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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刀医师的沉默，让摒住呼吸，绷紧神经，等待结果的季步，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不会是……

“我们尽力了……”主刀医师缓缓开口，语气沉重，表情低落，声音不大，刚好季步能听清。说完，他快步离去，留下愣住的季步。

季步脸上紧绷的肌肉突然垮下来，这样的宣判，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一瞬间，她觉得周围的空气被凝固住，这让她忘记了呼吸，只有脑子里不断回响着五个字，“我们尽力了……我们尽力了……我们尽力了……”

觉得自己的双脚被钉在地面上了，季步使不出力气挪不开脚步，转身回去告诉美丽，这个噩耗……她甚至于不敢，面对身后两道紧张的目光。

季步闭上眼，咬住嘴唇，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脑子因为缺氧，有些发晕。

“年轻人，这样消极的情绪怎么回事？”季步肩膀突然传来一阵压力，耳边响起中年男人的声音。

季步扭头，同样的浅绿色手术服，棱角分明的脸，明明语气那么责备，眼里却满是暖暖的关切，这是一个五十不到的男人。

“病人还处在危险期，能不能醒来，还要看她的意志力和造化。作为亲人，情绪这么消极，可是不能给病人传递精神力量的！”男人接着道，搭在季步肩膀上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季步，算是一种肢体语言上的安慰。

男人带来的完全相反的消息，让季步一时间愣住。她不知所措。她不知道陈母情况到底如何了。

“不是说……已经尽力了……已经，不行了吗？”季步颤着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

“哈哈，”男人仰头发出一阵爽朗的笑，“是尽力了，所以能不能渡过危险期就要看病人的造化了啊。”

突然而来的喜讯，让季步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兴奋之中，她一把熊抱住男人，“谢谢！谢谢！”

男人觉得自己快被季步勒断脖子，一张脸因为缺氧憋得通红时，季步才松手，又一连给他深鞠两个躬，紧接着朝等候座位上的美丽飞去。

男人瞅着季步欢腾的身影，宠溺地笑着摇摇头，年轻人啊！

“美丽，手术成功了！”季步兴奋得一边奔向美丽一边朝她叫道。

听到“成功”两个字，美丽紧绷的脸慢慢融化，终于露出一丝笑容。连夜的滴水未进和不眠不休，让疲劳如同骇浪袭来，她突然感觉全身的力气被抽尽一般，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

洁白的大床上，男女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女人口中的呻吟断断续续，男人粗重地大口喘着气，活塞运动的冲撞发出阵阵水声，房间的空气中充斥着□和□的腥臭。

小牧光着身子，象牙白的肌肤裹住精壮的肌肉，他的臀部剧烈地做着前后的激烈运动，背上汗汇聚成一条条小溪，顺着肌肉深深浅浅的沟壑把床单浸出一片污渍。

小牧身下，是一具微微臃肿的中年女人的身体，她八爪鱼一般攀住小牧。因为迎合小牧的动作，她腰部一层松弛的赘肉剧烈地晃荡着。女人因为小牧一下猛地挺进，刺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扬起头，一声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尖叫。那女人，居然是——张姐！照顾陈母的张姐！

一小时前，这间房间里，床被整齐地叠放着，仿佛从未被沾染过的处女一般，清纯可人。