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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瑞先抬脚在他光(月定)上踢了两脚,没消气不说,因见他健实实紧梆梆的光屁股高高撅在眼前,臀缝也任意察看得清楚,淫心辄起,欲火如焚,裆里刚受了挫折的那根东西立时又抖擞起精神,抬头舒身斗志昂扬,比方才还长进了。宗瑞心里早动了又动,偏还存著火气,嫌亵裤绊脚,一把扯了去,光(月定)穿袍,解下腰带来,照著眼前那爱得紧也恼得甚的撩人屁股抽了好几下,彭天虎不住口的骂他。

宗瑞听见他骂,冷笑连连,扔了腰带,要内侍掇个小凳摆到彭天虎面前,撩袍落座,他下身脱得光溜溜的,这一撩,硬得什麽似的那话儿就无遮无掩的竖起来。这行径他做出来不嫌无耻,彭天虎早被折辱得面色铁青,死阖双目不看他。

宗瑞坐得倒安稳,还略把腿叉开些,生怕彭天虎瞧不清楚他那孽根,自己使一手笼住茎身,不紧不慢的撸管,龟头弄得涨涨的好硕大,那意思是要特意给彭天虎看似的。见彭天虎双目闭得死死的,就吩咐两旁太监:“你们与我扒开他的眼,他闭眼算怎回事儿?我偏要他看,看得仔仔细细的,你们两旁跪著捧灯,照得白昼一般亮才好,一会儿我要他连爷如何捣得他顺嘴淌涎,爷鸡巴根毛都糊在他嘴上有几根都看得清楚。”

两旁奴才真个过来扒著彭天虎眼皮逼他睁眼,可叹彭天虎那麽勇猛的一条汉子被淫具桎梏得转头不能,全身只有舌头是自由的,扯著嗓子骂“小杂种烂鸡巴烂屁眼蛆大的屌”不绝於耳。宗瑞只是听他骂一面动手慢条斯理撸鸡巴,弄得那话儿可老大硬挺挺的龟头直打突,暴怒起来,马眼瞪圆。

宗瑞使靴尖勾著彭天虎下巴,叉叉著两条腿使鸡巴冲著人家脸说话:“小烂货,你别不知好歹了,你当小爷这根好宝贝儿是谁都有福品的?多少人磕头作揖求我打赏,我还不赏呢。之前有个王屠户,爷见他有几分姿色,一开始就赏了他几回,哪知他得著甜头就上了瘾,要把爷的家夥整夜含在嘴里,赖著爷不放,央爷把尿溺在他口中都好,爷都不爱,通常只叫他自己选根玉势,多大都随他自己,只要入得进去就赏给他留著去,让他自己插穴,插得前面射了才算,爷也就是看著取乐而已。现如今爷这般疼你爱你,热突突的一颗心都盛著你,怎的你偏不知爷的好?既然爷赏茎露给你尝,你就该叩头谢恩,香茶漱口,双手捧著跪在地上伸舌头来接,伺候得好了,咂得过多少,爷都赏你咽了去。你再拿矫,偏跟爷闹拧,要是真惹得爷恼起来,你一身骨朵肉还不够爷捏捏手指头的。”

这彭天虎听闻,冲冲大怒,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呸的一口唾沫直啐得小畜生满脸。

☆、26麈柄肉刃激战唇枪舌剑(上)

宗瑞非赖著人家硬把自个儿鸡巴当宝贝显摆,自己玩得还挺来劲儿,心里正美,没提防被人家一口唾沫正中眉心,顺鼻梁往下沥拉。宗瑞哪受过这个呐,立马就翻了脸,腾地起身,麻溜擦脸,气得连声骂“贼臭肉,早晚肏得你稀烂,你怎敢啐我?我是你这臭婊子能啐的?你就不怕惹恼了爷,一会儿弄你个屁眼外翻?”

彭天虎嗓门比他还大,反将道:“你自是婊子养的,还说哪个?说话比放屁还臭,畜生不干的事,你削尖了脑袋干,只一味钻屁眼嗦罗鸡巴,什麽东西,还不如二爷一个屁!”撂下话,又狠狠啐一口,被宗瑞闪过头,落在衣襟上。

唬得周围内侍天塌了一般乱作一团,拥过来用帕给宗瑞抹,慌忙打水伺候他洗脸。宗瑞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高高吊起眉梢,瞪眼直瞅著彭天虎没完。彭天虎不住口的臭骂他,把宗瑞愈发激恼了,恶狠狠抬脚要踢,不知怎麽,半道他又自己收住了,还朝彭天虎一笑,旁人瞧见心里都吓得直突突,以为这位千岁爷魔怔了。

宗瑞鬼主意须臾间就上心头,也不气了,反没羞的拿话头来哄,上杆子叫人家“心肝宝贝儿”,撒痴使性小孩子家家似说:“罢了罢了,小五哥当你是心头尖尖上的亲小肉,掏心掏肺的对你,也不跟你计较这些个。反正书中也有云妙术秘诀,曰‘红莲玉舌尖,华池涌玉泉,唾精胜琼浆,咽之下重楼,纳於丹田,能灌溉五脏,左填玄关,右补丹田,生气生血也’,想想你我二人早已是你中有我,还什麽磨不开的?连舌分唾,正是情浓,只是小肉你做得退无趣,反把好好一段甜蜜情形都作践了。小肉,你不懂得多著呢,也罢,我自耐心交给你就是。你啐我有什麽意思?你来,张著嘴,爷赏你几口琼浆玉液品品,让你也知道小五哥是真心疼你。”

嘴里说得倒好听,可点手就让这些内侍使坏,抬过淫具箱,从匣里取出个精钢打就的撑口圈,强塞进彭天虎嘴里,圈沿上有凹槽,刚好卡住上下牙,就似镶上一般严丝合缝,撑得彭天虎大张著嘴,直咧开得腮帮子都疼。彭天虎虽不能连贯言语,咆哮怒吼,犹似困兽,圆睁二目,双眼皆因滔天怒火烧得璀璨,叫宗瑞瞧著,如何不爱,都爱到心坎里又往心眼里钻,不由得淫心荡漾,魂旌摇曳,上前几步,低头撅嘴,照著彭天虎嘴里连吐了好几口唾液,还嬉笑的问:“小肉,甜不甜?这不比你啐我有趣多了。”也真亏他说得出口。

可把彭天虎恶心坏了,连连作哕,怒发冲冠,怎麽就这麽膈应,恨不能立马宰了这小杂种。宗瑞看他气得那样,愈发得意,伸出二指,捅在彭天虎嘴里捉弄他舌头,肆意翻搅。彭天虎被钢圈撑得满口,吞咽艰难,又被宗瑞两根指头灵蛇似厮缠住舌头,口中唾液充盈难下,不由得津涎满溢,顺嘴角丝亮成缕而下,愈发激得宗瑞起兴,搅弄他舌头更得著了乐趣,继而又出花招,二指并拢掐个剑诀般猛地往彭天虎嗓子眼捅了捅,耍得彭天虎要呕出肠子般连声哕,唾液直涌出来。

宗瑞就叫个小太监过来,跪在近前双手托个盘来接那些津涎,他自个儿又辱玩许久,见彭天虎耻辱模样,那双唇因被津唾润湿平添许多诱人,熊熊欲火烧得周身血脉贲张,双眼都似头饿狼紧盯住彭天虎放光。另一只手不觉已摸在自己鸡巴上揉捏,还不忘趁机调戏几句:“浪货,看你以後还在爷跟前端著不了,爷早就把你看得透透的,知你天生骚浪,比那积年的淫娼还荡哩。我差点真让你糊弄了,以为你这张嘴真个铁齿铜牙,原来不过是欠人插,你这舌头肉呼呼又热又软,指定会咂,这里面只被爷伸手摸摸,就淌出这许多水来,春潮泛滥。你自个儿低头看看盘子里,盛了多少?强似淫娼的骚屄,那些牝就是被人肏丢了,也淌不出你这般许多淫水。”

尽情耍了一回,才住手,也不容彭天虎喘口气,从箱里选了根玉势,垫在手里量量尺寸,觉得满意,握在手里,动手前还有意在彭天虎眼跟前晃悠来晃悠去,突然发难,猛往彭天虎嘴里一送,直捅得彭天虎胸腔里炸开一声闷吼,双目直瞪,额上暴起青筋。宗瑞一手拽住他头发,手上使力,强把玉势插了进去。彭天虎吃这一根硬物凶猛深喉,嗓子眼绞痛,直似一把钢刀插到心上,气也透不过来了,脖子猛地一梗,双目直翻,眼白多过黑眼仁。宗瑞也不放过他,一直把玉势下到最深处,才算作罢。

他瞧瞧彭天虎,在那赏花似的,还自个儿笑了好一会儿,围著彭天虎背手踱步,看哪都觉得这人怎麽就这麽可心,心里觉得这人简直就是老天按照他心里每一番念想量身打造的一般,真是爱极了,挺著根鸡巴绕了一圈,自己寻个凳坐了,吩咐内侍奉茶上来,眼珠子只管黏在人家彭天虎身上打转。顷刻间茶来,宗瑞翘腿坐著,这满屋子甭管是不是太监那也十多个人,他也不张罗把自己那话儿遮盖遮盖,就这麽耀武扬威的亮著,好像别人都得拜神似的朝他那根宝贝鸡巴磕头谢恩。他就这张致在凳子上光屁股坐著,呷了两口茶,茶罢搁盏,悠哉游哉的说:“你们去个人,与我先摘了那贱货嘴里的东西,这一回儿估摸著他也该学会怎麽说话了。我有两句话要问问这贱人。”

内侍便近前小心退出彭天虎口中玉势,解开皮扣动手取下那撑口圈。

在这当口,宗瑞便问彭天虎:“浪货你服不服我?还敢不敢再啐我?我要你品箫,你依不依著我?”

彭天虎缓过一口气,怒恨积压得胸口浑似要爆出火焰,听宗瑞胡言乱语,只觉冲冲大怒,恨得几欲咬碎一口钢牙,浑身肌肉绷得砖块相似,心中怒极,肺都要气炸了,牙缝里迸出一声暴吼,使尽平生气力,舌尖犹似炸开响雷。有那胆小的听见都吓得一哆嗦。

满屋响彻他一声狂骂:“狗贼,小畜生!二爷但凡有一口气在,也要剁你成肉泥,割你那臭鸡巴下来喂狗。啐你又如何?爷爷只恨手中无有一口杀人大刀,照定你头顶一刀劈作两半,那才是爷爷的痛快!”

宗瑞听见这话,又气上了,摞下狠话:“你再敢呛我一句,我便真要你好看!”

彭天虎怒喝:“呛死了你这杂种,二爷正好看乐子!”

宗瑞便抄起一根鞭,连抽他几下,打得彭天虎背上道道鞭痕。宗瑞本来就爱极彭天虎一声雄赳赳的壮硕肌肉,背阔三停,就似扛得起山一般,又见红彤彤鞭痕铺开在上面如画,欲火上浇下一盆热油,那鞭子不知不觉就游走到彭天虎被迫蹶高的臀丘,没打两下,欲火焚身,也不打了,索性倒提著鞭,使那鞭柄在彭天虎臀缝里出溜,用鞭梢顶住穴口,彭天虎蓦地阔背一僵,宗瑞便笑了。使著鞭柄在穴口浅浅戳点,擦刮周围皱褶,笑问:“你真不依我?只怕你上面那嘴逞一时口舌之快,下面这张嘴就要顶缸受罪了,到时候被爷收拾得内里嫩肉赤红吐露,可怜见见的肿翻了整张嘴。”

彭天虎气得浑身乱抖,吼道:“你既偏爱屁眼,怎麽不弄你自己的?莫不是你祖祖辈辈缺德太多,报应在你身上,你生来没屁眼?小畜生,你断子绝孙,生孩子没屁眼,死後暴尸,每个毛孔钻蛆虫!”

宗瑞只是笑,戏谑他:“傻孩儿,说的什麽瞎话,你也不消胡说了,只记住了,可可的也怪,小爷就爱你的屁眼,至从遇上你这冤家,鸡巴就非你这屁眼不愿意钻了。”稍停顿,又一笑,说道:“不对,屁眼这词忒粗俗,小五哥教给你,你记著,以後再讲便称之为後庭花是也。”说罢伸手拍拍彭天虎屁股,扇得啪啪带响,笑道:“心尖,小五哥是你大鸡巴达达,这就卖回力气给你浇灌这後庭花盛开吧。”

撇了鞭,使双手掰著臀瓣,就要先崩一锅。

彭天虎骂声不绝,宗瑞听著心里毕竟不舒坦,存心要收拾彭天虎,便只干使两根手指照穴里抠。他下手又没轻没重的,直抠得那菊穴不堪凌辱,翻绽开来。他也不管里面多干涩,只一味使指头抠挖,嫩壁干粘著他手指。彭天虎才经几次云雨,里面紧得要人命,手指被吃痛的嫩肉箍紧,拽一拽,嫩肉都跟著翻几番。宗瑞蛮力拓了两把,就急不可耐的使鸡巴来试,濡研半晌也只吃进去个龟头。宗瑞额上汗都憋出来了,耸腰挺动鸡巴,口里喃喃的哄著:“心尖,亲小肉,你快别绷著了,你五哥哥一心只想和你打炮相好哩。”

彭天虎痛得一身冷汗,咬牙切齿恨骂:“瘪犊子,小逼贼,你缩阳缩得龟头和卵蛋子一边齐。”

宗瑞也直咬牙,不过他那是憋的,嚷道:“这关口你还骂怎的?爷不自在,能有你什麽受用?”顺手拾起地上那根鞭,退出肉刃,先使鞭柄来捅,看彭天虎阔背起伏,忽而弓紧,汗如雨下。硬生生拓了一番,捣得穴口无力合拢,挺枪复战,方才一鼓作气攻破城门。他心里琢磨著要彭天虎生受,也不使些润滑,真个只硬闯干粘,存心较量高低,欲使自家一杆金枪与人家那穴硬拼,长驱直入直捣黄龙成痛饮,方才显出他本事。那穴内受鞭柄一番蹂躏,已无招架之力,苦无丝毫润滑,无法自保,肠壁都粘著茎身,宗瑞一味强攻,彭天虎可是活活遭罪,痛得肠子都似要断了,额头滚落豆大汗珠,强咬牙不出声。宗瑞虽干得辛苦,可此番别有一番妙滋味。那穴里虽干涩可紧窒异常,龟头被火烫嫩壁紧裹,往前挤进一寸,都似攻城掠地得胜一般,陶醉得宗瑞一颗心!!!擂起得胜鼓,愈发斗志昂扬,只管穷追猛打,只恨卵蛋碍事,不能一并挤进销魂阵中多深入一寸是一寸。忽展腰发力,肉刃打椿似猛往凶狠一攮,彭天虎浑身骤然死死一绷,喉咙里一声闷吼,四肢抽动,显然是被狠狠捅到了最深处,骂声也住了,死命咬著唇。宗瑞亦觉一股不可言传的通透感觉酥遍全身,也似快感也似焦灼,激得龟头连连酥颤得受不住,强忍著停了片刻,猛一抽拽,彭天虎又是一声闷哼,灯下看得清楚,皆因宗瑞拖拽之势过猛,那赤红嫩肉粘著茎身犹似鹦舌外吐,穴口随著龟头骤然拔出,褶绽嘴翻,血丝都挂在宗瑞茎身在殷红几缕,实可怜见。

宗瑞有几分将帅凯旋的洋洋自得,卖弄道:“心尖,小五哥是你开苞恩客,今儿又给你点上一炮大红,你往後用心伺候,小爷自然包场梳拢你。”

自个儿使手摸摸龟头,抿去马眼里许多水。旁有谄媚小太监,见他鸡巴上带出不少血都沥沥拉拉粘在茎身上,要来给他弄干净,被宗瑞斥退。叫人又给彭天虎使上撑口圈,慢悠悠踱步过来,手握那话儿偏在彭天虎眼前擂晃。彭天虎死死闭了眼,宗瑞见他闭眼,更损,兜根捏著鸡巴当鞭甩,啪的一声脆响,抽在彭天虎脸上。他还乐得什麽似的。彭天虎脸上都没了人色,浑身剧烈一抖,嘴唇直哆嗦。

宗瑞伸手勾著他下巴,哄著说:“怕什麽羞,你下面那小嘴也吃过好几回了,每次都含得爷紧紧的,今次也给你上面这张嘴品品罢。”说著话便真把那刚从彭天虎後穴里抽出来犹挂著血丝的鸡巴笔直点在彭天虎唇上,使龟头擦蹭,把马眼里渗出的水濡研开在人家唇上。彭天虎面无人色,忽然间猛地睁开双目,眼里亮得怕人,喉咙里低低迸出些声音,只是因被撑口圈卡住嘴,话音含糊,宗瑞也没听清,只是蓦地和他双目相对,见他眼里那光,心里狠狠一揪,竟生出许多类似疼又不全是的奇怪感觉,不觉就走了神,瞧得呆了。愣了片刻,才回过神,彭天虎已经重又死死闭紧双眼,只剩下鼻息还在。

作家的话:

倒地,这章我都替小王爷羞耻!!抽打这个小混蛋,你看你都把原本生龙活虎的虎子逼成什麽样了!ORZ,口交对虎子强疮百孔的心灵实在伤害太大了(虎子!你放心,以後我一定让熊孩子给你咂!一个好小攻也要学会照顾小受的前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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