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绮罗生和一留衣果然背着行李要离开,临别时最光阴依依不舍的眼神,莫名让绮罗生心软,这几天最光阴嘴巴上占足便宜不假,行动上也没少照应他,绮罗生是个很感念人家好处的人,加上他也没理清楚对最光阴的感觉,思索片刻道:“你回去给我发小九的照片吧,想它了。”
最光阴猛地想起来自己那公寓还有件刺手的女鬼事件没解决,愁眉苦脸道:“你回家多久?”
“几天吧……最光阴,你能不能别弃妇脸。”绮罗生抖了抖。
“不是,那屋子里吧……”最光阴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半夜鬼叫门,女鬼也不行。
“哎,说好的道符。”
绮罗生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摸出个黄色小纸片,塞他衣服兜里,“兄弟,先扛两天,等哥回来罩着你。”
“嗷。”最光阴又感动又委屈地嚎一嗓子。
一留衣:……
绮罗生:……
最光阴的老爹常年在国外飘荡,也因为人际关系太混乱,才会导致当年最光阴的资格背景审查受阻,被迫转业恼怒不止。帝都老宅子仅剩姥姥和姨妈家,最光阴跟姥姥关系较好,陪着老人家多呆几天,也飞回海市。
他原本想着绮罗生真像他所说得那样,不过在家呆几天就回来,没想到几天变几周,几周变几个月,一直推迟到新年的年初,养尊处优到胖一圈的绮罗生才姗姗而归。
而那段时间里,最光阴更是好几次都想冲到他家里,把他拎起来问一声:“你还记不记得时间约定!”
怨归怨,思念更是折磨得厉害。
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回想那晚在临海边,他抱着绮罗生表白,绮罗生一开始像是并不抗拒他的怀抱,挺舒服地靠在他怀里,若是能一直抱下去感觉肯定也不错。
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抱就可以,表白就不行。
最光阴哀叹,把白小九的瘸腿拽来拽去,可怜的狗狗低着脑袋看腿晃来晃去搞不清楚主人目的何在,呲牙咧嘴冲最光阴叫唤几声。
还是女鬼事件的后遗症,黄羽客被他强逼着拽到自己家里住,大卧室让给他,自己睡在绮罗生的小房间,睹目思人,仅作聊以宽慰。
这段时间黄羽客的家装公司渐渐有几批生意,他又拉来几笔赞助,踌躇满志准备大干一番。
为了支持他,暴雨心奴终究还是把霏语给抵押了,贷款给他创业,仅此一事,就让最光阴颇为刮目相看。闲来无事,依然驻守海市的几个兄弟也常常凑到霏语玩,什么圣地不圣地的他们不管,反正对脾气就能玩一起。
第二年1月中旬,绮罗生终于收拾完行囊准备回海市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谈恋爱很重要
绮罗生高调归来,还带回来一个不速之客,让最光阴大跌眼镜。
当然这是后话,事实上来接绮罗生的是暴雨心奴,一别大半载时光,俩人在企鹅群里聊得时间比见面的时间久太多,隐约有种面基的兴奋感,一路上暴雨心奴载着他们不停讲话,心情格外美好。
快到目的地时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位,歉意笑道:“你朋友?”
“准备来说,先是小最的朋友,当然现在也是我朋友——若叶央措,可以喊他一字铸骨,阿骨,若叶……”绮罗生一口气报几个名字,扭头问后排座上的人,“你喜欢什么称呼?”
“阿骨吧,喊得方便。”那人笑得极温和,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皮肤很白,猛看上去有几分绮罗生的气质,暴雨心奴才丢过去一眼,见他直视过来的目光有些犀利刺眼,扭头撇撇嘴,道:“我是暴雨心奴,幸会。”
“幸会。”一字铸骨也不介意他背过脸打招呼,仍是一团和气。
到家后,绮罗生把东西归拢归拢,发现自己卧室里干干净净,像被人刻意做过清洁,十分满意地暗自表扬最光阴同学一句,又抬手指客厅另外一头的卧室说:“阿骨,那是小最的房间,你东西可以放他那儿。”
“你们住得下不?两居室挤四个大男人,我给表哥说声让他回去得了。”
暴雨心奴要打电话,被绮罗生拦着。
“老黄也住这里?”
“嗯,小最怕鬼,把他喊过来住了几个月。”
“我不是……”绮罗生咧嘴,本来想说我不是给了他道符,转念一想,最光阴多半没当回事,真要说道符十分显灵,反而会把他吓趴了,耸耸肩,“不然等他们回来再说,挤挤住热闹。”
“哎,要不你去我那住?”暴雨心奴蹲下来看他收拾东西,手指勾他双下巴玩,十分感慨,“在家伙食不错。”
“别提了,”绮罗生一脸苦恼状,“老子的小蛮腰都没了,靠,吃饭的本钱啊啊啊啊啊!”
“我捏捏呢,看腰是不是真粗了!”
暴雨心奴作势要来捏他,绮罗生怕痒,往床头一缩,两人闹着闹着滚到床上,绮罗生被按着结结实实摸半天,暴雨心奴才放开他,拍拍手道:“还成,没跌破及格线。”
门口处,伫立多时的一字铸骨“额”地迟疑一声,不知道该不该进来打扰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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