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燃在准备早饭,李君澜有晨起练枪的习惯,沈辞安总算得了和洛笙独处的机会,前几天的情事过后洛笙就一直臊得慌,他们一打照面洛笙就畏畏缩缩的往郭燃或是李君澜怀里蜷,弄得那两人整天排挤他就差不让进主屋的门。
“别怕,阿笙别怕,我是给你上药的,别——你别怕啊……”他贴着洛笙的鬓角柔声轻语,托他好皮相的福,洛笙总也抵不住他的要求。
沈辞安摸上眼前人束得整整齐齐的腰封,葱白的十指纤长匀称,指尖灵活的勾开李君澜用了快一刻才弄好的扣搭,束起的衣衫以此分开,内衬里面的亵衣是软绸做得,两根系带一解,青年苍白光滑的皮肉随即映入眼帘,玉质的瑞兽虎头虎脑的趴在锁骨中间的凹陷里似乎在替李君澜叫嚷着不满。
两个乳尖已经好了许多,因为停了药所以胸乳之中已经没了奶水恢复正常,原先的那点弧度消失无踪,洛笙的乳尖很漂亮,起先只是浅色的两个小点,不碰的时候会凹陷在浅粉色的乳晕里,后来被情事浸润着慢慢饱满挺立,现在即使不碰也会凸显出来,无论是个头还是色泽都是恰到好处,有几分淫靡情色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一种小巧精致的秀气。
沈辞安下意识咽了口水,洛笙瞧见他滑动的喉结一时想往床里缩,他快不过沈辞安的反应,不过片刻便被道子得逞似的压到了床上,细瘦的脚踝被捉去握紧,洛笙倒不是不想给他碰,只是前几天被嘬出奶的羞耻劲还没过去,他脸红的很快,捎带着连耳尖都快滴出血来。
沈辞安发誓自己只是来给他上药的,洛笙这几天难受他心疼得夜里都睡不安稳,可这种事情偏偏是越想控制就越难,他沾些药膏在指尖抹乳首,粉红色的小东西被他一点立刻煞是可怜的打了个哆嗦,嫩红的皮肉最是敏感,洛笙缩着脖子眼圈泛红,羞得就差把脸埋进身边的被子里。
这些天都是郭燃给他上药,丐帮算是这三个人里最能把持住的一个,洛笙对他的依赖感也更强一些,哪怕是被摸着乳首弄出感觉也不会太羞耻,沈辞安这个罪魁祸首就完全不一样了,洛笙惦记着他比自己小,无论何事都愿意迁就他,甚至还有些想要照顾他的意味。
他们之间的开始方式最糟糕,然而沈辞安到底是直肠子并没有太多心眼,他一心给洛笙赔罪,又变着花的对洛笙好,反倒很快就得到了独属自己的甜头。
乳孔的位置最脆弱,消肿的药膏冰冰凉凉的,被咬破的皮肉在长好之前碰到药会疼痒难忍,现在恢复的好了就会好受一点,洛笙没有多难受,只是沈辞安动得又轻又小心,他咬紧牙关几乎能用乳尖感觉到道子指腹的纹理,一双眼睛垂也不是抬也不是,想闭起来却又被吻了眼帘。
洛笙羞得险些沁出泪来,沈辞安一丝不苟的给他两边乳粒均匀涂抹药膏,他低头的时候额前的碎发会垂下两缕,星眸低垂神色认真,洛笙睁眼迎上他这样的目光只能狼狈不已的用手遮住自己的上半张脸。
沈辞安永远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他注定是人中龙凤的人上人,纤尘不染俊逸出尘,洛笙肩胛轻抖,几番挣扎终究敌不过他的力道,到底还被十指交错着带开手臂交换了一个缠绵之极的亲吻。
药膏需得晾干再穿衣服,否则会弄脏亵衣,洛笙一向很小心,尤其是近来他伤重,每次换药都会弄脏不少东西,天冷的时候衣服不好洗,纵使是郭燃他们火力再旺再不怕冷也会冻手,在沈辞安出现之前洛笙一直是自己浆洗衣裳,哪怕是情事中弄脏的被褥他都会偷偷摸摸的自己洗,一是怕给那两个人添麻烦,二是不想再被他们看见床褥上那些淫贱不堪的水渍。
沈辞安追着洛笙的舌尖闻到两个人都乱了呼吸,他撩开洛笙的长发去托他的后颈,青年水红色的薄唇半张着喘出低哑的呜咽,着实是没有办法收敛,他强行定住心神扶洛笙起来穿衣,乳首比刚露出来那会要红一些,茱萸似的两个肉粒看上去可口之极,还随着他抵蹭洛笙颈子的动作稍稍颤了颤。
他脑子一抽想也不想的埋首又去吻了洛笙的乳尖,药膏涩苦无比,洛笙身形发抖,难得抬手轻轻打了他的脊背,哑声唤出的沈安二字掺着惊诧和无奈,他血涌上头舔了一嘴也不肯罢休,洛笙眼里蓄着的水汽晕染开来,瘦弱的指骨抵着他的脊柱又不舍得真的下手去揍,沈辞安无赖之极的在洛笙胸前蹭乱了自己的头发,舔走满嘴自己涂上的药膏又按着他上了第二遍药。
沈辞安违背承诺又耍流氓的后果就是自作自受的闹了半天肚子,消肿的药膏里大都是些清热去火的东西,他舔了满嘴又尽数咽下自然是得不到什么好处,也亏得他腹泻腹痛还能装出安然无恙的状态借故一遍遍往外头跑,假如不是李君澜惦记着自己盘的发髻为什么散了一个劲追问洛笙,怕是还猜不到他是怎么了。
郭燃笑得呛了口茶,李君澜环着洛笙想给他重新盘发结果也是笑得手抖只能不了了之,唯有洛笙还有心思问问他用不用吃药,沈辞安险些涨紫一张俊脸,他夺门而出直到傍晚时分确认自己没事了才换过衣服回来。
洛笙身体没什么大碍,肩头的伤口基本已经不会再疼,过些时日厚痂脱落再用些药应该能慢慢把疤给化去,经络得慢慢养,隔三日敷一次药,虽说是疼得厉害但洛笙一向不哭不闹,觉得受不住了就往他们怀里钻,倚着靠上一会倒也能昏昏睡去。
他身子见好就意味着李君澜和郭燃至少得走一个,年关过去又是备战的时候,李君澜是当真不想回去,可总得有个领饷银养家糊口的,郭燃私藏在暖阁里的金银财物虽说足够他们三个过上几年,但李君澜总想惦记着要洛笙四处去看看,他闲暇的时候曾和洛笙聊起过,他知道洛笙其实是画圣门下旁听的弟子,当初离了万花谷就是为了出来看看画上的那些山水。
他和郭燃是扎根在恶人谷中的势力主,江湖仇家一抓一大把,沈辞安就更不用说,要想带着洛笙安安稳稳的去游山玩水恐怕不是个容易事,李君澜想得远,他们这种人不用说十年之后怎么样,就是三两年之内都有数不尽的变数,到时候假若他们有人遭了不测,洛笙绝对不能被牵扯进来,他不但现在要把洛笙好生的养在暖阁里,他还要确认即使是三个人中死了两个洛笙也绝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沈辞安也会跟他一道,洛笙的伤就目前来看不能完全复原,郭燃得的消息是南疆那边可能会找到几味用于修复经络的罕见草药,洛笙是替他受得伤,这一点就足够他愧疚一辈子,所以哪怕这个消息被很多人当成无稽之谈,哪怕是真的要去什么瘴林沼泽里找上一年半载,他也打算走这一趟。
洛笙只知道他们两个都要出门,这对他而言倒是很正常,之前郭燃和李君澜都是一走就走十天半个月,有时候两个人一起回来待上一天,有时候会前后脚岔开时间,他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多。
郭燃会在暖阁里陪着他,洛笙同他说不用刻意留下,他担心自己耽误郭燃的正事,结果却被男人故意的以他不想和自己在一起曲解而反将了一军,洛笙有口难辩,又急又冤得结巴了许久都挤不出一句像样的解释,最终被连哄带骗的说了好几遍喜欢燃哥才算了结。
李君澜和沈辞安走前几日一直想尽办法黏在洛笙身边,郭燃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在后头也懒得和他们计较,刚好天气回暖洛笙可以适当出去透透气,晨起沈辞安带着他去山里转一转,李君澜背着枪找个空地一招一式的舒展筋骨,云彩慢悠悠的飘着,洛笙本来在李君澜和沈辞安之间左右辗转始终不知道自己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谁身上,片刻之后乱草中有声微弱的猫叫引走了他的全部注意。
虚弱的小猫最多一个月左右,瘦巴巴脏兮兮的一个毛团,洛笙为了抱它出来不光袖口沾了草叶连脸上也蹭了泥,小猫后腿被山里生得刺果刮掉了肉,看它奄奄一息的模样可能是跟母猫走散了,或者就是被扔在这的。
他没问沈辞安更没问李君澜,奶猫被他抱在怀里小心护着,右手使不上力气他就用左手万分谨慎的托稳猫肚子,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到暖阁里的,进了院门头晕脚软险些栽下去,郭燃连忙窜过来扶他,还没等问上一声洛笙就抓着他的手气喘吁吁的跟他要羊奶。
这时的洛笙还远远不知道以后,他还不知道他这辈子主动和爱人们起过的那几次争执皆是因为幼小的生命,他抱着奶猫坐在软榻上等羊奶的时候甚至都没想过自己能不能养它,他只是在救一个小小的生命,他还不清楚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善良的本能。
小猫在山里待了几天肯定惹了满身的虫子跳蚤,洛笙没等到羊奶就被郭燃牵着手腕带去了隔壁换衣服,李君澜沉着脸把猫抱到自己怀里,沈辞安则去找了热帕子盖在小猫身上让李君澜帮着他一起把猫先弄干净。
衣服换到一半,洛笙手上不出意外的被咬出了几处红点,郭燃彻底黑下一张脸去烧水搬浴桶,洛笙只能捂着肩膀去热水里泡了两刻,郭燃加了些药粉使劲给他搓过身子洗过头才抱他出来,洛笙知道理亏也不敢吭声,只能老老实实的任他收拾。
他确实是有点不长记性,最开始是野兔身上的小虫子,他皮肉嫩,有个蚊咬虫叮的就会红肿一片,最先是得用细绳扎住袖口才能摸上一小会,后来是李君澜弄了防虫的熏香给他放在暖阁里,他们之前约法三章过不能随便去摸野物,最多只能抱进屋里摸上一小会。
洛笙被郭燃按着收拾利索,又在手上涂完药之后才灰溜溜的回去主屋,小猫被搓洗干净正趴在榻上张嘴轮番舔着沈辞安和李君澜沾了羊奶的指尖,洗干净的小东西是黑白花的,两个眼珠子乌亮浑圆,显然是肚子有着落了就有了精神。
连后腿上的伤都被细心包扎系上了蝴蝶结,洛笙走到榻边低头去看却不敢再伸手去摸,郭燃看他长了记性才缓和神色将他自后抱了摩挲一顿,沈辞安将小猫抱到身前邀功似的跟洛笙看它的白肚皮,李君澜拿空掉的羊奶碗不轻不重的敲上道子的脑壳,显然是不满他自己独占走这份功劳。
“这个养不住的,过几天它就跑了,你要想要一个,我托人去带一只西域的波斯猫,那个可以留住,好不好?”郭燃吻上洛笙的侧脸低声开口,他知道洛笙喜欢这些小东西,可野猫养不熟,费尽心思的养了若是有一天跑了不回来洛笙又得难受。
李君澜在谷中明教弟子身边见过那种猫,鸳鸯眼长软毛,干干净净的一只还知道认主,洛笙要是真想要个小东西陪着就弄一只这种品种的也好,他便帮着腔同洛笙说郭燃讲得那种猫很好看,两只眼睛的颜色也和那些个西域人一样奇特。
沈辞安没见过波斯猫插不进话,他只能梗着脖子问洛笙喜欢什么样的,要是想要他就去找,洛笙难得见到他们三个意见一致,他愣了一会随即也懂了眼前这三个人的心思。
他摇摇头又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挠了挠小猫的肚子,他自己都是被人养着的,哪来的资格再去养另一个生命,他又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真要养了也是给他们再添个小麻烦,他只是觉得眼前这只小土猫有些像他自己,普通又狼狈,在活不下去的时候碰见了好心人。
小猫被安置在隔壁的空房间里,洛笙打算等它伤好了就放它走,李君澜这一走少说也要三个月才能回来,沈辞安就更没准,郭燃虽说不愿意伺候他们俩,但好歹一个是故友一个是同袍,送别的这顿饭总归也要稍微像点样。
晚饭做得丰盛,洛笙用筷子沾了一点女儿红舔净就晕乎乎的捧着饭碗闷头吃饭,郭燃同李君澜一起激着沈辞安喝了点酒,他们之间除了洛笙就属沈辞安酒量最差,道子酒过三巡晕乎乎的往桌上一趴睡得不省人事,洛笙眯着眼睛想了一会才明白是他们故意使坏。
李君澜抱洛笙去了偏屋,照理说他是想直接抱着洛笙去床上做的,可离了军中太久欠了一屁股事务,还有些密报没能看完,他想抱着洛笙去小书房一起看,若是真的美色在怀看不下去了也不能怪他没有责任心,收拾残局的郭燃冲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显然是对他那点算计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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