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白是被江城从阿澈那里“偷”过来的,来不及上床,江城直接把他按在桌上便是一通狠弄,墨白起先还是赌气的抗拒,后来被他百般手段弄得使不出半分力气,好不甘心遂了他的意。双腿锁着他腰,双臂也缠紧了他,连胸膛都密密贴合着他的胸膛,心中却依旧空落,明明知道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也不是要他同女人一样为他守身如玉,可觉察出什么的时候,却还是有些承受不了,江城江城,什么时候我的独占欲也变得这么强了?见不得听不得,你同谁谁谁怎么怎么样。
江城亲着他悲伤的眼,温柔道:“别生气了,好吗?”腰下狠狠一撞,像是要逼他叫着答应。墨白咬紧了唇,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江城伸手过去,摩挲他的唇,迫他松开牙齿,道:“还生气的话,那便咬我的肩吧,墨白。”话音刚落,墨白就一口咬上,江城缓缓地动腰,直到嘴里尝到那一丝血腥,墨白心疼的松开口,伸舌轻柔的舔舐着,江城才又捉住他的腰,卖力的晃动起来......
☆、武定侯府
武定侯府。秦朔正一身劲装在武场练剑,劈、刺、点;撩、崩、截、抹、穿、挑、提、绞、扫,矫若龙翔,来如霹雳,雄奇古朴,宛然大家气象。
“侯爷,二少爷回来了。”山羊胡的老管家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武场中利于,立于一旁,低头恭敬道。
秦朔眉头一皱,手中的剑绝妙的挽出一个剑花,一劈一削间,一旁的石桌登时碎裂。他这一式虽凌厉至极,但却带动臂上的伤势,裂疼得闷哼了一声,收回手中的剑,冷冷道:“他不在边疆呆着,跑回来做什么?”老管家震惊于他那一剑的威力,愣了愣才道:“侯爷怎么忘了?再过几日便是侯爷和夫人的忌日,二少爷回来自然是来拜祭的。”秦朔不言不语,只是低头擦拭着手中的剑,看不清表情,老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道:“老侯爷和夫人这一去,侯爷可就只剩下二少这一个亲人了,况当时二少年少无知,侯爷您......”
“不必说了!”秦朔不耐地挥手打断他,“他现在在哪?”老管家悄悄松了一口气,道:“回侯爷的话,二少正在正厅等着呢。”
瘦了,黑了,也长高了,多了几分男人的刚毅,少了些许世家子弟的浮夸。或是见惯了飞扬跋扈、蛮横无理,秦朔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隐约是心疼,或许是懊悔,又可能是妒恨......秦朔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当年用计袭了候位之后,又逼他自奏圣上戍守边疆是的那份他永远永远不愿意承认的不舍心痛一样......不!自己从来都不应该有这样的情绪,如果不是他,自己就不会在候府如履薄冰,活得万分艰辛。从小到大,凡是他想要的就必须拼劲了力气、用尽了手段,才能得到,凭什么?凭什么?!他秦望就只需要对爹撒撒娇,便能比自己得到多得多的东西?!
“哥哥,只是五年不见,你便不认识了么?盯着我看这么久,我还以为我就是化成了会你也能认出我来,看来我真是自是过高了。”
歪歪的邪笑,上挑的眼角,依旧是这副挑衅的姿态,依旧是一张口便让人厌恶的调调。“五年不见,你的话还是这么多。”秦朔斜睨着他道。站在一旁的老管家连连向秦望使眼色,示意他少说几句话,现在不比老侯爷在的时候,他可以容忍你的嚣张放肆。秦望却是不管,大咧咧的往红木的太师椅中一窝,笑睨秦朔,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坐没坐像,秦朔不耐中又隐隐心安,原来还有些东西是一成不变的。“可不是么?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像哥哥对那个贱胚子一往情深一样,你说这小(蟹)贱(蟹)人怎的就这么不是好歹,放着我的侯爷哥哥不要,偏跟一草莽跑了?”
“你再说一遍试试,你再敢叫他一声‘贱(蟹)人’试一试?!他不知比你干净多少倍!”秦朔一把揪住秦望的衣领,将他从椅中提起,对他吼道。原来他还是这么有本事的能够轻而易举的挑起自己的怒火。秦朔向来威严,下人见他发火,均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一个,颇有资格的老管家企图上前劝阻,却被秦朔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制止,只好垂手立于一旁,这兄弟俩呦,生来便是天敌么?
纵然已是满腔怒火、恨火交织,熊熊燃烧,沸腾了他的血液,秦望却依旧邪笑着迎着秦朔吃人的眼光,道:“好话不说第二遍,哥哥就会给候府丢人,无锡城都传遍了,武定侯爱好特殊,因为一个男宠,与人当街械斗,还被人差点削掉半条胳膊,连个男宠都压不住,哥哥——你,不会不行吧?”说罢,大腿还有意无意的往秦朔那里蹭了蹭。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秦望被抽的踉跄后退,半边脸立刻红肿起来,他却只是优雅的抹掉嘴边蜿蜒的血迹,放到嘴里吮了吮,眼神怨毒的笑道:“哥哥,你一辈子都得不到他。”
背过去,不由得握住自己发麻的右手,秦朔对老管家怒道:“带这个混账下去!被让本候看见他!等拜祭完就立刻让他滚!”
秦望被带下去之后,秦朔在犹自站在正厅中,皱眉想些什么,良久,转身时,秦朔眼光一闪,操起桌上一片杯盖朝外射去,只听见一声闷哼,追出去时便只见血迹,不见人踪,秦朔转动着指上扳指,冷哼一声,他在明处捉拿他二人,而他却在暗处时刻盯着自己,只待自己露出破绽,江城......究竟是何货色,为什么能派出这么多的人来监视自己?
“秦伯,那小(蟹)贱(蟹)人究竟哪一点好?让哥哥这般为他着迷。想当初,要不是那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我早就把他弄死了,不对!他那时候明明被爹爹喂了毒药的,怎么还活着?”秦望嘟着半张红肿的脸,纳闷道。
“哎呦,我的小祖宗,这话啊你以后少说,大少压根不知知月公子被老侯爷喂过毒药。”为他上着消肿药的老管家,顿了顿,又道:“二少爷,不是老奴口嗦,你这毒舌的毛病也该改一改了,五年不见,一回来你揭他伤疤还不算,还要再撒把盐......”
“哼,从小就是这样,他只有被我激怒时,才会正眼瞧我。”秦望愤恨道,愤恨的想,我只想让他正眼瞧瞧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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