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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高估自己了，陈文傅。”

“你对他做了什么！”小曦红了眼，冲着李胜宣直叫。

李胜宣直接一脚踹在了小曦的肚子上：“闭嘴，贱狗没有说人话的资格。“

小曦之前已经被李胜宣拘束放置PLAY了好几个小时没有休息没有进食，再接受这么一下打击，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李胜宣直接打开弹匣，水枪内灌注的液体直接浇到了陈文傅的身上。

陈文傅发现自己的皮肤主见变得粗糙、皮肤颜色也朝着那噩梦般的月白色过渡。

手指的形状开始变形，双腿也逐渐融合在了一起，把裤子都顶了下去

陈文傅疼的在地上滚来滚去。

李胜宣现在终于可以摆出胜利者的姿态了：“很疼吗文傅？毕竟这是你第一次不在全麻的状态下变身人鱼，细胞基因突变什么的还是很痛苦的。没办法，我这里没有麻醉剂，你将就一下吧。”

陈文傅疼得说不上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李胜宣的话。

但李胜宣不管这些，继续自言自语般地说道：“你以为你变回人形就安全了吗，不，并没有，童话中的美人鱼沾到海水还是会变回鱼尾的哦，你也一样，不过是掺和了生物药剂的海水可以让你变身。你说为什么之前你都是需要注射针剂来维持？因为你可是实验品啊~那时候直接接触皮肤就能让改造人变身的药剂还没发明出来呢。文傅，其实如果你不回来的话还是可以一辈子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作死偏偏往家跑呢~”

地上的陈文傅，身上已经逐渐覆盖满了鳞片，人鱼的初步形状已经出来了，他虚弱地躺着，已经没有气力再动了。

等变身基本完成之后，李胜宣抱起了人鱼。

“还记得你当初监禁凌辱我的那个小黑屋吗，我改造了一下，在里面安置了一个鱼缸，以后那里就是你的新家了，虽然有点狭小，但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不是吗？”

“哦天啊你好重……”李胜宣公主抱了人鱼走了两步就抬不动又把他放下了，直接在地上拖着走。

陈文傅麻木地任凭自己的身体在地板上拖动。

李胜宣一边走一边说“其实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如果你真心愿意为了小曦放弃自己的自由的话，我会放了你们两个的。可是你说你这样选是因为你爱我。好吧，如果你爱我爱到放弃一切，我也不会亏待你的，可是就连这个你都是在骗我，所以呢，你已经触犯到我底线了，我不得不这么对待你。好了，到了”

陈文傅抬头，蓝色的玻璃鱼缸，没有任何摆设，就像是一口注满海水的巨大的水晶棺材。

于是陈文傅再一次成为了水族箱中的囚徒，过起了每天除了吃鱼游泳之外就只有睡觉的无聊生活。

不过和从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饲主换成了恨陈文傅入骨的李胜宣。

每次肚子饿的时候，看到李胜宣一脸充满愉悦的神情走进来，就知道必须到了表演的时间，陈文傅在水中各种姿势地游动，假扮各种水生动物的姿态来讨李胜宣的欢心，这样他的饲主才会赏他一条小鱼吃，每次吃之前还假装放下又拿起放下又拿起挑逗好几次。

恶趣味到极点。

为了换取食物，陈文傅不得不和宠物一样使出浑身的解数来讨好李胜宣，一点尊严都没有了。

重新变回人鱼后，陈文傅其实非常想得开。比他自己预计的还要能抗住这个沉重的打击。从他走进自己家看到李胜宣那悠哉的态度就知道这个人绝对想要使诈，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局。

也没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陈文傅把之前遇到的每一个李胜宣给出的选项都想过了。分歧点是从要不要答应李胜宣做他的奴隶开始的。那个时候如果真的选择了当奴隶并且真的服从，那么才不会像是李胜宣说的那样‘因为你们的真爱会把你们放了’既然李胜宣早就找人做了这么个大鱼缸，那么肯定一早就打算把陈文傅捕获装入其中的。一切只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如果那时候选择说放弃小曦不当奴隶那么李胜宣同样也有足够的理由，比如‘早就知道你是这种冷血无情的人了，还没吸取教训，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惩罚你’诸如此类。

不管怎么做李胜宣给出的选择题，最后结局要么自己胜利，要么失败了就被关进来。而小曦也是一样的，李胜宣不会放过小曦这个发泄性爱的道具。人鱼有个通病，‘HOW’，那么必然陈文傅没有实用用途。虽然李胜宣嘴上说要放了小曦，但是小曦是爱陈文傅爱到可以放弃一切的。看到陈文傅被变成人鱼，肯定会和李胜宣哭着说要替代，然后李胜宣就可以说‘不是我不放过他，而是他为了你硬要留下来陪你，我也拦不住’

所以，不能再纠结过去了，要着眼未来。陈文傅心想。

“大少爷，二少爷他又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没下来吃饭，您去劝劝他吧。”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孙姨。”

方元晴摇了摇头，自从上次拯救了那条美丽的人鱼，回到家以来，他的弟弟就成天魂不守舍地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奋笔画画，已经好几天都是这样了。如果不是旁人去劝阻的话，根本就是不眠不休。

方大少爷用餐完毕后就用餐盘取了单人的分量，亲自送到了方元朗房门口

咚咚咚。

“元朗，我可以进来吗？”

反复说了三遍之后，蓬头垢面满眼血丝的方元朗才出来开门，接过晚饭就打算重新关门。

方元晴一手撑开了门。

“元朗，你别这么拼命好吗？这样下去身体会搞坏的！”

方元晴走进了弟弟的卧室，看到地上铺着的巨大的画布，银色的月光下沐浴在深邃海水中的美人鱼。弟弟对这条鱼和这幅画绝对是真爱，看出来了。

方元晴走到了画作前，人鱼的五官刻画得十分精细，最爱的部分所以特别用心地去描绘吗？画作中的人鱼很美很梦幻，仿佛有魔力一般吸引人。方元晴的目光不自觉地就停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