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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密室中,他被人捆绑,被人摧残;漆黑一片中,他陷入绝望,利刃割破皮肉的痛处让他恐惧,他知道自己不是好人,死后会下地狱,所以他不想死,至少不想这么快死去,他还没有实现他的理想……

这就是程天官的一生。

影帝撤回手,坐在床边望着躺在床上的人,他陷入沉思。

在不幸中成长的孩子,要他保持纯洁的心灵太难了。如果程天官不是一直遇人不淑或许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真可笑,身为傀儡居然像人一样做起假设,还好奇的探寻别人的隐私,知道又如何?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只是徒添惆怅。

就在影帝伤感时,突然一阵头痛打断他的思维,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他知道这是赝品的血液在警告他。这次赝品派他调教程天官除了口头命令还给他的身体注入新血,名义上是灌输给他如何调教程天官的方式,实则是不信任他,给他身体内注入了另一股力量,只要他违背赝品的意思,这些血液就会控制他的身体,将他的意志取而代之。之前已经有过好几次,当他不忍心向程天官下重手时,他就会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导致程天官伤的更重。

影帝单手捂头,努力与体内的血液交涉,安抚它们,让它们知道他会按照赝品的意思做,警告的声音这才停止。身体恢复正常,影帝无奈地看了程天官一眼,站起身离开了房间。

——

黑暗中一只巨大的手向程天官袭来,他被那只大手擒住动弹不得,好似一块豆腐,对方稍稍用力就可将他捏个粉碎。程天官想求救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沉重的挤压感令他心急如焚,突然身体一阵剧烈晃动,程天官悚然惊醒——原来梦。噩梦睁开眼就会结束,可醒来后现实世界的噩梦要如何才能结束?

原本漆黑的屋子不知何时亮起昏暗的灯光。猛然醒来的他对房间的光线稍有不适,待缓过神,看清周遭,程天官惊惧起来。屋子里来了四个黑衣人,那是为皇帝打前站的。但凡皇帝要光顾他这儿,这四个人都会提前来做准备。

他们谁也不说话,目的只有一个,用一炷香的时间把皇帝的玩具清理干净。在这时间内他们会给程天官洗澡,尤其是把那个御用部位从里到外洗干净。至于吃饭,他们也不管程天官愿意与否,拿个漏斗插入程天官的喉咙,把温粥直接灌进去。不要小看那碗粥,里面的营养甚是齐全,因为是服侍人的身子,他们即要让玩具有充沛的体力,又不能让玩具体内存有过多污物,不然他们清洗起来也麻烦。除此之外,那粥里自然放了必不可少的媚药。

在这个不见天日的房间中,程天官不知道时间,他只知道皇帝的精力相当充沛,如果他不补充体力,肯定会挨不过去,为了减少自己的痛苦他曾经和这些人请求过,他会自己吃东西,可这些人根本不理会他的提议。程天官只能忍了,不忍又能怎样?他为鱼肉,人为刀俎。这种小事和他的性命相比就不值一忧。

想当初,他知道绑架他的人就是当今圣上时,他一度万念俱灰。能够掌握他折磨王文浩精确过程的人只有凶手,而这个凶手就是皇帝。程天官是聪明人,他不需要对方多解释什么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他现在落在皇帝手里,他还能全身而退吗?当他第一次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被斧子划伤的私处也被上了药做了精细的包扎,这让程天官看到希望,他觉得事情会有转机,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越发不能肯定最初的判断。他知道皇帝的秘密,皇帝没杀他,但也没放他,而是把他关在这里像个玩具似地恣意玩弄,每每叫他痛不欲生,直至昏迷。说也神了,宫里的药出奇的管用,皇帝每次都是把他往死里折腾,可他睡过一觉总能缓过体力,身上的伤也痊愈大半。换做平时他会很高兴得此灵丹妙药,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他体力恢复,伤口愈合都表示又要承受新一轮磨难。

程天官怕痛,他厌恶被男人进入。然而现在他却只能祈祷皇帝是真的看中他,而不是一时玩玩,这可是关系到他的性命。皇帝从未对他开过条件,即便他询问对方也不搭理他,拿生死未卜折磨人可算得上极致。连续几日的较量程天官打心底里憎恨、恐惧皇帝。他不是没被男人欺负过,以前那些人就算他反抗不了,但他至少能观察出对方的心思,可这次,他顺从过、反抗过,装可怜,求饶,统统都不管用,除了永无止境的蹂躏,完全套不出对方的情绪,唯一确定的是皇帝是一个标准的虐待狂。无法掌握对方的喜好,叫程天官忧恐。

粥中的药像往常一样迅速起了作用,原本全身酸痛的程天官渐渐欲火焚身,他忍不住的想用手爱抚自己,可惜四个男人把他收拾干净后,绑起他的四肢。

这个石室空间很大,由一阶台阶把屋子三七开的分成两半。台阶上是一张大床;台阶下大面积的空地摆了各种各样的刑架。那些架子程天官都不止一次的尝试过,每样都叫他苦不堪言。今天他没有上架,他们把他手脚捆在一起吊在半空中。程天官身体的重量被分摊到四肢和腰部吊起他的绳子上。

程天官被面朝下吊着,双膝处各用一根绳子拉开他的腿固定在地上,他的双胸被穿了乳环,两条绳子穿过乳环与用来结扎他私处欲望的绳子环绑在地上的一个勾环上。程天官被吊好,四个黑衣男人在没有皇帝到场的情况下用道具玩弄起程天官。

程天官被吊在空中可他的膝盖、双乳、私处都有绳子与地面相连,他不能在空中乱动否则牵引他双乳和私处的绳子一定会因为拉力让他吃尽苦头。程天官自然不会蠢到自己晃动身体,可黑衣人用淫器不断捅弄他小穴,导致他身体在空中轻微摆动,加上媚药的作用他身子更加不听使唤的颤抖,双乳和私处被绳子不断拉扯,尤其是私处,欲火不断燃烧,可宣泄的通道被绳索无情的扎住,这已经令程天官钻心的难耐,现在又被绳子拉扯的生痛,程天官无法克制地直掉眼泪。他没嚎啕大哭,那样可不会讨人喜欢。皇帝虽然没现身可不表示看不到他,程天官认为皇帝一定在某处看着他,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所以程天官努力的仰起头,用自己忍耐的样子引诱皇帝出来。

皇帝通常是在床上抱他,只要皇帝想要他,他就可以从刑具中解脱,然而他诱人的哭泣没引来皇帝反倒换来更加粗大的淫具。小穴被撑到极限,黑衣人一边用淫器猛插他的小穴,一边用手套弄他被绑的私处。敏感的绳子那里架得住这般刺激,就算被绳子捆住白色的液体还是缓慢的从私处的铃口渗出,顺着绳子往下流。

“不……陛下……陛下……啊……”

逼至疯狂的程天官实在熬不住求救,声音在他嗓子里都走了调,可皇帝迟迟没有现身。最后程天官连声音都喊不出来,他干张嘴,无法吞咽的唾液不断往下流。他全身都在战粟,呼吸如凝固般,双眼看不清任何事物,头脑中全是要解脱,终于他承受不住厥了过去。

逃避是短暂的,如坠火海的滚烫感觉很快拉回程天官的意识。他依旧被原样吊在空中,搭拉着脑袋的他,轻易就能看到唤醒他的热浪来自他身下的火盆。程天官被离地四尺高的吊着,地上的火盆不会烧伤他,可那温度也足以让他吃不消。热浪的舔舐驱赶了多日来的寒冷,可这种取暖方式只会让他想到自己是只烤全羊。

后庭的折磨还在继续,黑衣人不在用一根粗大的工具,改成手指粗的道具。他们好似要看看程天官小穴的容量,在插了四根指粗的玉棒后还要插入第五根。

“住……手!会坏掉的!”被烤的口干舌燥的程天官感受到他们的意图,有气无力的沙哑开口。他那里已经撑到极限,在进入一根铁定会撕裂,这些人是看不出来?还是宫中的疗伤药强大到可以治疗一切伤口?才使他们恣意妄为。不管药效有多好,遭罪的可是他。程天官惶恐地摇着沉重的头。

皇帝为何还不来?带着这个疑问,程天官迎来第五根玉棒插入体内,他痛得失声惨叫,昏厥前他似乎听到肉壁被撕裂的声音,一股热流顺着私处不断滴落。

好痛!他身子好痛。昏昏沉沉中,程天官感觉自己落了地,身子的形态被人改变。他不想醒来确认自己的现状,他不想回到残酷的现实,然而一股冰冷的液体洒到他身上,让他顿时清醒。他不在被吊在空中,双手被改用镣铐锁在前面,手铐半尺长的链子与脖子上的项圈相连,他的手指只能勉强够到自己的胸口,绝对不可能用手拔掉不知何时插在他分身内阻止快感释放的金钗。

他湿漉漉的身子被人用干布擦拭着,屋中除了那四个男人,一个老太监出现在他眼前,对方居高临下,不待任何感情色彩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他,用尖锐到刺耳的声音说:“陛下特赐镶南珠金钗一支给程进士‘佩戴’。”对程天官说完老太监又对那四人说:“陛下国事繁忙没时间来看程进士,就将人交给你们,如陛下亲临般好生伺候着。”

“是。”黑衣人齐唰唰的回答。

这是什么意思?

程天官此刻头脑浑浑噩噩可也能嗅到其中的危机。这些日子他为了活命,一直忍辱负重。他在赌,进士门的实习期只有一个月,他被皇帝以特殊任务为名关在这里,一个月后所有实习结束朝廷必须公示他们的职务,那时他这位榜眼总要露面。他当然没天真到指望皇帝会放了他,可至少在那个时间会知道皇帝到底要怎么处置他,是对外编一个因公殉职秘密的杀掉或者这样关他一辈子;还是给他一定的自由,至少不用呆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真悲哀,他所能期盼的前景只有这些。可是现在,他连这点希望也看不到。皇帝不在露面,把他交给这些人,难道已经厌倦他?任这些人把他折磨至死?

不行!程天官自觉应该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可他太累了,颤巍巍半张开的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睁睁看着老太监走了,石门重新关上,他的心一落千丈,绝望地任黑衣人摆弄他的身子。

他如愿的回到床上,可他们不是为了让他休息,而是让他像狗一样趴在床上。程天官四肢无力那里趴的住,他们就用带子拴在他腹部,吊起他的臀部,好似他跪着趴在床上。

黑衣人不在用道具,他们真的在轮番侵犯他。自从被关在这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难道皇帝真的玩腻了,把他丢给这些人?

“不……”程天官呜咽出声,他不要这种结果。

身体随着身后人的驰骋不断摇摆,插在私处的金钗顶端的流苏不断晃动。好痛!他已经负伤的小穴架不住凶猛的冲击令他痛苦的吭唧。

绳子断了,他不在被迫趴着,他躺在床上,双腿再次被人分开推至胸口,又一次单方面满足的欢爱开始了。无声的泪水打湿了他憔悴的面容,冷汗更是布满潮红的身体。

体力透支的程天官在他陷入昏厥前,心底诅咒,只要他有翻身的一天,一定要把这四个人以一百倍的屈辱折磨死他们。

——

“调教程天官的事难为你了。朕走后,你就代替朕出席日间的活动,实习结束前地下的事就交给他们吧。”赝品把本应在地下照看程天官的影帝招致凌霄阁,很体贴的对影帝说了这番话。

虽然只有短短的两句可对傀儡而言甚是难得,然而影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焦虑填满他的心。赝品说的不无道理,他要代替赝品打理全部的日常事务,照看程天官的时间是会变得紧张,可他是傀儡不是人,就算全天十二个时辰不停工作也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平日赝品从不需要任何修辞直接给傀儡们下命令,这次对待他就像对待一个人类的臣子。听似宽慰的话,其中玄机耐人寻味。影帝意识到,赝品一定是因他屡次没能将调教程天官的命令执行到底感到不满,所以才用其他傀儡替换了他的任务。

一个不服从命令的傀儡就应该销毁,可赝品没有这么做,他依旧留着他,这是为什么?影帝无法理解,也许是因为史无前例?所以赝品没处理他?不管赝品心思如何,程天官都是眼下最直接的受害者。那四个代替他的傀儡显然比他能将命令贯彻到底,距离实习结束还有十一天,程天官能熬到那时吗?原本就被世间丑态扭曲的灵魂在这次的蹉跎下会往何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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