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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说的什么?

钟石疑惑的目光从书页上抬起,看看电视,再看看陈小杨,忽然把书往脸上一盖,仰靠在沙发上闷笑起来。

原来她要吃木瓜是这么回事!哈哈哈……

“不准笑!”陈小杨踢了钟石一脚。可恶!赶紧换台。

“某某神丸,秘制藏药。补肾壮阳,强男人根本……”

这怎么净是他妈的下流广告啊!陈小杨恶狠狠地摁了下去,继续换。

呃,这什么状况?北极熊交。配?陈小杨尴尬地看了看钟石,这科教频道怎么也不靠谱啊!

陈小杨“啪”地关掉电视。刷牙。睡觉。

两分钟后,钟石回到房间。他打开床头朦胧的粉色小夜灯,然后关了顶灯,在陈小杨身边躺下来。

陈小杨动手拉过他的胳膊,枕上去。唔,睡觉。

“丫头?”

“嗯?”

“你爱我吗?”

“废话。”

下一刻,陈小杨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不知怎么就趴在了钟石身上。

“丫头。”

“唔?”

“说你爱我。”

“你爱我。”

死丫头!钟石无声地一笑,扶着她的头,温柔地吻上她甜美的唇,好像吃到了什么美味上瘾的东西,眷恋地深吻着,良久。

“丫头。”

“唔。”

“我想要你。”

“唔。”

“你明白我说什么吗?”

陈小杨沉默了一下,把脸贴紧他的脸说:

“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好了。”

下一秒,只觉得天翻地覆,陈小杨整个人就被翻转到下面。

死丫头,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抗议!”

钟石慵懒地靠着床头半躺着,微闭着眼睛,满脸惬意。

阳关透过米黄色的窗帘照进房间,标准的“日上三竿”了。一个半小时前,钟石给陈小杨辅导班的老板打去电话,给陈小杨请了一天假。当然,他顺便也告诉秘书自己会晚一些到。

“反正假已经请了,抗议也没用。”丫头睡得那么香,他怎么舍得叫醒她?

“我就要抗议。你虐待我。”

钟石依旧微闭双眼,脸上却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我怎么虐待你了,丫头?”

陈小杨窝在他的臂弯里,绯红了脸,嘴上却气恼地嚷道:

“你就是虐待我了。”

真是虐待得够呛啊!不然她怎么会睡到这么晚耽误了上班?倒底谁他妈的说他不行的?

钟石睁开眼睛,看着他心爱的女人猫儿一样窝在他怀中,心里一阵满足。他揶揄地轻笑着说:

“我不虐待你,怎么让该发生的事情发生?”

“你坏蛋!你欺负人。”

“我记得那谁担心我不行?我总得证明一下。”

“去你的!你证明一遍还不行?真差劲!”

“差劲?”钟石看着她绯红的小脸,忍不住逗她:“那就是说我还得再加把劲证明?”

“臭不要脸!你无赖!”

陈小杨说着羞恼地踢了他一脚,他却就势拉过她的腿,放在自己身上,轻柔地摩挲着,满足于那柔软滑腻的触感。这两条诱人的美腿,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拥有了!

“丫头。”

“嗯?”

“我们还是起来吧!”

“不想。”

“丫头,再不起来,我们恐怕要一整天都呆在床上了。”钟石按捺住自己身心的躁动。

“呃……让我再睡一个小时?”

钟石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看了一眼,说:“那你就再睡会儿,我给你煮点粥放在锅里,饿了自己起来吃。”

陈小杨闻言翘起脑袋,问:“原来你今天还有事啊!赶快去,不然那个李什么市长骂你!”

钟石轻笑。这丫头,真是单纯。换了别的女人,单从他有时带回家的那些文件,也早该知道他不可能是个小车司机。而她,居然可以视而不见,理所当然。

本来是一时的戏言,没想到谎言时间越长越不好解决了。他该怎么跟她说明呢?现在说她恐怕会很生气?

还是保险点好。

钟石坐起来穿上衬衫,说:“丫头,我们这几天抽空去把结婚证拿了吧。”

“什么?”陈小杨也随之坐起来,质疑地看着钟石。“你说干什么?”

“结婚登记啊。”

陈小杨挠挠头:“你说真的啊?”

钟石停下正在扣衬衫纽扣的手,看着她说:“丫头,我们没有避孕。”

陈小杨怔了怔,说:“那应该是你的事。”

“我们家没有准备这些东西。”钟石微叹。

其实钟石本来就打算好这两天去登记结婚的。他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没理由看着心爱的“美食”近在眼前却硬忍住不吃。登记结婚,开吃,是他安排好的计划。

可她昨晚却告诉他“可以了”,他可不想再忍。

所以,某些物品他还没有准备。他又不是卓朗,流连花丛,口袋里整天储备着套套。

陈小杨想了想说:“我二十三岁了,你吓不着我,我听说大姨妈刚刚结束是不会怀孕的。广告里好像有什么事后避孕药,我们去药店问问。”

“什么药都会对身体不好。丫头,反正早晚都得把证领了,不然我们下午就去吧。”

陈小杨嘟嘟囔囔地说:“也不用那么急吧,未婚先孕多的是。真不知道你是太保守,还是太先进。”

钟石穿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忽然俯身把那张恼人的小嘴深深吻住,直到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丫头,嫁给我不好吗?”

陈小杨努力清醒自己的头脑:“哦,金晴说男人追女人时像孙子,娶回家就会变成老太爷了。我怎么知道结了婚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对我好?”

钟石啼笑皆非。这都什么理论啊!

“小东西,你应该庆幸我有脱不开的事情,不然……”他低头浅吻,“在家好好休息。”

钟石不保守,也不“先进”。未婚先孕的确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他深深明白,如果他的丫头在他们结婚前怀孕了,各种谣言各种说法各种臆测就会像潮水一样恶毒地扑向她,不用想都猜得到。

而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精打细算

这大热的天,谁不想在空调房里搂着心爱的女人多睡会儿?

钟石眯着眼看看烤死人的太阳,可怜他却必须离开他家丫头,在这里接飞机。没办法,“老头子”十点半的飞机莅临本市。

省委赵建秉书记乐呵呵的笑脸出现在飞机舷梯上,身后的舱门陆续跟出一群人,其中包括卓卓朗那张欠揍的俊脸。当然,此刻面对众多地方官员和镜头,那张俊脸却是一本正经,精明干练。

“你小子,乐不思蜀了啊,老头子叫不动你了。”

赵建秉第一句话就这么打趣钟石。这块“老姜”当然也知道他们背地里叫自己“老头子”。

钟石微微一笑。他接过秘书手中的阳伞,给“老头子”遮挡毒辣的太阳,微微抬手示意车队过来接人。

老头子一行此次前来,一是参加一个国家重大工程的剪彩仪式,二是视察工作。那个,呃,应该不包括满足好奇心吧?

“你小子,什么时候把那姑娘带给我看看?”

晚宴后,在赵建秉下榻的酒店套房里,老头子忍不住发问。

老头子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偏偏嫁了个加拿大人,长期定居在国外。钟石和卓朗,在他眼里早就视若己出。何况,他跟钟石的父亲曾在同一个战壕里摸爬滚打,一起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没想到一个退伍转业回乡继续做厨师,另一个转业当了干部直至封疆大吏。也正因为如此,钟石才会在他的多番动员下放弃去剑桥深造,走上从政之路,考入省委大院工作。但上班报到的第一天,钟石便被直接带进了老头子的办公室。当然,老头子纯粹一片爱才之心。而卓朗则是在他的影响下,同时考取了省委直属机关的职位,之后成为省委秘书。

让他见杨杨啊?钟石但笑不语。

“赵书记,您怕没那面子,那小丫头,钟石宝贝着呢,就差没真造个金屋藏起来了。”

钟石端起面前的咖啡,好整以暇地啜饮起来,仍旧没搭话。

赵建秉看看卓郎,打趣道:“这么宝贝?哎呀,钟石,老头子我虽然和你情同父子,但就算那姑娘比貂蝉还漂亮,我保证我也不会当董卓的。带过来见个面都不肯?”

钟石失笑。他放下咖啡杯,有些无奈地说:“现在还不方便。杨杨……她一直以为我是市政府的小车司机。”

“哈哈哈……”赵建秉纵声大笑。“你小子也有搞不定的时候啊,还真是大快人心!”

卓郎笑得更是猖狂:“我听周说你隐瞒身份,可是,小车司机?亏你想得出来。小妹妹居然也信?”

钟石端起咖啡慢条斯理地喝着,由着他们两人笑去吧。

“真的假的呀,你那个宝贝蛋真的会不认识自家市长?太扯了吧?”卓朗笑着质疑。

钟石淡淡应道:“现在的女孩子,有几个能知道市长是谁的?你见过年轻女孩整天看党报和政治新闻的吗?”

卓朗啧了一声,表示认同。

“钟石,真高兴你有了喜欢的女朋友。”赵建秉看着他,忽然说,“有段时间我真的以为,你会不会是有什么心理障碍。”

“就说他同性恋呗说,又不是一个人两个人背后这么说。”卓郎抢着说。呃,同性恋还算好听的,有人甚至认定他生理有缺陷呢!另外还有第三种言论,说钟大市长早已经是某中央领导选定的女婿,只是暂时还没公开而已,那么他当然不敢泡妞搞女人。

钟石冷冷瞪了他一眼。赵建秉一回头,斥道:“你有脸说人家?你有本事去娶个老婆回来?”

卓郎立刻缩了头。

钟石走后,陈小杨迷迷糊糊又睡着了,直到被某种声音吵醒。

她不情愿地睁开眼睛,打了个呵欠,忽然又听到“呜呜”的声音。唔,好像就在外面客厅里。

钟石不是有事出去了吗?大白天的小偷不会闯空门吧?

陈大姑娘想到这儿,立刻踢开薄被,决定抓贼去。

当她打开卧室的门,赫然看到客厅里一个中年妇女穿着围裙,正在用吸尘器做清洁。她她,她怎么会出现在他们家?

陈小杨有点懵了。

中年妇女扭头看到陈小杨,立刻笑容满面地停了吸尘器。

“原来您在家呀?”

“你谁呀?”陈小杨傻傻的问。

中年妇女一怔,立刻笑了,说:“我是钟先生请的钟点工,钟先生没跟您说吗?”

呃,这个,没听说。

陈小杨挠挠头,嘟囔了一句:“他怎么都不讲一声?原来都是你在做家务,我还说钟石真勤快呢,不知什么时候就把活干了!”

碰上陈小杨这么个小迷糊,钟石还真是辛苦。刚开始几天他们自己打扫卫生洗衣服,根本做不过来,钟石太忙,而且陈小杨洗的衣服还真不敢恭维,好好一件名贵的真丝t恤,让她在洗衣机里搅成了一块抹布。她哪里会做什么家务啊!没办法,钟石只好把之前在自己住所服务的钟点工叫来这里。她一般都是在上午过来,打扫卫生,洗洗衣服,收拾一下房间。所以今天陈小杨才是第一次见到。

呃,她还为,都是钟石干的呢!

作为高层领导雇请的钟点工或保姆,她们往往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当然,薪酬也会比普通保姆高。为高层领导家庭做家政服务,最基本的一条就是绝不多嘴。可是,中年妇女斟酌着,这个穿着睡裙从钟先生卧室里出来的姑娘,她应该怎么称呼?

从她到这间房子服务,她就知道房子里住着个姑娘。钟石放在洗衣篮里的衣服第一次有了美丽的色彩,蓝的长裙,白的t恤,粉的睡衣,一看就属于年轻的姑娘。她曾经十分好奇,那是个什么样子的女孩?这姑娘,和之前时常去钟先生住处送汤送点心的秦小姐,或者跟她抢工作洗衣服的刘小姐、沈小姐之类的都不太一样,这姑娘普通却可亲可爱的很。

“啊,那个,我该怎么称呼你?”中年妇女正想着,陈小杨倒先问了。

“啊,我姓王。那我怎么称呼您?”

陈小杨娇憨一笑:“王姨你好,我叫小杨,杨树的杨。”说着,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王姨,你知道家里有什么吃的吗?我好饿呀!”

她边说边走进厨房。

“钟石说给我煮了粥,还有没有别的呀,饿死我了。”一觉睡到近晌午,是该饿了。

王姨瞪大了眼睛:“钟市长会做饭?”

这边陈小杨迷迷糊糊地把“钟市长”听成了“钟石”,根本没注意。她开心地笑着说:“会的很,他做饭可好吃了。”

王姨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陈小杨在厨房转了一圈,转身去卫生间洗漱,突然,她大喊一声:“王姨!”

王姨吓了一跳,手扶着门把扭过头来,疑惑地看着陈小杨。

陈小杨尴尬地笑笑,跑过来拉上门。

“王姨,不麻烦你,这房间我回头自己收拾。”

让别人进这房间?开玩笑!

钟石从赵书记那里回来时,夜已经深了。

他走进卧房,看到床上隆起的身形,漾出陶醉的微笑。

客厅有一盏为他亮起的灯,家里有一个等他回来的人儿。这种感觉,他已经苦闷地追寻了许多年。

优秀出色如他,这许多年来那种孤独空旷是无人能够理解的,而今,他的生命被填满了,似乎生命中缺少的那一块因为眼前的人补全了。

真好!

他忍不住紧挨着陈小杨躺下,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而为一。他贪婪地吻住她,流连于她每一寸肌肤。

陈小杨终于打着呵欠醒来,迷迷糊糊地说:

“你回来啦。”嗯,这人今天有点不一样。她睁开眼睛,推推他。

“你喝酒啦?”

“嗯。”

陈小杨尝试着挡住他一路缠绵的双唇,多痒啊!

“喂,你不会发酒疯吧。”

钟石无声地笑:“不会,我没喝多少。”

“没喝醉?那你还不去洗澡?”

“唔,就去。”人却根本没动。

“我跟你说,今天我见着王姨了。”陈小杨继续推他,打算跟他谈点安全的内容。可是——

“谁是王姨?”

“就你找的那个钟点工啊。喂,你一个月的工资有多少?”她都忘了问了。

“你呢?”钟石反问。

“两千多点呗!你呢?”

“跟你差不多。”钟石含糊地说。“怎么了?”

陈小杨努力挣脱他,往上靠坐起来,认真地说:

“家里就我们两个,请个钟点工不划算。我以后学勤快点,我们一起做家务,省点钱吧。”

“你缺钱用?我明天多给你一些。”

“什么呀!我们工资都不多,要结婚的话,总得用钱。日子还是过得节省点好。唔,好在现成这房子,不用背房贷。”

钟石低沉的笑在胸膛震动,呼吸骚扰着她脖子,引来陈小杨的抗议。

“坏蛋,有什么好笑的。”

“丫头,我连个房子都没有,你不觉得很委屈吗?”也许因为喝了酒,钟石的声音含着浓浓的鼻音,低沉而慵懒。

“现在房子贵得没天理,反正这房子挺好,有什么好委屈的?”

钟石迷恋地吻住她小巧的耳垂,接着拉过她的手指吮吻。

“丫头,我真想把你这样一口一口咬着吃了,全放在我的肚子里才安心。”

“喂,臭人,去洗澡啦!”

作者有话要说:

、叶宁宁自杀

几天后的一个小型会议之后,钟石叫住了市教育局的局长卢永林。

“卢局长,急着走吗?”钟石淡淡地说。

“不急不急,不急。”开玩笑,钟市长一副找他聊天的样子,他怎么会有别的事?再说,他当然清楚钟市长没功夫找他闲聊天。

卢永林一面热情的赔笑,一面在心里打起了鼓。

是钟市长要对市教育局班子下手了吗?还是要对整个教育系统动刀了?这一阵子,从上到下动作可都挺大。不会是……不会是他本人出娄子了吧?

“跟卢局长打听个人。”钟石示意卢永林坐下。

“您说您说。”

“我亲戚的一个朋友,叫谢宏涛,是开发区审计局的办事员。听说近来卢局长跟他有些往来?”

谢宏涛?卢永林努力想了又想,不认识这个人呀?一个开发区审计局的小办事员,怎么会跟他有往来?再说,没听说钟市长在本市有亲戚呀!就算钟市长想要暗示提拔这谢宏涛,也该是找审计局的冯局啊!

绝对有事儿!卢永林心里真有些急了。

“钟市长,我一时真没想起来,应该没什么交往的。”

“哦。”钟石淡淡应了一声说,“那卢局长还是去问问你的办公室主任吧,也许他认识。”

什么?那小子不会给他惹什么事儿了吧?

卢永林连声答应着,立刻风风火火地走了。钟石盯着他的背影,心中思索:教育系统的手术;看来有必要提前些了。

第二天,谢宏涛颇为激动地打电话给陈小杨。

“小杨,你调动的事情有门了。市教育局办公室的江主任主动给我打来电话,说一定尽心办好。真没想到,江主任这么仗义,我家大舅子的面子还真挺管用。人家江主任不光答应尽心办好,还一分钱都没收,全退回来了,还一定要请我们一起去吃个饭,江主任一直说都是朋友。你说哪能让他请?小杨,我看我做东请他吃个饭,你是不是也得到场当面感谢一下?”

陈小杨挺高兴地跟钟石讲了,结果钟石淡淡来了句:“几个脑满肠肥的大男人,让他们自己吃去。”于是陈小杨乖乖告诉表哥说不去,反正那样的场合她本来就不适应。至于谢宏涛的饭请还是没请,她也忘了再问。

很快,谢宏涛又一次打来电话,询问陈小杨比较喜欢调去哪家幼儿园。

这还带随便挑的?

“锦湖公园北门对过,有个小葵花幼儿园,我喜欢。”

谢宏涛想了又想:“小葵花幼儿园?没听说过啊。”

“绿园街道的幼儿园。”

谢宏涛顿了一下,说:“小杨,你傻了吧?市区那么多好的幼儿园,一幼,三幼,机关幼儿园,师大附属幼儿园,你怎么就想单单挑了那么个街道幼儿园?再想想吧,难得有这么个机会,江主任主动打电话来问的。”

去这些名头震天响的幼儿园?亚历山大的。再说她挑了就进得去?

“小葵花。挺好的。”陈小杨不为所动。

小葵花幼儿园哪儿不好啦?安静悠闲,关键是离家近啊,出了家门,穿过公园就到了,上班下班逛公园,多好!

陈小杨可不傻。

这暑假怎么就过得这么快啊?

陈小杨第n次叹息不舍。

再有一周就开学啦!今天她结束了暑期辅导班工作。恰好钟石也有事晚些回家,她便趁着晚上凉快和叶宁宁去逛街,在街上吃了晚饭又一起回到她家。

“你也有开学综合症啊!”叶宁宁此刻坐在陈小杨家的沙发上,舒服地吃着冰镇西瓜,一起看动画片。钟石喜欢把西瓜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盖上冰块,然后用小叉子叉起来吃,真是方便。

“没有啊,就是觉得这暑假过得也太快了。”陈小杨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脚丫子敲在茶几上晃悠着,真是毫无形象可言。

叶宁宁第n次感叹,这样一个女孩,性情还真是“随意”。

稍后钟石回来,跟叶宁宁打了个招呼,径直走到陈小杨跟前,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便去了书房。

“这么恩爱呀!”叶宁宁浅笑着看她。

“那个,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钟石也不喜欢在别人跟前秀恩爱的。

“开学你要回花山吗?”叶宁宁问。

“差不多吧!谁知道呢?”

“你肯定要调回来的。”叶宁宁说。

“你怎么就能肯定?我调不回来找你呀?”陈小杨说。虽然表哥说有门,但陈小杨还是做好了两手准备,因此她并没有和叶宁宁说起调动的事。

叶宁宁笑笑:“我猜的。开学你要上班,我们就不在一起了。”

“没事儿,想你我就去找你了。”

两个人天南海北地聊,叶宁宁走时天已经挺晚了。

“小杨,要不把你家钟石借给我一会儿呗,让他开车送送我。”

陈小杨想都没想,立刻放开嗓门叫到:“钟石,宁宁要借你用一会儿。”

“怎么说话呢!”钟石一脸黑线地从书房出来。

“天实在有点晚了,你开车送送宁宁吧。”陈小杨觉得像叶宁宁这样的美女,晚上出去还真是不让人放心。

钟石沉吟一下,居然爽快地答应了。

“行。那走吧。”

说着,他牵起陈小杨就要出门。叶宁宁迟疑了一下,轻声慢语地说:

“不好意思再麻烦小杨一趟了。让她休息吧。”

陈小杨立刻赞成:“对呀对呀,你送宁宁回家,我收拾睡觉。”

钟石看看叶宁宁,说:“她一个人在家会害怕,整天研究湘西赶尸,自己把自己吓到了。”

陈小杨一听到“湘西赶尸“四个字,立刻变乖了。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送宁宁。”

第二天,陈小杨是被电话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摸到手机,只“喂”了一声,就被一阵哭喊声吓得彻底清醒。

“宁宁自杀了!”

什么?

叶宁宁自杀了!

叶宁宁爱上了钟石。

所以叶宁宁就自杀了。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此刻陈小杨坐在车里,皱着一张苦瓜一样的小脸,郁闷地望着医院大门,不知该做何感想。当叶宁宁的妈妈打电话给她时,她老半天也没反应过来。电话那头叶妈妈哭得让人揪心,却诉说着一个让陈小杨瞠目结舌的故事情节。

“小杨,你跟宁宁那么要好,你可不能眼睁睁看着宁宁去死啊!她爱得太傻,她说自己活不下去了!求求你了,你救救她吧!要是宁宁有个三张两短,我也不活了!小杨,我求求你了,你把那个钟石让给宁宁好不好,宁宁没有他活不下去的,你是个善良的好姑娘,你可不能害死宁宁呀!……”

真是够狗血的!

钟石看着陈小杨,眸光变得微冷。他伸手揉揉她低垂的小脑袋,说:

“丫头,那边有家肯德基,你不是喜欢吃他们的鸡肉卷吗?”

陈小杨瞟了他一眼,没吭声。

钟石安抚地笑笑,说:“去吧,里面冷气一定很足很舒服。”

陈小杨再次抬头瞟了他一眼,默默打开车门,下车走了。

“丫头。”

陈小杨停住脚,转身望着钟石。

“钱包。”

陈小杨走回去,接过钱包,刚转身,又被叫住了。

“丫头。”

她挑眉看他。

钟石笑笑下车,倾身在她额头轻轻一吻,说:

“去吧,你还是不要进去了。等我一会儿。”

陈小杨深深看了钟石一眼,转身,默默走人。

目标:肯德基。

此刻娇柔美丽的叶宁宁,一定很需要他的安慰吧?

这是钟石第一次和叶宁宁单独相处。

钟石看着叶宁宁母亲欲言又止地离开,还体贴地关好了病房的门,他走过去在病床前坐下,望着病床上我见犹怜的叶宁宁。她脸色苍白,嘤嘤欲泣,乌黑柔顺的长发铺在雪白的病床上,有着一种凄楚的美。一双美丽的眼睛凝望着钟石,满含无限情意。

“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钟石平缓沉稳地开了口。

“……什么身份?我不懂。”叶宁宁一惊,不由回避他的目光。

“第一次你在街上遇到我和杨杨,你已经认出了我,只是因为杨杨的说法,你还不敢确定。第二天你已经完全确定了我的身份。从那时起,你就开始想方设法接近我。”

钟石淡淡地陈述,语气平淡的听不出情绪。

“其实一开始,你感兴趣的是周明龙吧!作为市局高级刑警,他吸引了你的目光,所以你一直向杨杨打听他,这是你接近杨杨的初衷。但是当你知晓了我市长的身份,你就再也没有提起过周明龙,而是频繁的出现在我面前。女人眼睛里的某种企图,我不会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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