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答应了，白歌也安了心。
有问问总是好的，总比没问直接反驳了她好。
狱管做事倒是很速度，下午吃饭的时候就给了白歌答复。
“老九在四楼，明天会安排你们见面。”
白歌点点头，也不知道是请求被允许，还是看着护士臭着一张脸打扫一地的狼藉，心情莫名有些变好。
......
第二天一大早，白歌就被叫醒。护士看着她洗漱完毕，两个狱管一并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甩着一副手铐，一边扣在白歌的手腕上，另外一边拷在自己同伴手腕上。
白歌转转手铐。“什么意思？”
带白歌上四楼的狱管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二十五六的样子，长着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说话倒是不客气。“四楼是个很危险的地方，这是为了防止你受到伤害。只要你不乱行动，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就不会有事。”
白歌嘲讽道：“如果我能跑得掉。”
“知道就好。”
上了四楼的楼梯，白歌才知道原来狱管说的是真的。
四楼是丧尸治疗的地方，每间房间都锁的严严实实，也许是在做治疗，走了一路都能听到一路的尖叫。男人的尖叫声，听到耳朵里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疼痛。
走了十来分钟，目的地到了。
推开门，一直到白歌被狱管安置在凳子上坐着。白歌都没说话，沉默的和床上的男人对视。
老九瘦了很多很多，原本就还有点肥的脸现在尖细无比，看起来完全不像是脸，只是一个骨架，加一副皮囊。
白歌摸摸他露出来的手，还在打着点滴，手背上很完整，没有一个多余的红点。
看见白歌进来了，老九睁开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稍纵即逝。
狱管把白歌送进去，解开手铐。白歌以为他要放了自己的时候，狱管又反手把原先铐在自己手腕上的那一头铐在了床脚上。
“你们聊，我先出去，好了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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