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翻过去,”吴邪边喘边说道,“我怕被你这个老处男搞死,我要监督。”
吴邪性急地一翻身,后门的手指没来得及退出去,在肠道里溜了个大弯,粗糙的指腹和敏感的肠壁亲密sayhi,很难说是痛感还是快感,但无论哪种都无比刺激。吴邪张着嘴,喉咙哽着发出模糊不清的低喊,脑门上全是汗,眼中霎时连焦距都找不到。
“小心,”张起灵暂时停下手头的动作,侧坐在床边,低头在吴邪额头上安抚性的亲吻,吹得睫毛微微扇动,“放松。”
刚才被激得眼里出水,吴邪抬手抹了一把,弄得眼角有点红。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而对方也正在看他,两人鼻尖对鼻尖,气息交融在一起。
“小哥,你太年轻了,”良久,吴邪笑着说道,“这以后要是走在一起,别人没准会夸我们父慈子孝。”
这原本只是一句玩笑,却莫名让四周暧昧的空气冻结了片刻。短暂的沉默后,张起灵手头突然开始动作,下面将第三根手指加入开拓行列,上面把吴邪猝不及防的惊呼吞入唇齿间,两头都响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到底是第一次被搞后门,吴邪没那么快进入状态,从被插进去开始鸟就一直半硬不硬,这会儿一亲上,感觉顿时强了起来。他心想难怪都说接吻的快感值很高,要是闷油瓶吻技再高超一点,说不定可以直接把他亲射。
张起灵吻得有点凶,吴邪很快就舌根发酸,脑子也不太清醒。底下手指的进出已经很顺畅了,原本冰凉的润滑液在体温与摩擦的作用下越来越热,到后来几乎是烫的,搞的吴邪后门那儿热辣辣的,还隐约有一股奇异的麻痒感。尽管起初的不适已经可以忽略,但吴邪仍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清,再加上嘴被张起灵堵着,想问也问不出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吴邪觉得嘴上一松,睁眼时张起灵已经支起身体,用空闲的那只手在他的乳尖上撮了几下,继而抓起了那根直挺挺的鸟,翻开包皮在顶端轻轻刺激。吴邪舒服得眯起眼,扫了扫张起灵那根,发现比自己还激动,真难为张大爷还在这儿耐心润滑。
“差不多行了。”吴邪忍不住说道。一直都是他在爽,想想也对不住。
没想到张起灵却不领情,看了他一眼,答道:“再等等。”底下搞个不停。
如此一来,倒显得是吴邪自己等不及被捅。他心里暗骂闷油瓶耍流氓,然而自己后穴里湿哒哒地发热发烫,肠壁软软地包裹着手指,随着抽插的动作不住收缩,前面那根也兴奋得不行,的确有种迫不及待的意味。此外他还注意到,肠道里麻痒感越来越清晰,肠壁也似乎更敏感了,手指的摩擦甚至会使他忍不住颤抖,内里像被火烤的蜡像一样,融化得一塌糊涂。
“小、小哥,”吴邪一张嘴,发现自己声音都不对了,他由于肺部手术,声音本来就偏哑,这会儿几乎是用气憋出来的,“怎、怎么回事,好像有、有点不对。”
“添加剂起效了,这样你会更舒服。”张起灵一边说,一边把指节抽出来,指尖离开的湿润的后穴发出“啵”一声轻响。吴邪听得心脏狂跳,还没继续发问,腰下塞了个枕头,右腿已经被折到胸前,肛口抵了个炽热跳动的东西。
“等等,”他一下子挣扎起来,“我操,什么添加剂,你他妈说清——”
身体内部被缓慢撑开,吴邪一下子没了声音,人绷得死紧。尽管润滑充分,痛感还是相当明显,张起灵的鸟远远比三根手指强悍,才刚进半个头,穴口就有一种要被撑爆的感觉,简直要把人从中间撕裂。
都到了这一步,总不能把张起灵一脚踹下床。吴邪两腿发软,张着嘴大口喘气,拼命让自己放松下来。张起灵的表情也不太好受,估计是被挤的,额头上的汗直往下流,他一边不断把老二往里送,一边握着吴邪那根慢慢地撸,两人的呼吸都乱成一团。
吴邪本来以为自己的鸟早痛软了,低头看时却发现无比精神,顿时明白了那个“添加剂”是什么东西。狗日的,当初还想着拿点药来玩玩这闷油瓶,结果到头来被玩的是自己。他心想这回是栽了,一边急促呼吸,一边伸手去拽张起灵的胳膊,后者心领神会地弯下腰,缠着他的舌头用力吮吸起来。
快感升上来,痛感就能相对弱化一些,这个道理吴邪还是懂的。他尽量转移开注意力,一边发疯地跟对方激吻,一边主动伸出手去,跟张起灵一起快速撸动自己那条肉。等到放松下来,他心一横,在舌头的交缠中含糊说道:“别磨蹭,全进来”。
张起灵挺进的动作顿了顿,而后起身拿起那管还剩半支的情趣润滑剂,挤得一干二净,一股脑全抹在自己老二和吴邪屁股上。吴邪后方传来凉意,条件反射地一哆嗦,就看到张起灵全身向他倾覆过来,然后一阵令人窒息的剧痛从尾椎直刺大脑,他竭力咬紧牙关忍住哑叫,差点没晕过去。
体内的凶器停留了片刻,而后开始慢慢抽出。吴邪缓过劲来,发现口腔里有血腥味,才知道自己刚刚一口把张起灵的肩膀咬破了。张起灵撑起身体看他,肩上一个清晰的牙印,青黑的麒麟从肩膀一路烧到胸前,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动,活灵活现,光是看这文身,就知道他现在有多热多爽。
“咬破了,”吴邪皱皱眉,“你们张家人真的不会痛?”
张起灵没有答话,他像豹子一样弓起身体,粗大的老二退到肛口,又再次一点点插进去,动作缓慢,但没有半分迟疑,就像在从容吃掉一个注定属于自己的猎物。
狭小的甬道一次次被撑开又收缩闭合,敏感的内壁在反复刺激中开始产生一种奇异的快感,等来来回回十几次后,胀痛也渐渐过去,黏腻松软的肠道适应性地自发吮吸体内的硕大。张起灵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润滑剂在咕唧咕唧的水声中向外飞溅,混着体液流得到处都是,里面的特殊成分也在激烈的摩擦中持续发挥成效。吴邪被插得人都懵了,老二戳在张起灵结实的腹部上擦来擦去,连喘息都是抖的,到后来肠道里像是被点着了火,烧个不停,又热又痒,就想有东西在里面好好捅一捅。
“你……你力气呢……”吴邪被“添加剂”搞疯了,哪还管什么面子不面子,抱住张起灵的腰,主动把后门往前送,阴茎在张起灵结实的腹部蹭来蹭去,“老子……老子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饭吃。”
这种时候是男人都不会客气,张起灵看吴邪的反应也猜到了十之八九,如他所愿身下狠狠顶动,大幅度地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囊袋撞击在肛口,发出响亮的啪啪水声。吴邪张着嘴,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哼哼,两腿两脚都软软地耷拉着,被临近高潮的灭顶快感折磨得眼睛都红了。蓦地被扫到某处,他一僵,触电一样全身震颤,再被张起灵忽的撸了一下,居然就这样叫着射了。
要不是事实摆在眼前,吴邪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张起灵这个老处男搞得连射两发。高潮时他从头到脚都在发紧,肠道里也绞得死死的,张起灵估计也被夹得很受不了,粗喘着对准刚刚扫到的那处大力戳了十几下,金枪不倒枪枪致命。吴邪一边射精一边被刺激前列腺,爽得直打颤,哑着嗓子拼命喊人,张起灵握住他的手掌低声回应,最后一个极深的挺动,一股股精液接二连三射进了收缩蠕动的肠道里。
吴邪头昏眼花地等着高潮过去,心想再玩下去要射血了,没想到张起灵就着还在跳动射精的肉棒,在他体内又耸动了几下。这时吴邪才想到,润滑剂抹的不仅是他的后门,还有闷油瓶的老二,如果他后门的反应是想挨操,那闷油瓶的反应就是想操死他,而要操死,一次显然是不够的。
这么一想,快感都吓散了大半。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却被张起灵一把摁住,已经软下去的阴茎在肠道里慢慢向外挪,大滩大滩乳白色的东西顺着穴口泄出来。吴邪原本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张大爷还是走人性路线的,没想到刚松了口气,张起灵忽然一个前倾,已经快完全退出的那根东西又捅了回去。
“我操你——”吴邪按捺不住破口大骂,然而高潮后体内格外敏感,体内每一点动静都从肠壁直传大脑,他一打哆嗦,话就说不出来了。
“是我在操你。”张起灵说起荤话来没有半点害臊,不知道是因为药物作用还是体质特殊,刚刚吐过精的老二在肠壁的按摩中很快又开始发硬。此次他不再采取迂回战术,肉棒还没全硬起来就朝吴邪的敏感处猛攻,一边抽插一边持续发胀变大,牙齿从吴邪的锁骨一直啃到胸前,含着乳头轻轻咬了起来。吴邪这回眼角都红了,阴茎在药物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被迫再度抬头,柱身沾满了精液和前列腺液,耻毛湿得粘连在一起,看起来无比淫秽。
“别、别搞了……操……给条活路……”吴邪除了求饶以外无计可施,真就像当初说的,遇见张起灵只能跪倒任操,更别说是被正面上到死,“去浴室……洗、洗洗……”
“嗯,”张起灵配合地答道,“带你去浴室。”
吴邪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果然,张起灵一把托住他的屁股,将他两腿圈在腰上,像抱小孩一样将他搂在怀里,底下那根犹自插在深处。吴邪立即明白了对方想干嘛,出口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张起灵径直抱着他朝浴室走去,老二随着脚步震动一下下往敏感点上操,体液顺着大腿根一路往下淌。吴邪脑子全炸开了,恍恍惚惚地哑着呻吟,四肢躯干都是靠张起灵架着,不然早跌在地上散了。
两人纠缠着滚进浴缸里,吴邪被张起灵垫着,没觉得疼,只是因为体位缘故,被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一时间哆嗦得神志不清。张起灵打开放水的开关,一边等水,一边向上抬腰,自下而上地干着吴邪的后门。
后面的事吴邪基本没有了印象,唯一记得的就是差点被张起灵操死,什么难以启齿的话都说遍了。
醒来时似乎是半夜,房间里黑乎乎一片。吴邪虽然身上清清爽爽,但喉咙里燥得慌,他想试着坐起来给自己倒杯水,但一动就全身酸痛,尤其是屁股,一直有种合不拢的错觉。
“吴邪,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随后床头灯被旋开。吴邪发现张起灵就坐在他身边,深沉地靠着床头,不知在想什么,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格外惹眼。
“小哥,你没睡?”吴邪嘶哑着喉咙点赞,“宝刀未老,体力惊人。”
然而张起灵却没头没脑地说了两个字:“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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