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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了四爷

“你见了父皇了?”

一声冷冷淡淡的男子声音在无端的耳边响起。

正埋头看着书的无端缓缓地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个高大英挺的身影,对方的着俊美无涛的面容,与贵族特有的高傲气质。

一时间,无端恍惚地闪过她刚醒来的样子,那时的她面对的也正是这张面容,那时的她还为这面容惊叹。

“是的。”无端放下手里的书。

“他可说了什么?”四阿哥坐在榻边的椅子上。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

“皇上说过两日要把我带回江南。”无端轻声地陈述。

“你要随着父皇南下?”四阿哥举起茶杯的手顿时停住了,声音随着拨高了些。

四阿哥不知道当他从下人口里得知父皇到这院里来的消息,他心里竟生成了一股慌乱,在府里扒了两口饭之后,就匆匆地从府里赶了过来,他食不下咽,竟是因心在担心父皇会将这个女人给带走,甚至有可能会将她给除去。

在昨天的朝会上太子与九阿哥的争论时,他瞧见了父皇眼里浓浓的不悦和极度的不满。他知道父皇最讨厌的是兄弟相争。

当他进了院子,看到她悠闲地躺在榻上看书里,揪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而他却发现,自己好像太在意这个女子了。

他尽可能让自己冷静。

可是她却告诉他。

父皇要将她带回江南,他又觉得自己是要错过她了。

“是的。”无端还是轻声地给了他一个肯定地回答。

“怎么?今天没有酒么?”四阿哥忽然很想要喝一些酒。心里生出的惋惜让他不些不想去面对。借酒消愁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自然是有的。”无端说,走到屋外让芹香到厨房拿酒来。

“爷,到屋里喝吧。”说着引着四阿哥到了卧房,那里有一个吃饭用的小桌,无端每次都是在这桌上喝的酒。

不一会儿,芹香就拿来了两壶温好的菊花酒。

“不够,再拿些来。”四阿哥一见便嫌少了,他似乎想要大醉一场。

芹香只好又去拿来了两壶。

没有风花雪月。

两人关在屋子里,闷头喝闷酒。

一杯接着一杯。

屋里生足了炭火,暖意融融,炭炉里放足了香料,香气沉沉,空气中却有着泛着沉闷的气息。

无端停下自己斟酒的手,看着眼前一杯接着一杯喝闷酒的男人。他不说话,甚至也不看无端,只是专注于自己手中的酒杯。

“怎么?不喝了么?”不知何时,四阿哥也抬起头。

无端迎上他的黑眸,刹那间,时间仿佛停止在两人互视中。

四阿哥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双水汪汪,蒙胧似雾的眼睛,他静静的注视着她那张娇柔的小脸,很讶异自己因为她将要离开而愤愤而生气,他的心里竟生出了一丝不舍。

“要走了,高兴么?”四阿哥的手抚上她的脸,晶莹柔滑的皮肤,吹弹得破,让他舍不得放手。

“是有些……”无端低声地说。

“为什么?”四阿哥抬起她的脸,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呆在这里让你很难受?”他的手慢慢地从她的身上划落到她的腰间,他隔着衣服抚着她的身体,她的柔软让他留连又留连。

“四爷……”无端低声地唤了一声,低沉的语气似拒还迎。

“要走了,把爷抛到身后了?嗯?”四阿哥一把把无端柔若无骨的娇躯搂在怀里,他在她耳边喃喃的说,火热的气息喷拂在她脸上,令她难以抗拒他这样的温柔。

“无端不会地。”无端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泛着微红,像是万分的娇羞。

“不会忘记?那很好。”四阿哥看着怀里这个小巧可爱、千娇百媚的女子,那张秀美丽颜正泛着迷人的红,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他一阵心猿意马。要他放了她,本是要他的命。但是他却说:“但最好还是忘记了吧。”

“四爷……”无端又是深情地唤一声,仰起头望着他,双眼里含着悲伤与深情。

有什么东西在四阿哥心里碰了一下,但他却侧过头不去看她的双眼,转而噙住她小巧的耳垂。

“四爷……”无端轻吟一声,全身酥软。

四阿哥伸出手抚着她雪白如凝脂般的脸蛋,然后又往下,贪婪的享受着掌心中的柔嫩,直到来到她那诱人的浑圆,然后老实不客气的覆上,用着不大不小的力道揉捏着。

“啊!四爷,为什么不让无端记着?”无端转过身,挣开他的怀抱。不让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恣意。

“你为什么要记着?记着有什么好?”四阿哥也不生气,拈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四爷,无端只是想在心里头怀着一点念想。这一小小的渴望,四爷也不许么?”无端声音有些拨高,哀求里带着坚持。

“不许!”四阿哥却一口回绝。

“四爷,您可以控制无端的人,却控制不了无端的心。”无端深深地看着四阿哥,似怒似怨,语气却异常的强硬。

“你……”四阿哥见她如此,瞪了她一眼。

无端也不畏缩地回了他一眼。

四阿哥一把伸出手,又一次把无端揽入怀里。

他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地唇,堵住她的话语,直到她娇喘吁吁,不能呼吸的样子,他将自己火热的唇缓缓往下滑移。

屋外,天空夜色越来越重,越来越浓。

而屋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空气开始散起一股暧昧的气流,是带着酒水的气息,还有人体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汗气。种种气息交融,为这夜色染上了一重又一重粉色的朦胧,让人看不清,道不明。

而屋里时不时响起男子沉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轻吟声,让人格外心神摇晃,情思难守。

屋里,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是谁脱去了谁的衣裳,是谁抱住了谁的腰身。

谁的柔软带着津的湿润。谁的火热蓄势待发。

“四爷,别这样……”娇吟一声,是拒绝还是欲拒还迎?

“怎么?不想要么?”他的声音怎么如此低沉,眼神却是炽热如火,双手也在她身上来回探索。

衣衫厮磨,重喘轻吟。

夜才刚刚开始。

她的衣裳已除尽,他也不着片缕。

她浑圆饱满、娇艳欲滴的嫩就这样呈现在他的眼前,而前端那两颗小嫩蕊在他的目光之下悄悄挺立。

他略带鲁地掐了一下她前的那一点嫣红,换来她一声地娇呼。

随后,他抱着她起身,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一除去,她光洁如玉的身子全总呈现在他的面前。

似乎是知道自己无力抗拒。无端闭上眼,任由他所为。

这一切对于无端来说,就像是演了一出她自己自编自导的戏。戏里的主角只有她一人。

四阿哥是一个很重很重的筹码,她很想捉住,但是世事无常,谁能知道以后会是怎么一样模样。

良久之后。

四阿哥的双手用力地掐着她的腰细,将自己埋进她的深处,在一声低吼之后,他的身子猛烈一震,将自已体内所有的火热全都入她的花心。

无端却早已在他的狂热中,昏迷过去。

四阿哥轻柔地伸手替她拂开因为激狂的欢好而散乱的发丝,目光落在她疲累的脸庞上,他黑眸静静的凝视着怀中因为热情而累坏的女人,只见她那美丽的脸庞仍然有着未退的热情绯红,长而浓密的睫毛在她的脸上形成了诱人的娇美。

用手臂轻轻地圈上了无端的腰,然后再渐渐收紧,越来越紧,几乎都要把她的身体勒成两截,他深吸了口气,然后放缓了手中的力道,低下头深深浅浅地吻她的唇。

这个女人虽好,他留不下。四阿哥轻叹一口气,拉过床上的锦被将无端的身子盖好,自己起身穿上衣裳,离去。

他掀起帘子出门,并没有回头多看一眼。

他看不到无端原本闭着的眼,在他的身后睁开,她张口无声地说了一声:

“别了四爷!

一盒陈皮

康熙四十六年正月二十二日,康熙帝启程离京,开始了他第六次南巡。康熙把南巡看成是正常的政治举措,主要解决的是有关国计民生的重要问题,因此,康熙南巡,强调俭朴,不讲排场,不事铺张。

但是基本的阵仗却也不能缺少。带刀护卫与仪仗队伍,武将扬威,持仗庄重。辘辘驶过,銮驾一路浩浩荡荡,沿路上百姓跪地相送。迤逦向前的车驾中,康熙的龙舆云龙腾绕,前呼后拥。

此次出行虽然也是轻车简从,但是扈从者也有三四百人,还不包括一些随着皇帝到任的外省官员。而无端和芹香坐在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跟在随着皇帝到江南上任的外省官员的家眷队伍中。

据芹香在停车休息时打探来的消息,这些外省官员到任的地方都有不同,也许皇帝一个高兴,就把人指到一个地方。无端想着不知道皇帝会在哪里把她扔下。但是应该是离京城越远越好。

这次南巡,康熙只带了几位嫔妃随身待候,其中就有四阿哥和十四阿哥的生母德妃,另外两个都是刚刚得宠的嫔妃,姓名不详。

而随行的皇子有直郡王胤禔、太子胤礽、十三阿哥胤祥、十五阿哥胤禑和十六阿哥胤禄。其他阿哥都留在京城。

因为康熙四十六年正月,康熙诏准已成年的七位皇子,在畅春园北边的空地建造赐园。但因地方窄小,只够四位皇子建园。故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在畅春园北边的空地建造;三阿哥、五阿哥、七阿哥等三人,则另觅地方建造。

这些都是无端不知道的。

无端当初被带来时,一个自称李德全的公公把她交给一个姓张的官员队伍中。所以日常的生活饮食都是与张家的夫人们一起。

张家一行十四人,一位正室夫人,两个小妾,正室夫人带了两个丫环,两小妾各带丫环一个,另外有中年的嬷嬷两人,还有一个书童和两个家丁。像张家这样的随行官员有十几位,随行的人数多多少少加起来也有一百多人,这些人组成了一个方阵就跟在南巡的队伍里。

无端撩起车帘子看着车外,虽然她们是跟着南巡的队伍,却是在队伍的后面,与前面的帝王的队伍,明显地分成两个部分。

皇帝的车舆队伍有御用的厨师和厨车,而她们只能自己做吃的。

在马车上颠簸了三日,从车帘中望去,满目萧凉,天寒地冻的,也没见到什么怡人的景致。

二十五日,大队人马在静海县杨柳青登舟。众人在静海县下了马车,准备登船。

张夫人她们在路边找了一家饭馆停息,并派人到街面买些食物以备在船上食用。无端虽说是饮食起居都跟着张家,而张家的夫人张氏,看她是里的人带来的,对于无端自是不敢无礼,但却保持一定地距离。

无端对于吃穿用度也没有什么讲究,只要不饿着不冻着就行。

“姑娘可要添置些什么,我让他们一块去办了。省得麻烦。”张氏问和她一同坐一桌的无端,这个姑娘,也不知是什么身份。

“不用了。”无端不想麻烦,摇了摇头。

静海县杨柳青地处京畿要冲,虽然小镇不大,却经济繁华,商铺林立。而圣驾的到来更是使小镇沸腾不已。

以康熙为首的大队人已经到了县府衙门休整,准备登舟事宜。

无端正与张家三位夫人坐在店里喝茶,就听到从店外传来阵阵怒骂声,和人群的喧哗声。四人都不由朝门外望去。

“不长眼的东西,爷看得上你女儿是你的福份。”

“大爷,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呀。您行行好,放了她吧。”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说话声带着哽咽。

不用想,也能猜得出是强抢民女的老套路。

“天子圣驾,谁那么不长眼在这里时候玩这一出呀。”店里的人议论开了,更有好事者跑到店外去看热闹了。

无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不像是本地人,是从京城来的吧。”

“像是,不然谁有那么大胆子这时候闹事。”

“也不知道是哪位皇孙公子,这么嚣张。”

“像是当朝太子殿下的作风。”

店里有一些人在低声议论。

外面的人还在吵着,也没有劝架的,只听到有女子嘤嘤的啼哭声。

“这是在做什么?”忽然无端听到,从店外传来一声熟悉的声响。

无端抬头朝外面望去。

只见一个少年,踏马而来,身穿江牙海山五爪云龙白蟒袍,头带暖帽,帽顶后端戴孔雀翎,腰间系着碧玉红袍带,面如美玉,目似明星,骑着雪白色鬃马。

看到这么一个鲜衣驽马的少年公子翩翩而来,街上的人都纷纷让开一条道。争吵中的人看到少年,都纷纷行礼。

“十三爷吉祥!”

“凌兴顺,这是怎么回事?”奉命出来视察的十三阿哥,看到争吵的人竟然是太子兄的一个宗兄,这一次随着太子南巡。

这人此时正被一个老翁抱着大腿,在那里脱身不得,他身后跟了两个随从,正拖着一个哭泣的女孩子。

十三阿哥从马上下来,走到众人面前。

“十三爷,太子那边缺个人手,我见这个丫头不错,就想着拿她补上。”凌兴顺挣开老翁的双手走到十三阿哥面前,搬出太子。

“随行人等都有定例,二阿如果觉得人手不够,可以命人告诉德妃娘娘,她定会安排的,用不着自己在外头寻人。”十三阿哥面露不悦,他一向不喜欢太子身边的一些人。

“是。奴才会禀告太子殿下的。”这凌兴顺似有不悦,但是也不敢与十三阿哥对着敢。“那奴才先退下了。”说着就带着身后的人走了。

“老大爷,没事了。你们回家吧。”说着命随从拿了数两银子给了老人。

那老人急急拉着女孩子给十三阿哥跪下:“谢谢十三爷。”

十三爷连连把老人扶起。

“老人家,不必如此。”

“散了吧,大家都散了吧。”十三阿哥身后侍从,挥散了人群。围观的人群慢慢散开了,无端坐在店里也能清楚地看到十三阿哥的身影,但是十三阿哥始终都没朝店里看上一眼,只是在安慰那个老人。

无端看着十三阿哥的身影,心里忽冷忽热,这个鲜衣驽马的少年他是那么的美好,而她却……

正想着,却感觉到店外有一道目光投了进来,无端匆匆转过头。只听得几声马嘶声,哒哒地马蹄渐渐远去。

等无端再回头时,街道上已不见十三阿哥的身影。

圣上旨意是酉时三刻,起锚扬帆。

酉时,无端与众人都已到了渡口,在渡口处数十艘大船一溜排开。

皇帝家出行不比寻常,威风凛凛,好生齐整,数十艘龙船,排列得似条长龙似的。为首的船便是皇帝的大龙船,皇帝的龙舟高大宽敞,舟上有雄伟楼阁,舟身则有雕彩绘,外表非常华丽;其余的船只,都是随从人员搭乘的普通大船。但是都满了旌旗,有风吹过,船上的旌旗迎风而起遮天蔽日。

猎猎地飘扬着明黄色的龙旗,丝绸彩带在如歌的风中迎风招展。全副武装的侍卫,神情肃穆,禁卫在御船四周,他们身上的盔甲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烁着幽幽的光泽。

张夫人带着家眷在船下等着张大人,按理像张大人他们这些等着外放的官员,没有特别的安排是不能擅自行走的,今天中午张大人被一位侍卫请去,到现在也没回来,眼看就要开船,张夫人甚是着急。

“夫人,要不我们先上船安置好,留一个人在下面等着大人就好。”随行的一个管家出主意。

他们带的东西虽不多,但是到了船上收拾一下也要时间,若是大人回来了没有准备好就不方便了。

“也行。”张夫人虽是着急,但也是冷静之人。“你在这里等着大人。我们先上船。”

“祝姑娘,我们上船吧。”说着便招工无端朝上船。

“好的。”无端应了一声。和芹香各拎一个包裹,与张夫人一起朝船板走去。

正当她们走到大船斜到岸上的船板上时。

“且慢登船,且慢登船。”一声声急呼伴着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众人都停下脚步回望。

见十三阿哥带着两名侍卫骑马急行而来,在无端的船边下了马。

十三阿哥几个大步就来到无端面前。

一干人等见他匆匆而来,都愣住了,直到他走到面前才给他行礼。

“十三阿哥吉祥!”

“你们可是张德天大人的家眷?”十三阿哥对着张氏说话,但眼神却是直愣愣地盯在无端身上,幸好这些人都低着头请安,没有注意到。

“臣妾正是张氏。”张夫人应了一声。

“张大人这几日要陪同圣驾,圣上特让我来转告一声,望几位夫人不必挂念,若有什么急事,在船只停靠时差人到前头找我。”十三阿哥如同例行公事一般交待一番。

张氏及众人都连连点头称赞“皇上万岁万万岁”,无端也随着她们低头拜谢,但是歌功颂德的话却说不出口。

等他们都行了礼之后,十三阿哥转向祝无端。

“祝姑娘,请借一步说话。”他的声音很是冷淡,但是眼睛里却有着藏不住的热烈。

“是。”无端点了点头。把手上的包裹交到芹香手里,自己朝着十三阿哥走去。

十三阿哥在前面走着,无端跟在身后,两人保持着两三步的距离。等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而又不离开众人视线的范围,十三阿哥停下脚步。

无端也随着停下来。

“今天在街上看到你在店里,我还以为是看错了。”十三阿哥转过身子面朝着无端。冷漠的面色不变,但是说话的语调却轻柔了许多。

无端静静站着没有答话,心里的某一外角落却悄悄地变暖变软。

“你是如何在这里?”十三阿哥盯着无端,但不等无端回答,又接着说:“马上就要启航了,我要回到前面去,这几天会一直在船上,不知道你坐没坐过船,这里风浪虽不大,但定会有些晃动,自己在船上一定要多加小心。”

无端听着十三阿哥的声声吩咐,抬头望着十三阿哥,想说谢谢却说不出来,双唇紧紧地抿着,压制住喉里的哽咽。

“等到了德洲,我来找你。”十三阿哥看了看无端一眼,似乎能明白她的心情,“回去吧,别让人久等了。”

说着举步朝在那一头站着的人群中走去。

在船下等着的众人自然不敢明目张胆地看着他们,但是却不停地斜着眼睛偷窥,猜测着十三阿哥与无端之间的对话。看着十三阿哥走回来,众人都老实地把自己的眼神斜向一边,表示没有好奇地偷看。

等无端也回到船下。

十三阿哥向众人拱了拱手,“众位都上船吧,不一会就要启航了。”

众人皆低头称是,逐一上了船。

在无端转身要上船时,十三阿哥从随行侍卫手里拿过一个包裹递到无端手里。“这些在船上可能用得着。”

十三阿哥说罢,便带着侍卫跨上马,扬鞭而去。

上了船,无端分得了一个小房间,虽不大但也很舒适,至少透气较好,芹香本来是要跟着张家的佣人挤到一个小的仓房里的,但是无端要芹香和她同住,张夫人自然是点头同意了。

无端把十三阿哥的给的小包裹放在房间里的小桌上,也不急着打开,只是呆呆地望着它发怔。

“小姐,十三阿哥送的是什么呀?”无端不着急,但是芹香却是在一边好奇不已了。

“想知道是什么,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么。”无端回过神来,轻声说。

“那我打开了?”芹香望了望无端,确定一下她的话。

无端点了点头。“打开吧。”

“硬硬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芹香一边打开包裹,一边低喃。

深蓝色的布包里面是一个黄木盒子,打开黄木盒子,里面装了几个白色小袋子,都是以麻绳束了口;还有一个白色瓷瓶,用软木塞了。

“是什么呀。有一股香味。”芹香拿起起瓷瓶,看到瓶上贴了一张红签,上书“养神丸”。

“是药呀。”芹香又拿起其中一个布袋,这回却没有书签,只能把布袋打开,轻轻地把里面的东西倒到袋子边沿。“是什么呀?”

“啊!小姐,这个我知道,是陈皮。”芹香看了从袋子里倒出的东西,高兴地说。

无端也走到桌边,把盒里的袋子一个个解开,又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到袋子沿上瞧。

这盒里的五个袋子,竟然都是陈皮,但是却是不同制法的陈皮,各有不同的味道。有蒸制的、蜜制的、盐制的还有炭制的。每一种的口味都不同,但是却是能理气,养神,化痰,是防晕船的良药。

“哎呀,十三爷他怎么拿了这么多陈皮呀。”芹香叹了一声。

无端默默地把这些陈皮都收好,装了起来,抱在怀里。

宴上醉酒

宽广的运河水面上,南巡的船队在缓缓前行。

旌旗飘飘的船队引来了河岸两边众多百姓的观看,看到为首的龙船,众人莫不在岸边叩首遥拜。

从静海县杨柳青往南,连续行驶五日五夜,船队越往南,天气越暖和,船仓外面到的绿意,也一点点的增多,一路上船队行速不快,随着山越青,水越秀,南巡的第一站德洲在望了。

无端没有坐过这么久的船,刚开船的时候感觉有些不适,后来竟然想要呕吐,幸好芹香没有晕船的症状,把十三阿哥给的养神丸拿出来服了,无端才好受一些,但是这一路上嘴巴里却中时刻离不开陈皮。

于是在船上的五天,无端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床上躺着,偶尔下床到甲板上走走。

在行船的第二天早上,阳光正好,无端在芹香的搀扶下来到船前的甲板吹吹风,晒晒太阳。

这大船上都是随行或外放官员和他们的家眷,于是很多官员的夫人们常常凑到一堆聊天,话题多不过是财物的攀比,官职的高低,还有就是一些别人家出的传闻八卦。

她们看到无端出现在甲板上,都忍不住打听,她是谁。

到了船上的,虽说之前不认识,但是多多少少也有一定了解的,只是这无端出现得真是奇怪。她们知道无端是跟着张夫人上的船,自然都到张夫人处打听个一二。

可张夫人自己也是莫明其妙,临行时,里来了人把这女子送了过来,就是要她跟着她们一起南下,别的话也没有,连自己自己家的老爷也是丈二和尚不头头脑。但是她也不是糊涂的人,只得跟那些官家太太们说,无端是自己一个远房亲戚要回南方老家,私下她也交待了家人不得乱说。

纵是如此,还是有很多人好奇无端的身世。

只因为她虽然穿着朴素,但是却掩不住全身的芳华。

无端见众人投来的好奇目光越来越多,只好少上甲板上,只能站在过道吹吹风。二月初一的傍晚,南巡的队伍科于停泊于德州第六屯,一早已经有山东省守巡道员、各府知府、知州等大小官员恭候圣驾。等康熙一众人等登岸后,内务府也来报行已准备好,请皇上御銮移驾。

德洲行虽不大,但是容这五百多号人是足足有余。

康熙大手一挥圣旨一下,南巡的众人都住进行里,随行的官员也不例外。

安置好后,康熙在前面大殿会当地官员,而德妃则是在后殿设了宴席,接见当地达官贵人的妻妾,同时要求随行女眷都要出席。

无端以张氏家人的身份出现在宴席之上。

装饰得华丽的大厅里,坐了五六十人。德妃带着皇帝的另两名嫔妃坐了上首,她们分别是王贵人和常嫔,两人都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模样,一个娇柔一个可人。

坐在主位上的德妃乌雅氏。她比康熙小六岁,现在也是一个四十八岁的中年女子了,只是她保养得当,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的样子,她有满族人特有的圆脸,嘴角带着笑容,很慈爱的样子。

随行的官员家眷算是客人,坐左边,这些人人数最多,有三十多位,她们都依着自己家老爷品介的大小入座,但也有品阶差不多的,在位置上也谦让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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