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这回过于敏锐地听明白了挚友的潜台词,以至于那两根手指探入充分拓张的小穴中抚慰腺体的时候,他就强忍着久违的快感乖乖绞住酒吞的指根,主动配合起这“收紧训练”来。
指根上传来有节律的吮吸,倒让酒吞的动作僵住一秒。以从前调教茨木的经验,他本能地以为怀中的Omega是禁欲过久受不了这直白的刺激,已经开始欲求不满地向自己邀欢了。
“再忍忍,把生殖腔关紧了。”他附在茨木耳边用略带威严的口气示意道,不料怀中的青年的身体竟更加无法自制地回应起来。
茨木原本只是凭借意志机械控制着自己收紧小穴的动作,酒吞误解之下说出的话语,反倒将他的注意力扯回被致命快感包围的那处柔软和堪堪忍着没有在濒临高潮之下打开的入口——身体从未如此“叛逆”,愈是被提及不许张开,敏感的生殖腔愈是冲动地想要彻底打开。
“挚友……”茨木一把攥住酒吞揽在胸前的手腕,下身本能地一收,夹住按揉敏感处的手指,求助意味的目光带着痛下决心割舍快感的决绝望向身后,酒吞方才意识到是自己给他的刺激过大了。
酒吞小心翼翼地放缓动作,一面扯散茨木浴衣的领口,由轻至重地啃噬着他的肩膀,让那一处的快感爬经他的整个身体,茨木也试图将腺体被顶弄引发的那阵冲动宣泄在括约肌的收缩动作上。两人的步调渐渐合一,酒吞被茨木周身瑟瑟的颤抖唤醒的下身,也陪着茨木一同煎熬在干柴烈火般的禁欲氛围中。
那晚的收紧训练拖延了整整一个钟头,茨木易于攀顶的身体从未如此漫长地等待过高潮。
最终,酒吞还是于心不忍地冒了一次险,故技重施地碾过濒临崩溃的腺体,将二指深深拓进直肠之中。茨木的身体配合地释放出一阵痉挛,终于将那阵灭顶的痛快引入无与伦比的直肠高潮,以被手指彻底操射为代价,勉强守住了那道还不能打开的关卡。
茨木初孕的这三个月,酒吞虽没有流于言表,却也着实受苦不浅。每每那身Omega的体香灼热地扑进他怀中,他却不能一如往日地有所行动。
而他的Omega竟日复一日地肆无忌惮起来。
扩张的工具换至接近五指粗的时候,肛塞上额外涂上了帮助肌肉恢复弹性的药膏,药膏给后穴带来的灼热感觉让茨木整日坐立难安。他没再冒险出门,而是安安静静地待在家中适应这艰难的扩张过程——安静却不安分。
那日午饭过后,酒吞约了几名元老在书房见面,一同商议眼前的要事。独自踱过檐下的长廊,酒吞忽然意识到,茨木竟莫名其妙地不在屋里也不在庭院之中。
直到他推开二楼书房的门,却见茨木早已大喇喇地坐在他的转椅上,他穿着一身白地镶红的浴衣,颈间的那道红边衬得修长的脖颈更加明艳欲滴。
酒吞伸手握着椅背将他转向自己,俯下身把这不知打着什么主意的青年圈入两臂间的阴影中,鼻尖几乎贴着鼻间轻声问道:“你就这么坐着,下面不会压得难受么?”
茨木叼着机械臂的手指,抬起那双漂亮的眸子望向酒吞,回敬以同样语气的调侃:“站着难受,坐着也难受,要不跪着吧?”
看这样子,大概是皮痒了。
男人温热的双唇轻轻擦过青年挑起的嘴角,潮润的气息撩拨着脸颊敏感的神经,低沉的声线抚摩着耳廓:“可是本大爷对孕夫怎么能下得去手呢?”
“那挚友要一直憋着?”茨木忽然关怀起自家Alpha的身体,“憋了三个月真的没问题吗?”
酒吞的眸色意料之中地一沉,切齿地咬出三个字:“有问题。”
从落地窗的视野看去,管家拉开宅院大门,几辆黑色的轿车已然停在门外,然而眼下如箭在弦的却不只是这场重要的会议,还有酒吞身下愈渐昂扬的趋势。
皮鞋踏在木质地板上的一串脚步声便打破了午后惯有的宁静。
书房虚掩的门上传来三声恭敬的叩响,门外之人伫立静候。
“进来吧。”回应的是变声器下一如往日低沉的嗓音。西装革履的元老们鱼贯而入的时候,尊主早已戴着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端坐在阔大的书桌之后。
数十年的习惯指引众人落坐在墙边的沙发上,绝无一人起身僭越那道不足三米的距离,自然也看不见他藏于暗处的景观。
尊主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我听说,搜查他们聘用杀手的线索中断了?”
“是这样,不过他们最近与黑道做的几笔生意都暴露在明处,这条线还可以追查下去。”负责此事的人答道。
“你说说。”尊主挪了挪坐姿仰靠在椅背上,双手缓缓支住下巴,他的声线里藏着一瞬的僵直,却被变声器掩盖得不易觉察。
不为人知的桌面之下,众人的盲区之中,藏着迥异于外的另一番艳景:宽衣解带的青年跪坐在尊主两腿之间,猩红的长发遮掩在尊主的衣摆之下,那张俊俏的脸则深深埋进男人胯间。灵巧的唇舌吞吐着男人昂扬的巨物,藏于阴影中的两颊透着不易觉察的绯红,那是被Alpha隐秘之处的信息素气味激起的燥热。
酒吞安静地仰靠在转椅上,看似沉思的紫眸中压抑着一切波动。他仔细聆听着元老们的汇报与提议,将五官微妙的神情都藏于面具之下,以一言不发的沉默回应恰好地隐没了自己感官中的波澜。
茨木柔软的后腭包裹着他的肉冠,温润的舌面极为努力地摩挲着,禁欲三个月的下体在他显然也饥渴到无比炙热的取悦之中,竟有些失了从前的耐性。
他悄无声息地放下双臂,一手端住茨木的下颌,指腹循着记忆搔弄着他喉头的敏感,另一手已然顺过柔软的额发抚向后脑,五指穿进茨木的发丝,勾起指尖将他的整个头颅攥握般地束在掌心之中。
脑海里勉强存留着一块剥离出的理智思考着众人此时商讨的内容,余下的部分却疯狂地想要操干身下人主动的吞吐中微微打颤的喉口。他脖颈的皮肤如此柔软,喉头被手指拨弄得主动蠕动的样子时时刻刻搅着酒吞的记忆,他顺滑的发丝像密密织就的猩红的缎子,当手指从发间插进去的时候,他会不经意地仰首迎上熟悉的手掌,在那阵渗入头皮的酥麻之中失神地摩挲……t
茨木喉中低沉地呜咽开来,以他人无法觉察的分贝,唯有那根探入深处的性器亲密地感受到了那阵说不清是表达舒爽还是邀请侵犯的振动。像被打破了最后的禁忌般,酒吞的手臂开始不能自已地将茨木按向自己胯间。
这充满使用意味的动作像是激起了茨木血液深处的亢进,机械臂艰难地撑住身体的重心,他努力伸长脖颈探向酒吞胯间的根部,那只完好的手肆意抓挠着上方的膝盖,将体肤深处对这男人的渴望不遗余力地传达于指掌。酒吞扶着他后脑的动作像在帮他释放这阵焦渴的冲动,茨木于是驯顺地摆动头颅,用狭窄的深处艰难地裹住那根以致命的气息诱惑着他的肉棒。
茨木的肩膀开始不由自主地战栗,那是生理反应被浓烈的Alpha信息素调动起来的信号,可他却更加不知疲倦地迎上诱惑的源头。这大抵是他秉性之中一贯的冲劲,在欲望的盛筵面前,永不知退却与疲倦。
成结在喉口的一瞬,酒吞松开体态靠进高大的椅背,撑在额前的手掌恰好遮挡住瞳眸之下那阵没顶的疯狂。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伴随他一阵无声的长叹,掌中驾驭着的Omega便浑身蒸腾着暖湿的热流,以起伏的身体摩挲上他的双腿,被精液的灌溉彻底调动出了交合的欲望。
书房中的元老们正谈及一场源赖光家族的要员最有可能亲临的交易,几人坚信这是复仇的机遇,另有几人料定这是对方必然利用的陷阱,低沉的争执声里,始终沉默在彼的尊主却忽然抬起眼来。
“即便不下手,也要弄到他们做这些交易的证据,证据的价值比他们的命重要。我说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从没说过挪用他们的老办法,他们对自己的手段警觉性高,我们就该从别处下手。”短短数十秒内,酒吞的气息归于波澜不惊的沉稳,掌控整场讨论的威压也倏然升起。
“尊主,上回理事长被伏击受伤那次,依附我们的黑帮已经被他们抢了重要的买家,这波人要尽快清算才能免除后顾之忧。”有人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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