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远忙把人接住,关切道:“怎么了?”
梁冬哥把下巴搁在陈怀远的肩上:“军座,今年圭峰山的花又要开了。”
“你呀,看花又不急在这会儿。”陈怀远好笑。
“可你说过,圭峰山的杜鹃每年只有那个时候好看。七年前看过一次后,就再没看过。”
“急什么,现在打完仗了,我们在一起有的是时间,到时候年年上山看花去。”陈怀远侧过脸轻吻他的耳廓,痒得梁冬哥发颤。
“哪还有时间……”梁冬哥说完,只觉腰上一紧,忙又笑道,“再过阵子,我就要卷铺盖走人回老家讨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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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前苏联歌卫国战争时期的经典歌曲《啊,道路》。我查了一下,发现跟我记忆里的歌词有点不一样,于是我就照着我记忆力的歌词写了。
②《共`产党宣言》:“为了拉拢人民,贵族们把无产阶级的乞食袋当做旗帜来挥舞。但是,每当人民跟着他们走的时候,都发现他们的臀部带有旧的封建纹章,于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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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调整,前文所有的“湖北省”都将陆陆续续改为“中原省”。因为TV里挂的地图是湖北,可原型人物是湖南,有些地理差异可以糊弄过去,有些就不好弄了。所以,干脆改地名,反正前面很多地名我都给变得面目全非了,不差这一个。
作为一个龟毛的作者,我最近为了写得不太对不起革命先烈,于是狠了狠心决定开啃《资本论》和《共`产主义宣言》。虽然资质有限看明白的不多,但是我想说,马克思的文笔实在太华丽太犀利了!当然这是相对的,这不可能是跟那些耍嘴皮子的文章比的结果。以前看书都看得零零散撒,这次翻看了一下《资本论》和《宣言》,顿时脑子里像出现了一根绳子一样,把我以前看到的明白的很多零散杂乱的东西都串起来了,这种感觉非常神奇。因为一直以来的叛逆心理,我居然活了这么多年才看到如此牛叉的著作真是内牛满面嘤嘤嘤嘤
写这些东西,我一个党外人士,不敢说自己多政治正确,但都是发自内心的感慨。之前看了一部电影,名字是《资本主义:一个爱情故事》(其实电影内容跟爱情毛关系都木有),以这次金融危机为切入点,对资本的剥削,描述得非常的直观。我看完以后觉得美国人民实在是一等一的顺民。什么人民持枪就能反抗暴政,说这种P话的人大概没见过啥叫“国家暴力机器”吧。摘一段Zizek在占领华尔街的演说:“……他们又告诉大家,我们这群人正在做梦。其实真正在做梦的,是那些以为现有的一切将会永远持续下去的人。我们不是在做梦,我们是在唤醒一个正在变成噩梦的梦想;我们没有破坏任何东西,我们只是在目击这个制度如何自我毁灭。”这是2011年的美国,华尔街,the99%。
最后啰嗦一句,其实我本没必要写这些政治性太强的东西来解释人物的行为动机,只不过之前有读者反映梁冬哥对不起陈怀远,搞得我闹心了很久。也不知道现在看谍战剧的人里有多少人真心觉得谁对不起谁,又有多少人对着那些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场景意淫民国的光景。我文笔不好,可能写那么多有些说教甚至可能激起逆反心理,但是我尽量表达。我不想有谁看这篇文的时候觉得梁冬哥对不起陈怀远。
第七十九章成双对
“再过阵子,我就要卷铺盖走人回老家讨媳妇了。”
陈怀远本有些心不在焉,听梁冬哥这么说,立时一阵激灵,将人摁在书架上,逼视着梁冬哥,一脸严肃:“是谁?”
梁冬哥笑笑,只是微微踮起脚,伸过脖子去,亲啄了一下陈怀远的额头。
陈怀远对梁冬哥的举动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不安道:“你怎么了?”
回应他的是梁冬哥软倒下来的身体。
“冬哥?冬哥?!”
……
梁冬哥觉得脑仁儿抽着疼,嗓子也哑得难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使不上劲,仿佛全身的零件都在罢工。
“醒了?”耳边传来陈怀远关切是声音,随即是“啪”的一声,床头的台灯被点亮了。
梁冬哥回过神,发现这是陈怀远新居的卧室。他扭头看到穿着睡袍躺在自己身边的陈怀远,不禁皱眉,哑着嗓子问:“军座,我是不是又发烧了?”
“没有发烧。”陈怀远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医生说了,你是精神压力太大,思虑过度。”
“思虑过度?”
陈怀远见梁冬哥皱眉,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别听那些医生瞎忽悠。我以前也这样,打仗的时候浑身上下的神经都紧绷着,一打完仗放松下来,没过阵子就什么毛病都窜出来了。没事的,啊,听我的。安心睡上两觉,吃好喝好,马上就生龙活虎了。”
梁冬哥闻言,有气无力地应了声,便立时变得懒洋洋的,缩进陈怀远怀里,继续昏睡。
陈怀远见状,伸手想去关灯,却感觉胸口的衣料被梁冬哥像婴儿一样握成拳状攥在掌心里。
“别关。”
“好,好,不关。”陈怀远像哄小孩一样,把伸去关灯的手收回来,隔着被子,轻轻拍着梁冬哥的背。
台灯的光芒很柔和,落在梁冬哥的脸颊上,勾勒出优美的弧度,在夜色的调和下,泛着玉一样的光泽。陈怀远小心翼翼地抱着梁冬哥,像捧着一个稀世珍宝一样。
“冬哥……”陈怀远有些犹豫。
“嗯?”怀里传来的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陈怀远一听这声音就马上开始心疼,忙道:“没事,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快睡吧,这几天也别出勤值班了,正好房子弄好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呆着,我都陪着你。”
“嗯。”
陈怀远本还想问“讨媳妇”的事情,被这么一弄,自然是没法再问了。况且陈怀远也是被梁冬哥给吓到了,心想要他若是因为结婚的事,为了自己和家里为难得“思虑过度”了,也是自己对不住他。
陈怀远也不是傻子,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地觉察出来,梁冬哥虽然事事以他为重什么事都听他的,但梁冬哥有自己的精神世界,而那个世界不属于他……何止不属于,连想靠近都会被拒绝。每次梁冬哥跟他的那些同学好友说话,每次在报纸上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消息,他总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种飞扬的神采,连神情都变得明媚起来。所以陈怀远对梁冬哥的那些“同学好友”总是醋意滔天——他知道自己跟梁冬哥差了几乎一辈人岁数,他知道自己融入不了那些青年学生的圈子,他知道自己跟梁冬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喜欢他迷恋他,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尽自己所能的宠着护着爱着。有什么不懂不了解的不能沟通的,没关系,咱可以慢慢学,五年不够就十年,十年不够就三十年,五十年,一辈子。这辈子要学不会懂不了,那也已经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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