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线们追上来的时候,早已不见了那头耀眼的发色,但人群之中似乎隐约可见那身宽大的白色罩衫。他从拐角处的洗手间里悄悄潜出,及肩的黑色假发掩饰着面容,匆匆朝着产科的方向去了。
待这一群“护工”被吸引着追往产科,另一个身影却不紧不慢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他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微笑,轻抚着自己三个月的孕肚,掏出手机挪向窗口,虚张声势地对电话那头娇嗔道:“我走累了,出来接我回家好不好?”
“你在哪里?”酒吞这头问得有些急迫,门外经过的那群可疑的“护工”让他的心一时悬了起来,好在茨木的回答又让其落回了地上。
“记得过来的那个电梯吗?我在拐角的洗手间门口。”那是与眼线们的去处截然相反的方向。
酒吞转身出门的时候,擦肩而过的护士拿来一份刚检出怀孕的Omega新建的档案,作势递给医生。酒吞匆匆瞥见照片中的男人穿着宽大的白色罩衫,一头及肩的黑色假发,怎么看都是茨木今早带出来的那套装扮,除了五官是全然陌生的。他警觉地环顾四周,旋即在走道尽头的楼梯间里发现了那个相同装束的身影,但无论如何都看着不是茨木。
此时的茨木正悠然地抚着肚子嚼着口香糖在窗边徘徊,扭头看见酒吞大步往自己的方向走来,朝他绽出一个明媚的笑容。
“那帮人的动作很可疑,咱们先避一避。”酒吞搂着他便朝电梯走去,低声的吩咐中透着不安的警觉。
“他们不是觉得自己锁定目标了么?”茨木不紧不慢地朝身后瞥了一眼,幸灾乐祸地说道。他可是从千百位退伍特工的名单中才挑出了这个各方面都极其完美的替身,与自己上演了这出调虎离山之计。
茨木与替身用着一模一样的伪装,两人约定在洗手间接头,替身先以伪装的打扮进入隔间,茨木随后赶来,在相邻的隔间更换成一样的伪装。随后茨木独自出门,有意在眼线面前暴露真身使他们跟踪自己,再回到洗手间中,掉包成替身出去吸引注意,自己则留在隔间里不紧不慢地换回来时的装扮,以阔少伴侣的身份走出门外。如此一来,即便监控中都只记下了这样的画面:疑似启明者理事长的青年接连两次在洗手间中整理装扮,其间某位阔少伴侣挺着三个月的孕肚,与一众旁人无二地造访此地,除了他的举止稍有些招摇,没有人觉得他身上有什么问题。
这出完美的计划酒吞未曾目睹,但他此时也隐约猜到,茨木大概已经成功地为自己安排了替身,并且让对方有十足的理由相信此人伪装之下是他真实的身份。
酒吞更为仔细地发现,茨木将替身的“孕期”与自己错开了三个月,他暗忖茨木这么做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孩子能安全地出生。
不过眼下的重心显然不是这些事情。茨木为自己争取到了难得的安宁,而孕期进入第四个月又是一个令人舒心的消息,因为长久以来的禁欲终于可以打破一阵了。
当晚回到祖宅,茨木就迫不及待地享受了一回孕中期的福利——在酒吞熟稔的爱抚下,他再也不必顾虑打开生殖腔的风险,可以任由那根能震动的硅胶棒填进自己最敏感的甬道深处。
酒吞打开了最低的震动档,从身后抱着茨木躺下,怀中的青年在三个月的饥渴过后,险些崩溃在这久违的取悦之中,他紧紧搂抱着酒吞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抖着身体低低喘吟,努力承受着狭窄的密道初尝扩张的陌生刺激。
“想射就射出来吧。”潮热的Alpha气息肆意喷洒在后颈的腺体上,霎时击溃了茨木全部的防线。
酒吞驾驭着棒身徐徐操干着茨木后穴深处空虚已久的软肉,摩挲在柔软被褥间的青年爽得吟叫不止,机械臂的手指颤栗着勾进掌心。酒吞的唇舌从身后凑近的时候,茨木直接扭过头主动索吻,旋即在窒息般的拥吻间推挤出冷硬的扩张道具,将更换而来的烫热的肉棒尽根吞下。
自那以后的每天清晨,酒吞都要晨勃在茨木温软的生殖腔中,揭开被褥便会看见怀中人不知不觉射得一塌糊涂的下身。
作家想说的话
这笼包子的尺度相当荤啊……【望天】
番外三不期之遇-03(震惊!严谨的备孕过程竟被玩成了不可描述?)
茨木每日的训练仍在继续。
随着早孕反应的结束,他恢复了从前的推举和史密斯深蹲,只是每当负重起身收紧臀肌的时候,那根静静没入深处的小东西总是顽皮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健身房安静的角落里,青年的吐息听来总有些暧昧的夸张,只是无人知晓这纾解肌肉酸痛的声音里混进了什么不可言说的意味。
每到半日的训练接近尾声,私教便会表现出对瑜伽球异乎寻常的执着,这也是令茨木最暗暗叫苦的地方。茨木并非不能拒绝,只是拒绝的真正理由愈是难以启齿愈是让他心虚不敢开口,可他现下的状况已经不是坐在瑜伽球上一阵咬牙隐忍的喘息能够掩盖过去。
茨木最终找了一个折中的方案——他推说自己在健身房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不喜欢跟在私教身后做些早已熟记的动作,借机要来一个封闭的房间供自己使用。
透过磨砂玻璃门狭长的门缝,茨木仔仔细细确认了附近并无旁人,于是悄悄将门反锁,趴跪在软垫上扶着瑜伽球做出舒展肩背的姿势,然后将藏于腰间的遥控器慢慢推至中档——来时酒吞嘱咐过,拓张后穴的按摩棒每次佩戴必须开足一定时间的震动,好帮助黏膜充分吸收增强弹性的药物,此时舒缓的乐声能恰好地掩盖住他可疑的呼吸。
瑜伽球以柔软的弹性托着茨木的手臂,松弛下来的思绪中却窜过种种怪诞的念头,茨木觉察自己趴跪的样子像极了记忆里在酒吞身下承欢的姿势,后穴深处透骨的酥爽则让这念头明晰起来。仗着墙面的遮挡和微弱的隔音效果,茨木咬着下唇试图放松身体,让那阵堵在生殖腔深处几乎席卷意识的痛快一点点渗透遍体。
齿下泄出一声声隐忍的喘吟,黑色的紧身背心被纠缠着信息素分子的汗液一点点浸染,甬道四壁一阵阵不自觉的收缩之下,茨木将脸深埋进机械臂的弯折中,一阵遍及全身的痉挛从肩胛的骨缝里传出……
酒吞当晚发现,茨木回家之后明显更肆无忌惮地纠缠起自己来。
不过茨木倒也不是对一切都无所畏惧的性子,而能让他露怯的恰恰是每回更换的更粗大的按摩棒。
酒吞每回都会笑着安慰他:“怕什么,只比你现在用的粗一点点,你被本大爷插到底成结的时候不也没叫过疼?”
茨木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只是根深蒂固地觉得自己再被更粗的东西扩张下去就要彻底坏掉了。疼痛倒是其次,最可怕的还是涂在上面帮助肌肉舒张的药剂以及棒身深处传来的震动,这些明明是减缓伤害的手段,却一点点突破着他对自己身体的认知。
那些粗长的道具看着如同刑具一般,他的后穴却任凭这些东西将自己撑到近乎变态的大小,甚至在肆意的蹂躏之下饥渴地吮吸着棒身,仿佛还没生过孩子的身体就已经对“孩子”撑满生殖腔的快感上了瘾。从前对孕育这件事充满牺牲意味的认知与此时诚实的身体反应鲜明地对撞,使茨木分不清是他人的描述有失偏颇,还是自己的受虐欲过分饥渴放荡。
“茨木该不会把这根按摩棒当成孩子了吧?”酒吞一边驾驭着粗壮的棒身操着茨木的深处,一边解读着他两颊几乎烧起来的红晕,“本大爷的孩子可比这根东西大多了,你现在还差得远呢。”
茨木像是从这句话中得到了某种赦免,紧蹙的眉梢微微舒缓了些,酒吞也大抵猜到了自己需要如何引导他。
温热的指腹轻轻擦过茨木胸前的乳钉,将他下身难以接受的快感引向熟悉的方位,酒吞帮他回想起这对玲珑的饰物存在的意义:“你想承受本大爷给你的一切,对么?本大爷留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既然你决定接受他,那这些为了迎接他做的准备都是你需要接受的东西。”
酒吞说着,轻轻吻了一下茨木的额头。
“本大爷不想让你用宠物献身主人的心态来迎接这个孩子,但如果你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身体的变化,那就把这一切都当成本大爷对你的训练好了。你在被主人扩张身体,为了容纳更粗更大的东西,你的所有快感和高潮都是主人给你的奖励,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酒吞手里的动作也随他的话意变得不容抗拒起来,茨木急促的呼吸中夹进愈发难耐的隐忍,紧绷的双腿却终于软倒在侧,放纵地为主人打开。
茨木日复一日适应着更加粗壮的按摩棒对后穴的开发,至后来已经无法出门,改为起用祖宅中那间并不宽敞的健身房。
酒吞在加紧筹划外面的事务之余,时常关切地推开健身房的门,眼前挥汗如雨的青年则每每直白地勾引着他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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