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澜索性托住了他半张脸,拇指蹭过泛红的眼圈,洛笙皮肤很嫩,白得缺少血色,他一双眸子不大不小,五官永远是恰到好处的清秀温润,李君澜知道自己是勉强他了,沈辞安同郭燃一道吃味而幼稚的加重了侵犯的力道,洛笙被他占着嘴叫不出声,只能从鼻腔里泄出些许微弱又情色的呻吟。
欢愉的生理泪水弄湿了李君澜的指尖,他撤出几分又慢慢顶入,洛笙的薄唇被他尽数撑开,湿热温暖的口腔是堪比雌穴的极乐去处,他又摸上洛笙的发顶,细软的长发在他手中被握成一团,三分鼓励七分引诱。
洛笙对他毫无反抗的意思,仰起的颈部纤弱精致,过于夸张的性器很快抵到了他的咽喉,李君澜犹豫进退的时候,他自己回忆着旧时的记忆,放松下来的喉咙打开最后的空隙,小舌被柱身抵蹭压住,不可避免的干呕使得他下身连连收紧,郭燃抬眼狠狠剜了李君澜一下,到底是不得不放缓了抽送的力道。
洛笙会给人口交应当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只是他落到李君澜和郭燃手里的时候被毒得舌根僵硬不能动弹,于是他们就谁都没能享受过这般乐趣,李君澜眼下算是终于得了这份肖想,肉体的舒爽自然是不用多说,洛笙眉眼半合,垂着目光的双眼被碎发遮了些许,他很认真的纾解着口中的硬物,仍然被侵占的下身似乎都平静了不少。
李君澜冷不丁的加重了力道,洛笙被他顶得身形一晃继而又很快收好牙齿继续卖力的伺候他,心脏不知为何憋闷的难受,李君澜沉声唤了他两句,洛笙置若罔闻的前后晃着脑袋模拟交合的动作,蓄不住的津液从他嘴角溢出落下,滴在被沈辞安玩弄半晌的纱布上,已经饱满立起的乳尖将纱布撑出了轮廓。
他倒宁可洛笙对这种事情生涩笨拙,眼前的一切再次提醒了他洛笙被人调教折辱过数年的事实,李君澜无法言明自己心中所想,埋头抽送的沈辞安早就满心满眼都是洛笙体内的极乐之处,郭燃也难得失了心眼一心想跟沈辞安较劲。
唯有李君澜是最清醒的那一个,他抽离自己的性器俯身去吻洛笙的唇,青年茫然无措的躲闪让他心里酸涩的厉害,他只能硬扳住洛笙的后脑同他接吻,舌头代替性器重新侵占洛笙的口腔。
“呜……君澜……君……不——嗯……嗯——!”
唇齿纠缠不愿分离,李君澜稍一松口沈辞安便跟抢地盘一样的将洛笙的脑袋抢了过去,道子身上的药香夹着独有的清冷,洛笙这才重新觉察出下身的酥软和舒适,没尝够甜头的郭燃再次去掐他身下充血的阴蒂,郭燃知他那处不能被玩弄太久,只用两指捏合一触即分。
饶是这样洛笙也混乱不堪的又泄了一回,收绞痉挛的穴肉紧紧的缠着体内两根肉刃,胸前的纱布被沈辞安玩得有些松散,他眼前花白,精水和尿水混在一起溅洒出去,等他再回神的时候沈辞安早已埋在他胸前咬住了露出来的乳尖。
大脑空白一片,洛笙下意识的伸出左手去摸李君澜的胯下,不止何时已经跪坐在他身侧的男人刚好拥住他单薄的身子,洛笙只当是自己没有舔弄好才让李君澜抽走性器,他眉眼闭合无力睁开,接连的高潮让他连指尖都在隐隐发抖。
他蹭着李君澜的肩头断续喑哑的问他是不是自己没有做好,尾音被沈辞安猛然收紧的牙关逼成惨烈的哭叫,洛笙像是崩断了弦的断弓,插进子宫的性器狠狠撞上高热的肉壁,郭燃正捅到深处来不及收敛,碾平腺体的肉冠结结实实的闯进令人恐怖的深度。
洛笙在短暂的瞬间里连呼吸都停滞断掉,他胸口被沈辞安吸出了什么东西,的的确确存在的液体一滴不漏的落在了道子的嘴里,思维杂乱无章,洛笙敞着满是液体的双腿,失焦的眸子蓄了泪水却流不出来。
沈辞安自情事伊始就执着与他的乳尖,往日里也会酸软酥痒的胸乳没有占走他太多感觉,带这些腥气却又香甜可口的白色乳汁确实是女子才会有的东西,洛笙直到被吸出奶水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已经畸形怪异到这种地步。
十几秒之前洛笙还想用手弥补李君澜的性器,修剪整齐的指尖因为生理的崩溃反射性的抓紧了手边的东西,他抓红了李君澜的伞头,铺天盖地的耻辱和轻贱侵蚀了他所有的知觉,洛笙垮着身子险些直接背过气去,沈辞安也是惊喜太过以至直接精关失守,洛笙所有的不适和抵触都被多年的折磨调教成了变相的迎合,层层咬紧的两个甬道完全是为了避免受到更多伤害才会如此热切。
他又陷回了那个污脏不堪的泥潭,洛笙哭不声也叫不出声,他脑海昏沉,满满的白雾掩盖了他的视线,浑身上下只剩下胸口的酸软和乳孔被吸开的刺痛。
沈辞安被李君澜钳着肩膀拎开,郭燃将性器撤出一些再同李君澜齐头并进,他们之间显然是更有默契一些,雌穴被再次破开的水声虽然轻微但带着露骨的情色,沈辞安晾着半软的鸟跌坐在软榻边上,他嘴角还挂着洛笙的奶水,纯白的乳汁甘甜之极,他回过神来伸舌一舔,液体还带着洛笙的体温。
胸乳被郭燃自后伸手护好,郭燃怕自己手上的茧子才刺激到他,于是特意往手上缠了一圈李君澜散下的腰带,相对柔软的布料让两个乳尖暂时得到缓解,沈辞安只吸了他左边的乳尖,右边因为牵连着伤口周围的皮肉所以他也不敢乱碰,存着奶水的胸口要比先前更为圆润一些,不过也不算明显,洛笙的胸口依旧同男子一样平坦,只是乳晕周围稍稍凸起些许,若不仔细看根本发觉不了。
李君澜进得要比沈辞安顺畅,雌穴湿软热情,他借着洛笙流出来的水渍一举侵犯到宫口,沈辞安射进去的精液无处可去,只能被他顶着一遍遍送进更深的地方,洛笙已经被肏得失神了,耻辱泛滥之后就是无法清醒的梦魇,肉欲引得他无法挣扎。
后穴和前穴一样淫乱不堪的淌着水,肠液浇遍了郭燃的性器,湿滑顺畅的甬道完全可以再容纳一根肉棒,洛笙知道自己坏了,没有人能够救他这种荒淫不堪的身子,即使郭燃捂着他的前胸吻着他的后颈,即使李君澜避开他的阴蒂和性器一遍遍安抚他体内的宫腔,无济于事,也于事无补。
道子牵了他的左手细细亲吻,从指节到指尖,连指缝中间也不肯放过,唇齿终于被郭燃得到机会扳去吻上,李君澜眼下占了最大的好处也不便再争些什么,他挡开郭燃的手小心按压洛笙的右胸,几近被欲海溺毙的青年忽得又簌簌的落了成串的泪珠,奶水涨得乳尖钝痛,他想着李君澜只需埋首去吸两下就好了,根本不用这么小心。
洛笙抵触到身体的温度都降了下去,腻人的情潮无法挽回,身体和理智往两个方向背道而驰,洛笙右半边身子始终使不上力气,恍惚之间也不知是李君澜还是谁分别束了他两只手,前穴的性器愈发刁钻的碾刺花心和宫口,起伏明显的腰腹一会紧绷一会颤栗,徘徊于左手五指的亲吻并没有就此终了,沈辞安含了他的指节,柔软温热的舌尖一寸寸舔过指骨,洛笙塌着颈子呢喃出声,没有意义的字句像极了他在睡梦中被抚慰情潮的哑叫,只是少了那种潜意识的放松。
洛笙温顺的承受到最后,李君澜用了浑身解数去肏他,雌穴被捅得盛放绽开,磨肿的阴蒂和花唇露出动人的水红色,郭燃同样专注于给他快感,一旁的沈辞安无法在这两个人同时侵占洛笙的时候再得到什么关注,他自知闯了祸也不敢再谋求太多,他很快吻遍洛笙的左手也不肯作罢,硬是在这两人埋头苦干的时候又彻底跪到榻上继而低头俯身去吻洛笙的肋侧和腰侧。
情事收场的还算圆满,郭燃和李君澜先后射在洛笙身体里,右乳被李君澜用手挤出了残留的奶水,洛笙哆嗦着唇瓣两个泪珠挂在眼角,李君澜吻上他的唇,看也不看的随手拿过一件散乱的衣物就替他抹去奶水顺道遮住了胸口。
洛笙罕见的没有昏厥过去,他倚在郭燃怀里狼狈不堪的颤了一会,抖个不停的腿间一共被灌进去三回阳精,雌穴流得慢一些,后穴因为合不拢所以从郭燃抽身那会就一直在断续的往外淌水,粘稠的精液附着在他苍白的腿根。
言语没什么慰藉的功效,郭燃想起身去打水,李君澜小心将洛笙兜进自己怀里抱好,沈辞安索性俯身下去埋进他腿间吻了他的花唇,洛笙无力的惊叫出声,道子如在那间破宅子里一样谨慎之极的吻遍了被其他男人留下气味和精液的腿间,洛笙蜷着脚趾颤颤巍巍的渗出些尿水,阴蒂边上的女性尿孔早就坏了,再这么下去怕是只有被堵上才不会在情事中失禁。
李君澜用手抚了他涣散的双眼,落在耳尖的亲吻同腿间的一样轻柔,郭燃本想走却又迈不开步子,他回身撩开洛笙胸前的衣物大大方方的吻上了还挂着奶水的乳尖,两处肉粒同样红肿饱满。
洛笙咬着牙关绷住颈子,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一阵,沈辞安舔进李君澜肏开的花穴勾出里面蓄着的淫水,修长漂亮的指节同时摸过他后穴的褶皱,似乎是想帮助这处的肉花合拢一样。洛笙没忍住自己的哭声,除去情事之外他很少哭,可怜兮兮的泣音像是受了委屈时才会有的,他终究是不会在他们手里觉出太多受辱的意思,到底只是对身体畸形的在意和冷不丁被玩弄出奶水的畏惧占了大多数。
他一哭三个人反倒松了气,李君澜低声哄他没有事,郭燃则柔声告诉他可能是喝的补药有问题,弄清楚之后不喝了就好了,而沈辞安兴许是天生缺一根筋,又可能是被抢了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只能抬头蹭上他的面颊,老实认真又让人哭笑不得的跟他保证自己以后再也不多碰他这了。
第16章
洛笙夜里睡下直到第二天午后都没有清醒的意思,他被做得有些惨,体力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第二天入夜前后他又断续的起了低烧,昏昏沉沉的难受了一整个晚上,郭燃心惊胆战的拆了他右肩的纱布查看,万幸伤口没有崩裂的迹象,想来低烧的根源还是在体虚上。
这场情事是郭燃牵得头,洛笙虽说没有大事,但还是病怏怏的歇了几天,他心里内疚着过意不去,以往喝的补药得停一段时间,李君澜去外头找了郎中询问,洛笙服过的药里着实有那么几味是用在女子身上能够通乳的,停药之后郭燃就只得变本加厉的在饮食上想办法。
洛笙的乳首也红肿不堪的挺立了几日,乳孔周围可怜巴巴的发了炎,这种地方太过敏感,不涂药疼得钻心,涂了药也好不到哪去,沈辞安一向执念洛笙的胸口,他情事中失了轻重将乳粒周围咬得破皮,以至于洛笙现下连亵衣都得敞着穿。
任他们三个自责的自责,内疚的内疚,洛笙醒来之后半分怪罪或气恼的意思都没有,他乏得没有力气下地就老老实实的蜷在床上,等到身边有人陪着的时候他就起身倚到床头坐一会,他没精打采的虚弱样子实在可怜,然而那种温顺似幼兽一般的乖巧安静又的确可爱的紧,三个大男人总是一会心疼他,一会又被他温温软软的模样撩得起火,他们只能轮流出去喝口凉水下下火,顺便再恶狠狠的唾弃彼此不是东西。
冬去春来正是一年里最好的光景,外头树抽新芽放眼望去尽是生机萌发,沈辞安折了山里的野花放进屋中的花瓶里做装饰,洛笙刚好坐在床边穿衣,长发被李君澜拢起别了发簪,乌亮柔顺的发丝如同上好的锦缎,只可惜后脑勺往上一点的地方被人挽了个歪歪扭扭的发髻。
淡紫色的内衬搭配鸦黑的墨袍,窄腰宽袖,既文雅又精致,洛笙其实架不起正常大小的外袍,他肩上太单薄,两个肩膀不是很平,穿袍子总会往下掉,李君澜是量了他的尺码拿去让找裁缝一点点改的,外袍同内衬在肩膀的位置左右各有一个暗扣,穿戴整齐之后可以偷偷别上扣子,这样哪怕是跑跑跳跳也不会让外袍脱落下来。
洛笙为此跟李君澜认真的道了个谢,他个子不高人也瘦弱,先前穿衣服无论如何都有一种抹不去的稚气,甚至一度只能按少年人的身形去买衣服,像什么考究的长衫长袍他根本就穿不了,这些年他一直反复穿那几身从谷里带出来的衣服,因为是量身定得衣衫,虽然有些破旧但好歹是万花弟子的服饰,能看出些许属于文人的钟灵毓秀。
新袍子衬得他愈发清雅端和,玉簪头上有个小小的雕花,洛笙伸手去扶,腕上的铜钱晃晃悠悠的从他袖子里露出来,沈辞安至今不知道应该送洛笙什么当信物,见此不免下意识的一瘪嘴吃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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