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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炎棠对自己感到无语,手搭在吴酩腰上,搭了一会儿,他看着吴酩有点发红的眼皮发呆,稍稍回过点神,不知怎的手就滑到人家臀后了。由于最近丈母娘在家,他们不好意思一两点去西厢的浴室冲凉,昨晚做完后就简单擦了擦,吴酩又太困,套件T恤也没找干净内裤穿。旖旎的片段接连冲进祝炎棠脑海,他屏住呼吸,轻轻碰了碰尾骨下方股缝最浅的地方,有点黏。

不想以“鬼使神差”为借口,祝炎棠承认自己这就是色胆包天,他又贪心地往下摸了点,触感更润了,那是他们昨晚尚未磨干的痕迹,指尖试探地在小口周围打滑,那地方被他逗得微微皱缩,已经恢复紧致,但还是十分柔软。

祝炎棠想起昨晚耳边同样柔软的那一句句“我爱你”。

许是力气用大了,吴酩轻哼一声,皱皱眉,下意识往前缩,额头靠在祝炎棠锁骨上。这一靠就把祝炎棠给靠垮了,张开五指一时间不敢乱动,而那片臀肉正好陷在他手心里,带着层薄汗,滑软得只能用无邪来形容。

吴酩似乎被这半上不下的状态弄得不悦,夹紧腿乱蹭两下,屁股带着祝炎棠的手在动,额发刮在祝炎棠颈侧。祝炎棠僵了那么一阵,很快败下阵来,我不是人,他想,那就不是吧,他从枕边摸来润滑膏。

扩张的过程顺利极了,哪怕祝炎棠看不着,只能用一只手去感知,他也驾轻就熟,更何况昨晚弄得那么开。这个人怎么睡着比醒着还软,祝炎棠琢磨着,轻轻吻起吴酩的睫毛,另一只手则去帮他捋前面,捋得很慢,很流连,少了色`情反而更像单纯的慰抚。吴酩呼吸重了些,安安静静地倚着他,偶尔哆嗦一两下。

能进三根手指的时候,祝炎棠正看着面前的眉眼感情泛滥,忽见这双眼睛睁开来,隔着层雾惺忪地瞧他一下,“祝老师?”吴酩茫然道,还没清醒,僵了一两秒,脸唰地红了,他一打挺,避开祝炎棠的手,扭身背对着他躺,还把被子全抢走了。

祝炎棠怀里一下子空荡荡,颇为无辜地举着一只湿淋淋的手,看着那截白里透红的后颈,往下看,吴酩的确把那条灰白格的被子全都抢了过去,可也全都堆在身前抱着,用腿夹着,导致他腰部以下全都露在外面,包括祝炎棠方才对付了半天的那片地界,一清二楚,水光流出来,顺着弧线滴了两滴在床单上。

“老婆,”祝炎棠厚脸皮地压上去,趴在他大臂上笑,“你这样我更方便犯罪啊。”

吴酩好像又快睡着了的样子,倘若平时,他绝对会大吼“我愿把这床底睡穿!”然后蒙头直到天荒地老。可此刻,他脸是红的。“……你不要脸。”他揉着眼尾,迷迷糊糊道,“你根本不让人,睡觉。”

可他也没有拿被子遮一遮的意思,更不推开祝炎棠,甚至半梦半醒间,往他怀里靠,“抱着我睡会儿……”他把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去找祝炎棠的指尖。

祝炎棠很乖地和吴酩握住了手,也很乖地从后面将他抱在怀里,可这一切并没有妨碍他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在那片温软中抽搅,糖纸剥开了,糖都要化了,当然不可能只舔一小口就包回去。他碰到熟悉的位置,听见吴酩喘,又像梦呓,忽然有种在和梦神夺人的感觉。

早春的清晨是凉的,可吴酩太暖和,祝炎棠拥着他,心里软得就跟温水里泡的黄油似的,用牙齿弄开T恤过大的领口,从脖颈一直往肩膀亲吻,最后没能忍住,在剔透的肩头上啃了一口,牙印没出,只是湿漉漉一圈模糊的红。他又吻起肩峰处的小凸起,到底还是不想用疼痛把吴酩彻底弄清醒。

用的是更下流的方法。

他撤出手来,趁吴酩没来得及逃跑就掐着他腿根扶起条大腿,方才在人背后又顶又蹭的已经很硬了,他悸动着,进得挺顺利,那种一寸一寸侵占眼前人的舒适感,把梦里吊的胃口全填上了。他磨到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却不听吴酩发出一丁点声音。

“还好吗?”祝炎棠忽然慌了,一动也不敢再动,他怕自己哪里不对劲弄疼吴酩,毕竟这种侧身位,还是后入,对他来说是特别紧,对吴酩来说,也许是不适应,“酩仔?”他拢着吴酩的耳朵揉,想让他扭脸看看自己。

“……祝炎棠,你真够不要脸!”吴酩晃了晃腿,突然叫道,重申自己的抗议,听声音是完全醒了,他回头瞪着祝炎棠,一呼一吸,像颗红透的熟桃,“老子迟早,迟早要被你干死!”

“小点声,”祝炎棠放心地笑了,“妈妈耳朵很好啊。”

吴酩还在为自己刚才一不小心的语出惊人怔愣,什么干死,他羞得简直想咬掉舌头,听祝炎棠这么提醒,更来气了,“我妈就是听到,也绝对来——”话没说完他就被顶了一下,祝炎棠还在他身体里呢,坏心眼顶的正是他最酥的地方,“啊,”他叫了一下就压住呻吟,眼睛瞪得更冒火了,“我妈绝对来揍你。”

“那也够值。”祝炎棠啃咬起吴酩颈后的骨锋,手则肆无忌惮地撩开T恤在人身前乱摸,吴酩呼呼喘起来,被他撞得颤悠悠的,胸口在他手下打着哆嗦,却固执地不肯叫出声来,只是提着气,并起腿,紧得祝炎棠根本没法加快节奏,只听得自己碰在人家屁股上,那贪馋得要命的声响。“听话,”他舔过吴酩的耳廓,贴着那耳垂道,“这样我好累。”

往往祝炎棠只要说出这话,无论是真累还是假累,吴酩都会立刻乖起来,可这次他却死死压住呻吟,断续叫道:“你他妈的,还,知道累啊!”

说罢,他干脆不让人接着干了,执拗地起身,麻利地跪在床上,身下含着的那根大东西,滑溜溜掉出来,“最近是恢复期,你忘了,那老中医让你少动腰,干什么都得有度,”吴酩揉揉尚且迷蒙却透着艳色的眼睛,膝行两步,抬腿跨坐在祝炎棠身上,摁住他小腹,“又不是十几岁刚开荤,怎么就不能忍忍呢?”他垂下眼睫,似乎有点一筹莫展。

这个问题祝炎棠也没办法回答,能说因为太喜欢你?那绝对会被骂没良心的甜言蜜语。他正有点愣神,思考吴酩骑在自己身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却见他撩起点肥大的T恤下摆,一手撑在自己身上,二话不说就往下坐。

祝炎棠心跳都快停止了,他固然明白吴酩现在要干嘛。晨光打在吴酩背后的白墙一角,照着木架上的瓷瓶和君子兰,一切清清明明,祝炎棠却觉得此刻在云雾之中,春`宵帐暖,花烛摇曳,而吴酩正红色的印着钢铁侠头盔的T恤就是最妩媚的嫁衣。

老天,你给我这个人,做我的新娘,他不着调地想,我原谅你乱塞梦还让我杀我自己了。

而吴酩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瞧着,自然是极难为情的,他不习惯在大白天干这事儿,更何况祝炎棠那双会说戏的眼睛总是比常人亮得多。他急急垂下脑袋,盯着腹肌利索的线条看,缓缓把重心向下荡。碰上了,戳到了,那东西在他两瓣屁股间滑了一下,又嵌在那儿,每一下摩擦都密实地硌着他,要进去,可没有。吴酩咬着嘴唇,甚至不敢去扶,只觉得自己现在好比是小姑娘上厕所的姿势,又像是,提着裙摆,揣着什么秘密。他蹲都蹲不稳了。

“祝老师,祝老师,”他求救似的喃喃道,“我不成,你……你拉一下我的手。”

“不用勉强啊。”祝炎棠轻轻安慰他,捏住他手腕,一寸寸往下握。所谓红酥手,又所谓黄藤酒,春色根本不在宫墙柳枝间,而在吴酩的回握住他的那五指里。他感觉到自己进去了一点,又热又软,很舒服,可看着吴酩咬得发白的嘴唇,握着吴酩指间的颤抖,他越发觉得自己还是该做个人,空余的手拽了两个枕头垫在身后,他扶着吴酩的腰杆坐直身子,手掌插进衣摆,顺着腰窝直摸到后颈,他搂着他柔声道:“别怕,老婆,别怕。”

这语气太像哄小孩,吴酩更害臊了,好在靠在祝炎棠肩上他的表情没人看得见,只是握紧那只手,小声辩解:“我不怕。”

“嗯,不怕,那动一动,”祝炎棠顺着他的意思说,说完又笑了,“你好香啊。”他蹭着吴酩胸口嗅闻,并不急着往上顶。

这一下子就把吴酩弄得顺服,他贪恋身后的抚摸,更贪恋身前的温度,他点火似的渴求起更大的密合。于是死死抱住祝炎棠,腿卡在人家两侧跪稳,深深呼出口气就继续往下坐。慢慢地,全吞进去了,他战栗着,被撑开,昨晚情动的地方,好像半干的泥泞地被浇上第二场大雨,又一次被严丝合缝地碾过去。“祝老师……”他下意识喊,调整呼吸适应了一下,开始上下摆起腰杆。

前几下还有点不顺,大家伙在他体内乱戳,没个章法,磨了一阵,他就能找到自己舒服的那点,也能每次都坐到底了。这种姿势比几个小时前祝炎棠摁着他腰窝猛操来得还深,吴酩有几秒错觉自己内脏都要被搅动,可这恐惧又立刻融化在拥抱里,在身体深处的快乐中。

前面那根也夹在两人之间,被皮肤,被衣料,似有似无地磨蹭,要更舒服就得抱得更紧。他就这么一寸不差地贴在祝炎棠怀里,驯良得像什么被从大街边抱回家里的小动物,却又做着淫`荡事儿,紧紧扶着他肩膀,抿着嘴,在他身上摇。

祝炎棠连绵地在他身上落吻,从耳尖到锁骨,脑海中少有地出现空白的趋势,他甚至要目瞪口呆。虽说“坐上来自己动”这件事吴酩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可现在晨光太亮,一切都太直观,是纯真,是至美,连同他的幸福也是。吴酩颈子上那枚凉凉的玉坠子,跟着宿主上上下下,一会儿掉进他的领口,一会儿又在两人之间擦过去,已经烫了不少。

玉烫起来就像皮肤一样,玉上的净瓶观音活成了人,在两颗心脏之间笑得慈眉善目,莲花宝座是两人的皮和肉,杨枝净水是两人的汗和喘。

当初挑了块红玉给雕刻师傅,说要一个观音,送给爱人当二十五岁生日礼物,保他平顺,人家师傅还说红玉就是血玉,色不够洁,做出的佛也难以清净,是欢喜佛。祝炎棠当时听得云里雾里,现在却恍然悟出点道理,佛只管欢喜就够了,红玉就是心尖滴出的一抹血,而最清洁的人就在自己怀里,这是再白再透的玉都是比不过的。

血气越发上涌,祝炎棠有点飘飘然,而吴酩显然酥得快要没力气,上身挂在他肩上,毛茸茸的刘海蹭着他的颈子,甜腻的呼吸氤氲起来,勾着他控制不住地开始往上耸,老酸枝木床吱呀惊叫,他耸得吴酩一颠一颠的,含着他的穴`口也毫无准备地皱缩。

吴酩再也忍不住呻吟了,不敢动弹般死死扒住他,却在无意识的哼叫之间,吃吃地笑:“祝老师,您这是,想我了吗?”他把腰靠在祝炎棠扶着他的手掌上,额头抵着额头,一下一下啄吻那嘴角,又侧过脸,去缓缓磨蹭,“睡着觉都能,操上来……您这么想我啊。”他这是被顶得声音都酥了,可还是坚持嘴欠。

“当然,梦里都在想你。”祝炎棠如实道,他感觉到吴酩渐渐慢了下来,怕不是快要消磨完力气,便摸到他臀后握住两团屁股肉,掰到最开在自己身上套弄,手掌还大力抓揉,掐得吴酩除去哽咽般的叫声之外,什么废话也发不出来。T恤已经被两人濡湿了,连祝炎棠腰后的垫子都泛起潮气,院里的八哥忽然背起《木兰辞》来,那是丈母娘起床开门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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