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头，看了看龙修风，他恢复了一贯的整洁，笔挺修直，一只白色的面具遮住右脸，没有了那晚的醉态，他的眼睛只是一眼深井，黑不见底，不见一丝水波光泽。黑色的西服马夹，黑色西裤，似乎是刻意回避着，他垂下眼睛，黑发扫下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卧室床上被折磨得非人非鬼的何细香看起来不可能和他有任何联系。
她退了出来，心里很乱，胡乱地穿了件礼服，把头发盘起来，刚把最后一枚卡子别在头发里，催促的电话就赶来，宇文的车已经等在楼下。
她匆忙换了双鞋下楼，没有走到门口忽然被人一把拉住，根本来不及反抗，那人拖着她向侧厅走去。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晓夜低声挣扎着，“爸爸还在书房！”
龙修风没理会她，拖着她径直走进女宾卫生间，一脚踢开门，将她扔在盥洗台边，反手把门锁上。
“是这样吗？”龙修风双手撑住盥洗台，把她圈在两臂间，盯着她的眼睛，他的眼睛很深很黑，但那下面隐藏着的绝不是刚才看到的平静，他欺身上来，“是这样吗？你喜欢这样？”
“你……你说什么……”
“那条母狗对你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她避开他的眼睛，“宇文在外面等我……”
“她抱你了？亲你了？还是……”他忽然把手伸进她的裙底，“这样吗？你喜欢这样？”仿佛应该痛苦的是他，他的脸一边疼痛似地抽紧，另一边隐在面具下冰冻一样平静。
“你放开我！”晓夜尖叫着，拼命推挡。
龙修风伸手拑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你去看何细香了吧，你想知道她怎么了吗？”
“……”
“我把她的情人放在床头的酒瓶里，他们再也不会分开，我给她做了手术，她再也不能生孩子，我给她吃了毒品，她再也不想离开那屋子半步。”
“……”晓夜觉得后背汗毛一瞬间全部立起来，额上冷冷的划下，仿佛是汗，“你……”
“那条母狗……”他看牢了她，一瞬不瞬，眼睛黑得那么彻底，“我保证，会让她比何细香更舒服……”
他松了手，在镜子里整了整衣服头发，开门出去。
晓夜瘫在地上，浑身是汗，宇文还等在外面，她想站起来，却软软地使不出一丝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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