牵制瓦剌,开边互市,对否?”苏行止看着他的眼说:“为什么要告诉我?”乌勒直望着苏行止,眼中一片真诚:“因为我不说,以你的才智也能知道。更何况,我不想瞒你。”苏行止被乌勒看得很不自然,不由将目光移开。乌勒继续说道:“我虽在南边长大,但我始终是草原男儿,我希望与你真心相待。我被你擒了两次,我很欣赏你,想和你成为朋友,希望你也能把当成朋友相待。”苏行止轻叹了一声:“乌勒王子,你我交手不是一次了,互相也算是了解,何必在我面前做假?你不是塔克,草原上的直率真诚不适用于你。鞑靼王现在身体渐差,十几个王子都对王位虎视眈眈,现在鞑靼王将你召回去,明摆着要你也去争这个位子,不过你手段虽高但这次事败,恐怕必胜的把握,所以你想拉一个有力的帮手。不过,”说着站了起来:“你找错了人,东厂不会插手。”说完一转身便向自己的卧房走去,乌勒盯着苏行止的背影,眼神闪烁,现出一种复杂的情绪。

塔克来大明时虽也有官员随行护送,但因路程遥远,有时便会错过城镇,只能露宿在野外,好在自己所带的这些都是草原上的雄鹰,是不怕吃苦的。不过这一趟回国的旅程,塔克觉得非常舒服,因为乌勒王子叮嘱一定要慢走,现在已经走了半个月了,但这半个月这位大明的苏大人把一切都打点得好好的,不仅安全不用自己的人去费心,而且每天的吃住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只有一条……塔克无奈地看了一下乌勒和苏行止:自打第二天开始,我们的乌勒王子便主动热情地跟苏大人攀谈,可是这位苏大人却始终不发一言,对王子非常的冷淡;相反,他对自己倒是挺和蔼的,可是每次苏大人一跟自己说话,王子的眼神就很可怕了,王子从南方带来的顾无言和温铭两个人则只是在一边看着王子的背影摇头……塔克觉得自己真可怜。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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