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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瑞一路踢到门口,一脚也没落到彭天虎身上去,站门口瞪著门板这个来气,还偏没处撒气去,砰,一脚踹在门上,到窗根前跺脚骂:“行,你行!彭天虎,你真行!你就撅我吧,你给我等著!我告诉你,咱俩绝对没完!”

气恼得他脸蛋红扑扑直烫手,鼻子里直呼哧,掸著满身黑灰,搁手一撩让火星子迸得满是焦窟窿的衣服下摆,吃得饱饱一肚子瘪,委委屈屈的走下台阶,被一众内侍一窝蜂劝走先换套干净衣服去了。

转过来,等在他房里随时伺候的内侍见他刚才好端端出去,不大一会儿弄得这般狼狈回来,都唬得没了魂,慌忙接住驾,提心吊胆服侍他梳洗,重新打选衣冠整齐,奉茶上来,他一口也不喝,抄起茶盏就掼在地上摔得粉碎,唬得底下人心都提到嗓子眼,生怕这个时候不幸放个屁都得落条大罪。没人敢言语半句,都屏息站著,一霎时屋里静得针掉地上都听得清响。

宗瑞气闷闷坐了好一阵,心里又苦又涩,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恼得也是那人爱得也是那人,脑里也装不下别的了,眼前转悠悠全是那人的影儿,乱糟糟一团,理不出个头绪,实在烦闷得耐不住了,叫内侍铺开床,说是要睡一会儿,那当值的一个小太监瞧他神色古怪,心里怕得慌,跪著给他脱靴时手直哆嗦,脱了几下没脱下来,宗瑞心里正窝火,抬脚便踹得小太监翻盘,罚他抱靴跪著去。贴身的老太监扶他上床躺下,只见他烙饼似翻身,哪有丝毫睡意,只躺了放屁的工夫,就又坐起来,偏赖著说被窝里冰凉,一个人儿睡是手也凉脚也凉这觉没法睡了,使唤著这些太监必须想出个主意来。

这些大太监小太监大眼瞪小眼,都知道他们这位王爷小祖宗又开始卓人了,就他那心思顺肠子能拐八个弯,没人能琢磨明白。可现在王爷发话了,偏说一个人儿被窝里凉得睡不著,赶著他们想主意,不敢不想,没辙,不管咋地都得顺著王爷话茬说。

有个大太监就说了:“现在这天实在凉,让人害冷,咱吩咐底下烧几个火笼来给王爷暖暖吧。”

宗瑞撇嘴道:“我不,那玩意儿烧得旺就烤了,我还困,想睡,难道叫我抱著那麽个死物?再烧著我的手,你们哪个担得起?”

又有那伶俐的就说:“烧火笼不好,王爷也不舒服,不如奴才们跪著舒著脸过去,虽然粗肉糙皮总比火笼得劲,给王爷暖手暖脚吧。”就有那要往床地平上跪倒,真个舒著脸过去要伺候宗瑞暖手暖脚。

让宗瑞撵起来赶到一边站去,嫌道:“便是真找人取暖,也不找你们这些阉人,连个把也没有,我伸手都没个趁手的握处。”

这回有人明白了,近前道:“王爷不必烦恼,这被窝里从来都是一个人越睡越来,一对儿人越睡越热乎,奴才们给你宣个小相公过来伺候吧,软玉温香解人意,管叫王爷一觉睡得踏实。”

宗瑞嘴撅得高高的,说道:“小相公,哼,只怕是有货也没有多少哩,搁手一笼攥,我自己手指头绕一整圈又碰著自己的大麽指了,便是三根手指一齐捅进去,还觉得松哩,有什麽能贴我心的地方?哪有意思?我可不要什麽小相公。你们接著往下想吧。”

闹腾到这也算一出了,再没个懂事儿的人出来,这小祖宗可真要急眼了。贴身的蔡公公近前对宗瑞言语道:“老奴给王爷保举个人,保证能让王爷可心。只是这个人强脾气,还没调教好,怕这点入不了王爷眼。”

宗瑞见有台阶,那就赶紧下吧。对蔡公公说:“算了,我现在也不挑别的了,蔡公公,这事儿你就安排好了,务必让他今晚上先服服帖帖的伺候我暖烘一宿,往後再调教他这臭脾气就是了。”

蔡公公心里明镜的,答应著就往下走,偷摸把彭天虎那边的四个太监叫出来,如此这般做了一番安排,其实不过是淫邪手段,老一套使药罢了,只不过王爷适才在那吃了好大亏,这会儿转不开面,纸糊的遮羞幌子也强要往脸上盖盖,借他的嘴传个话罢了。

这四个鸟人转身就往酒里下了一帖猛药,趁晚饭时候抱著坛子打发彭天虎吃了,下肚没多久,药效便发作起来,彭天虎站不住脚,身上似起火般滚烫,倒头就往床上要睡,可脑袋里轰隆隆放烟花一般,目眩神迷,脸上热得好难受,晕晕乎乎闭眼又睡不著,翻身来回了好一会儿,热得实在难受,起身把衣衫都扯开扔在地上,只留了一件亵裤,光著膀子躺在褥上,被也不盖,不知迷糊了多大一会儿,朦胧中似做梦一般觉得有人到近前,想睁眼瞧偏眼皮死沈沈,挣出一身汗,魇住了一般,也分不清自己醒没醒,耳边厢听见有人吃吃发笑,一只手来慢慢捋顺他胸毛,猛然间奶头被人狠掐著转了半圈去,才蓦地一个寒战,疼得清醒了。睁眼一看,惊怒交加,见那小瘪犊子脸上笑得开花一般一头扎到自己怀里,把他拦腰抱紧,嘴唇嘟著就凑到耳边吹气似的喃喃:“心尖儿,你怎的只管光著膀倒头就睡,被也不盖一条在身上,现在这天早晚忒冷,你也不怕著了凉,这是诚心惹我心疼怎的?放心,小五哥早把一颗心都栓你身上了,一心一意要疼你,才刚我在那屋等著,都使人来你这边看了好几次了,想得小五哥一颗心早飞到你这儿来了,你倒好,睡得瓷实,我问问你,你想我不想?你躺著吧,先让我伸手摸摸身上凉没凉著。”

伸手便先解了彭天虎裤子才是真实本意,拽著裤一个劲儿往里伸就要使手耍弄彭天虎的鸡巴。彭天虎急得被鬼压床了一般,慌忙伸手要扳开他,可只觉肉也稀囊骨缝透著软,完全使不出力气,只勉强挣起一半,反被宗瑞伸手接个正著,扣在床头。

宗瑞一手几下扯开自己裤带,抬腿上床骑在他身上,低头笑吟吟俯视他,调笑道:“心尖,今儿你怎学得这样乖了?要与你达解衣服怎的?急个什麽,这会儿才掌灯时分,到出日头还有许多时辰享受哩。”

彭天虎恨得骂:“只怕一宿不睡也糊不出你的纸烧活,明早出日头你棺材也抬不出门!小逼崽子,臭狗肉,只管亮那根烂鸡巴出来惊风害病,直化作鼻涕罢!”

宗瑞双手扣住他腕子,仔细端详他,嘻嘻的连著笑一气,道:“好个昧心眼的小肉,怎的受用过就不认账了?我一杆大枪征战得你爽不爽利,你咋能不记得?莫不是让小五哥肏昏了?只顾著受用,旁的都记不得了?也罢,这次先与你看看你达的好东西,也叫你这小淫娃认清了自家爷们的这根大家夥,往後再没心思去想些没用货。我就赏你这个眼福吧。”

说著话还真个腾出只手来,掏出早已起兴的那话儿,硬邦邦亮在彭天虎眼前,茎身长枪似一挺,龟头迎著彭天虎呼吸颤悠两颤,几乎要笔直戳到彭天虎脸上了。

作家的话:

我一直在想……莫非是我的输入法和鲜网的显示系统有出入?ORZ为毛总有字显示不出来,明明在文档里打得出来啊,以及有姑娘说了,一些字她明明打得出来,怎的到我这就偏不好使/(ㄒoㄒ)/~~

☆、25彭天虎怒拒吹箫,小翼王强压虎头

彭天虎虽然粗野惯了,可从不晓得还能有人如此一脸贱疵疵乐颠颠的直把那玩意儿献宝似的往别人眼皮底下戳,这满室灯明烛亮,连毛都一根一根看得倍清楚,一时间直把彭天虎唬得目瞪口呆,连著声哕道:“他娘的膈不膈应!烂鸡巴臭烘烘,只管自家捂严实了在裆里沤味去,掏出来恶心谁?趁早阉了还利索!”

宗瑞只管强按他在床上,不容他偏开头,见彭天虎嫌恶的要不得,他自己还腼脸笑著,使一手自己撸弄两下,愈加逗引的那话儿只管探头露脑,茎身颤著龟头几乎直点到彭天虎唇边。恶得彭天虎急敕敕梗著脖慌忙往後闪,被宗瑞扳住脸,逗他道:“你这贼小肉只管瞪眼说瞎话,怎就说你达的东西臭?给你尝尝,哪里臭,还怕你咂著就上瘾,直到亮天也舍不得离口哩,你来,乖乖张嘴吐舌头来接,我就与你尝尝滋味如何?”

便扳著彭天虎下巴要抠开他嘴,瞧著彭天虎亮晶晶气得呆瞪的一双虎目,又觉得那一张紧合薄唇好招人爱,那话儿又硬涨几分,眼馋得奢楞跳脑直突突,埋头向著彭天虎嘴里就要捣。

彭天虎急起来,身上肌肉猛然绷得死紧,一块儿一块儿凸起铁甲相似,衬著胸口起亮黑毛,威武得铁将军一般,宗瑞只瞧一眼,就爱到心坎里了,他也有一处跟著猛劲硬起来,便是下面那话儿,硬得他都直疼了。

彭天虎额上青筋暴起,狂吼道:“二爷真汉子,刀扎来也绝不皱眉,这世上哪有叫人入口这腌臢臭物的理?你只管来刀杀,休再辱我!这一条臭烂肉,齐根咬掉冒一管脓,你敢!二爷就敢把你嚼了只当口蛆!”

宗瑞听了笑起来,自己伸手摸著那话儿滚涨茎身,兜一兜尺寸,得意洋洋,睁眼说胡话:“小肉你瞎说,你五哥哥分明好大一根货,蟒蛇一般,怎的顺嘴就说是蛆?你偏要强嘴,小五哥就与你争个明白,叫人近前掌灯,给你好好看个仔细,认清楚是不是你说的小蛆蛆。如此一手笼攥不过来,掂一掂分量沈甸甸压手,紫绛绛红赤赤,青龙盘绕大力金刚杵,神勇无敌鞭,破阵常胜不倒金枪。你瞧它,生得龟头凹眼,多麽雄风凛凛,怎能是小蛆蛆?要是蛆有这般大,只怕一夜要消耗一口牛,吓人怪剌剌儿。你这小肉,张口只管瞎说,你贴近点,自己认真看看,到底是啥样来?”

真就叫个内侍跪在床边举灯近前,照得明晃晃的,有心要细看那话儿在彭天虎口中出入往复之势。挺腰一动,那话儿狂蟒出动一般过来,宗瑞嘴里还吭吭上两句屁嗑:“你咂,咂得出来多少,爷都一股脑全赏你咽了!”

彭天虎急偏头,那话儿鞭在脸上,脆的一声,马眼里渗的水湿乎乎沾一脸,膻味儿入鼻。彭天虎怒到极处,身上逼出一股激劲,猛一挣,硬甩脱了宗瑞扣著他的手腕,弹坐起身只一推,搡在宗瑞肩膀头上,他那麽大的牛劲,虽让药拿去了大半,落在身上也似泰山压顶一般,直往宗瑞掀翻了,翘著根硬棍就摔到床下落个大屁墩。得亏也是赶得寸,还好是屁股先著地,不然要是翻个个儿,宗瑞自夸的神勇无敌鞭大力金刚杵,打这儿起就算要撅成嘎巴脆了。

彭天虎臭骂:“去你姥姥!想要爷咂你臭鸡巴,先敲掉爷爷满口牙罢,不然一根进来定叫你稀烂当口浓痰吐在地上去!”

宗瑞冷不防给他掀翻在地上,光著屁股结结实实墩在地上,这地上又冰,他又真摔疼了,当下急了眼,蹦起来一手捂屁股,一手指定彭天虎,也不顾鸡巴悬在胯下晃悠得多现眼,恼羞成怒,骂道:“贼臭肉!怎把人一颗热突突的心当屁放了,今儿再惯著你,非把你惯出毛病来!你也不知道你家爷们家法严著咧!爷要你咂鸡巴,那是赏给你多大的脸,是你多大的福分,你不赶紧用心伺候起来,拿什麽矫?你跟谁矫情来?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了!呸,你只管等著,爷自有招教训得你服帖,非肏得你上下两张嘴都烂上几日才算出得这口气!”

踢著骂著指使地下内侍抬过成套的淫具来,在地当央摆放好,把彭天虎剥得一丝不挂,按倒在斜坡式的矮榻上,军棍敲著膝盖窝两腿跪下,使杠压住了,再直不起来,头和双手都牢牢箍进地上横著的一个刑枷里,丝毫动弹不得,屁股撅得高高的,狗趴一样寒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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